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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我沉默地與他對視,細細看進他的眼底,希望能讀出點端倪,結果只是徒勞無功。
這時秦森把手裡的記錄簿還給了那個警察,突然出聲道:“請停止您對我妻子的視/奸,肖警官。”
我收回視線,而他已經走到了我和肖警官之間,擋住我視線的同時面無表情地望向他,絲毫不掩飾語氣裡冰冷的敵意,“她的確很漂亮,但是你休想跟她上/床或者進行什麼可笑的柏拉圖式戀愛——她是我的女人,也只會有我一個男人,這點誰都不能改變。”
☆、第七章
要不是對秦森的出言不遜早已習以為常,我應該會感到非常尷尬。
結果反倒是肖警官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
“沒有要冒犯的意思。”他應得從容不迫,並且再開口就把話題轉回了案子上:“已經調了便衣蹲守各個金器店。秦先生有什麼別的建議麼?”
“沒有。”秦森乾脆地即答,接著猛然轉身面無表情地看向我,“走了,魏琳。”話音未落便邁開腳步朝病房大門走去,經過我身側時還因速度太快捲起了一股微小的氣流。我對見狀神色依然平靜的肖警官點頭道別,才跟上秦森。
他毫無徵兆地推門出去時,守在門外頭的兩位警察再次一嚇,卻不像剛才那樣制止。圍堵在病房門口的記者們精神一振,紛紛湧上來想要提問,七嘴八舌地掀起了又一重嘈雜。我多少有些緊張,因為秦森極其厭惡鬧哄哄的環境,尤其在那些聲音都衝著他而來的時候,他會像顆炸彈,隨時可能被引爆。
但事實證明,我錯估了秦森今天的狀態。
在我反應過來以前,他突然抬起手開啟了手中的什麼東西。一道強光隨著他手腕活動的動作掃過在場每一個記者的臉,他們條件反射地伸手或是閉眼躲閃,就連扛著沉重攝像機的攝影師都有幾秒鐘的呆滯。
而秦森趁著這個間隙拽住我的手,拽著我快步擠出了人牆。
我們疾步穿過走廊的過程中還有幾個記者試圖追過來,最後統統被他用防狼強光電筒照了眼睛擋回去。
等馬不停蹄地趕到停車場,我才找到機會,邊掏車鑰匙邊喘著氣問他:“你是什麼時候把手電筒從我這裡偷走的?”他不是第一次從我身上偷走東西,據說之所以具備這項技能是因為他從前研究過小偷的行竊手法,瞭解至深之後,自身的技巧自然也已經爐火純青。
他繞到副駕駛座那側開啟了車門,“在你盯著肖警官看的時候。”
“我只是發現他在看我。”我跨進駕駛座,將鑰匙插好的同時不得不向他解釋。
不理會我的解釋,秦森用力關上車門,低頭給自己繫好安全帶:“你不該梳馬尾出來。”
沒忍住到嘴邊的一聲短嘆,我開始熱車,“是你以前說過我梳馬尾好看。”
他承認得理直氣壯:“沒錯,但我不是讓你給別人看。”
深知這個話題沒法再繼續下去,我只能按一按太陽穴問他:“為什麼是金器店?”這是我剛才在病房裡就感到不解的問題,“犯人想要的是錢,比起金器店,把贓物拿到跳蚤市場去賣不是更安全嗎?就算是拿去金器店修理也可能會敗露行蹤,還需要額外的加工費。”
“他這次要的不是錢,是那兩件首飾。”秦森重重地將後腦勺靠上椅背,閤眼像是打算小憩,“前幾個被害人遭到搶劫的時候也有攜帶別的值錢物品,比如名牌包和首飾。只不過這個人很謹慎,每次都只搶難以被追蹤的現金——除了這次以外。”他反過來把問題拋給我,“而且這是他頭一次在白天作案。你認為原因是什麼?”
沒有頭緒,我只好順著他上回分析嫌犯打破作案規律的思路想下去:“他急著要錢?”
“今天早上公園有花市,那段時間在公園裡的不只程明和李飛英夫妻。”張開眼把視線投向後視鏡裡的我,他似乎已經平復了情緒,臉上神情平淡,“目標那麼多,如果是為了錢,他為什麼要冒險對兩個人下手,搶的還是首飾而不是現金?”
這顯然推翻了我的猜測。
“我不知道。”我實話實說,發動車子將它開出停車場。
“因為他需要那兩件首飾。”他遞了一張鈔票給我交停車費,“所以可以推測他會把項鍊拿去修理。”
敷衍地應了一聲,我以為這個話題已經結束,卻在把車開到路口時聽見他忽然出聲:“左拐掉頭,去濱樹村。”
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我轉動方向盤掉頭,“我以為我們可以回家了。”
“等抓到他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