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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不了話語的主動權,她的虛榮心無法得到滿足。她靜坐在黃色的靠背椅上,沉默不言地打量我,目光銳利如鷹。
五秒過後,她再次笑起來,語氣肯定:
“你已經試過了。”
我面無表情地同她對視。我還記得秦森在審訊中對付她這類嫌犯的方法。因此我收回視線,作勢要結束通話電話:“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到此為止吧。”
“我喜歡割下她們的性徵。”果不其然,在我將話筒撤離耳畔的同時,她飛快地開了口,“每割一刀,都像割在我繼母身上一樣,讓我興奮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重新把手中的話筒挪到耳邊,我隔著玻璃牆注視她的眼睛。她依然對我笑。那笑容叫我噁心。
“你恨她。”我說。
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她雙肩顫抖,神經質地哼笑起來。
“我當然恨她。”她直勾勾地盯著我的雙眼,口吻突然溫柔得像是在情人耳邊敘說動聽的情話,“但是我也愛她。有時候愛和恨是很難分開的。”唇邊翹起一個甜蜜的微笑,她身體微微前傾,好像要藉此向我靠近,壓低聲線耳語似的告訴我,“如果不是她,我一輩子都感受不到這種快/感。”
我看著她的眼仁,沒法活動面部的肌肉擺出任何表情。
“我聽說你的繼母在出獄後失蹤至今,一直沒有下落。”只能接著問她,“是不是你殺了她?”
“你覺得呢?”她挑高眉梢笑著拋給我四個字的反問。
“你殺了她。”我已經從她的眼神裡得到了答案,“既然已經解了恨,為什麼還要去尋求那種快/感?”
“你可以試試。”她放鬆了肩膀,又靠回椅背前,眼底含笑地審視我的臉,“試過你才會明白。這東西就像吸/毒,一沾就戒不掉。”“不用了,我不是來向你取經的。”隱約感覺到時間已經不多,我打斷她,最後一次抬眼正視她那雙灰色的眼瞳。
“最後一個問題。連累你丈夫自殺,你愧疚麼?”
她慢慢抬起一隻手托住下顎,擰眉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