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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破綻。我知道時間拖得越長,我的妻子和孩子就越危險。”他說,“後來根據錄影帶裡的地下室格局、傢俱和各類工具的用材,我找到了X市。七千二百六十三平方公里,七百萬人口。我告訴自己這對於全球來說已經是個很小的範圍,只要再加把勁我就能找到他們。可是在那以後,我找不到任何能幫助我進一步縮小範圍的線索。那段時間我每天反覆看那些錄影帶,已經開始精神失常。
“直到1999年1月31日早上六點,我看到馬路對面站著一個頭發灰白的老人。她穿著單薄,蓬頭垢面,看起來就像個乞丐。”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她那天的模樣。他也記得他那時絕望而欣喜若狂的感覺。
“那個瞬間我感覺自己好像觸了電,一下子就清醒了。我衝過馬路抱住她。因為我認得出來,她就是魏琳。”他聽到了自己粗啞的嗓音,“當時她已經失去了孩子,全身都是傷,精神恍惚,對外界的刺激沒有任何反應。安全起見,我把她送到我的朋友簡從卿的醫院,拜託他幫忙。簡從卿在給魏琳做檢查的過程中,發現她的頭部有一個術後傷口。腦部CT顯示,她的眶額皮層遭到了創傷,可能會影響部分情感功能。而人格測試的結果表明,魏琳已經有了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重新看向魏琳,秦森注視著她一動不動微垂的側臉,還能記起她評價他不擅長講故事時的笑容。他希望這不是他講得最糟糕的一次。
“變態人格的腦起源——也就是眶額皮層功能障礙對變態人格的引發,是我這些年來投注最多精力研究的專案。只要證明了這個假設,就可以進一步研究眶額皮層功能的恢復對後天型反社會人格的糾正作用。雖然不排除極端分子利用研究成果製造‘反社會者’的可能性,但我們應該著眼在研究成果對犯罪分子的改造作用——一開始我一直抱著這種態度進行研究。但是在知道Sanchez Harris利用我提出的這個假設把我的妻子變成了一個反社會者的時候,我知道他在摧毀我妻子的同時,也摧毀了我的一切。我的事業,我的孩子,我的妻子。還有我自己。什麼都毀了。”
最後一次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