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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證據,溫柔地說:“不用,我怎麼會不信你呢,你是我最相信的人啊。”
傅煜書眼神一頓,心道,就是這個你最相信的人,已經說了好多欺騙你的話,希望你記起來的時候不要怪我。
在傅煜書家住了五六天,蔣品一去醫院拆了臉上的線,傷口恢復的還可以,但還是有淡淡的疤痕在,醫生說需要外敷一陣子才能徹底消除,但蔣品一覺得,不管外敷多久,還是會留下痕跡。
“怎麼辦?”蔣品一對著鏡子問鏡子裡的自己,兩道嫩嫩的疤痕醜陋地爬在臉上,還不如用紗布遮住,這樣露出來反而更難看。
傅煜書慢慢出現在她身後,她從鏡子裡可以看見他的身影,她聽見他說:“看不見的,我戴著眼鏡離這麼近都看不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你化妝的時候多抹點那個粉底。”他有點尷尬地問,“是叫粉底吧?”
蔣品一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回眸看著他道:“你還知道粉底啊?”
傅煜書不會說他在網上查了很多遮擋疤痕的方法,因為擔心她不想用什麼遮瑕膏才那麼說的,他只是點頭道:“本來疤痕就不明顯,如果抹點那個,應該就完全沒問題了。”
蔣品一微微頷首:“我覺得也還好。”她摸了摸臉上的痕跡,低聲自語,“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弄的,你也不告訴我,我心裡好奇。”
傅煜書伸手摸摸她的頭,溫和道:“不要再想了,你遲早會知道的,急什麼呢?後天就除夕了,我們今天下午出發回家,行李都幫你收拾好了。”
於是,毫無疑問的,蔣品一跟著傅煜書出發去他家過年了。
這算是蔣品一在母親進療養院後第一次正式地過年,以往家裡都只有她和父親,沒有任何過年氣氛,槐園裡又陰森森的,就算過年也不互相走動,是以每年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祝自己新年快樂。今年可以和傅煜書還有他的爸爸媽媽一起過年,她是非常高興和期待的。
過新年講究穿新衣,不管到了哪裡,相信這個風俗都還是在的。傅煜書一路開車帶蔣品一回家過年,車子不比飛機快,足足開了五六個小時才到家,中間也不停歇,蔣品一還能睡會,傅煜書連起來上個廁所都不曾,實在是非常辛苦。
可即便如此辛苦,傅煜書在進入市區後也沒有急著回家休息,反而開車去了一間很有名的大品牌專門店,沒有叫醒在車上仍睡著的蔣品一,獨自一人下車去取東西。
左右不過出去了十分鐘,傅煜書就拎著幾個紙袋下來了。他開啟車後座的門把東西丟上去,再回到駕駛座時,就發現蔣品一已經醒了。
“那是什麼?”蔣品一半合著眼軟糯道。
傅煜書壓低聲音,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提前訂好的新年禮物,你和我爸媽的。”
蔣品一勾起嘴角,睨了一眼車窗外那間專門店的招牌,笑道:“不便宜吧,我都沒給你買過什麼禮物呢。”
傅煜書有點疲倦地按了按後腰,道:“賺了錢不就是用來花的麼,買東西最重要的不是價格多少,而是值不值得。”
蔣品一腦子有點懵,總覺得他這個理論哪裡不太對,但好像又在情理之中,令她無言以對。
46、四十六
原本;該是個美好的新年;至少是個在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美好回憶;但這一切都在除夕夜之前被打破了。
起先,傅煜書拿了禮物就帶著蔣品一回了家,當時是晚上七點多,傅媽媽和傅爸爸都在家等著他們回來,還備了飯菜,反反覆覆地熱了好幾次;這才把他們等到了家。
蔣品一精神不是很好,但還是強撐著跟傅爸爸傅媽媽打了招呼,由兩位老人引著進了屋休息。
傅煜書把東西遞給母親,問道:“你們還準備了晚飯?”
傅媽媽接過他的外套和禮物道:“是啊;你們這麼急著回來,肯定沒吃飯,快去吧,正熱著呢。這是什麼?買的禮物?”
傅煜書點點頭,指著紙袋道:“黑色的袋子是品一的,剩下的是你們二老的。”
傅媽媽不贊同道:“回來就回來吧,給我們倆老東西買禮物做什麼,給品一買就好了。”
傅煜書勾唇笑笑不予置評,頗為腰痠背疼地走進了餐廳,斜靠在門邊對蔣品一道:“你先吃,我沒什麼胃口,站一會。”
蔣品一拿著筷子回頭看向他,關切道:“不舒服嗎?”
傅煜書也不隱瞞,直說道:“開車時間太長了,久坐腰疼。”
“那你站一會。”蔣品一放下筷子走到他身邊幫他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