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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薛寅只得抓著棋子開始下棋。
薛寅不喜歡下棋——他就不愛做費勁的事,而且北化貧瘠,也沒什麼附庸風雅的環境,下棋還是天狼教給薛寅的,這算命的原話是:“皇室子弟,棋都不會下,不嫌丟人?”
薛寅當時不屑一顧,這時卻不得不承認,下得怎麼樣還另說,首先你需要會下棋。
柳從之的姿態非常隨意,彷彿就是在與朋友對弈,落子很快,也並不算嚴謹,棋風異常平穩,不殺氣騰騰,也不咄咄逼人,棋招信手拈來,如行雲流水一般。薛寅每每抬頭看柳從之,都見這人一臉氣定神閒,面上活似戴了個笑臉面具,一點窺視不出情緒,每時每刻看到這人神情,都會讓薛寅有一種此人成竹在胸無所不知的錯覺,對弈中看到對手這等表情實在是鬱悶,薛寅於是埋下頭,不看柳從之,悶不做聲地落子。
柳從之落子很快,薛寅落子更快,反正也沒把輸贏放在心上,出手異常直接,很少佈局,棋面幾乎是一邊倒的局勢。
就這麼下了一會兒,柳從之凝視棋盤,笑著搖頭:“你可是在敷衍我。”
“不敢不敢,我棋藝平平。”薛寅強打精神,半眯著眼睛。
柳從之含笑的目光在他的面上一掃而過,拈著手中棋子遲遲不落,忽道:“既如此,在這盤棋上加一點賭注,可好?”
薛寅暫時清醒了些許,暗覺不妙,“什麼賭注?”
柳從之看他一眼,並不答話,忽地笑道:“我昔年曾在宣京與老寧王爺有一面之緣。老寧王也是當時一員猛將,英武非凡,氣宇軒昂,令人見之難忘。我那時不過十來歲,年歲尚輕,故而發奮立志,要習武藝,學兵法,將來有朝一日,或也能披掛上陣,征戰四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