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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是孩子身體健康,家庭幸福快樂而已。
醫院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蔣品一在到達市醫院的第二天漸漸轉醒,彼時傅煜書正在水房打水,走回來時開啟病房門一看,就見到穿著白色病號服的蔣品一迷茫地半坐著。
窗窗外熱烈的陽光透過窗子照在她身上,為她描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從傅煜書的角度看她,有點閃亮得令人睜不開眼。
大約是傅煜書開門的聲音吵到了她,蔣品一慢慢地轉過了頭,一臉迷茫地看著他。她臉上還因為受了傷貼著紗布,尖下巴大眼睛,雙眸好似含著秋水,靈透極了。
有一瞬間,傅煜書懷疑蔣品一會不會是失憶了,因為就目前她的表情來看,她對現在的一切都沒有任何頭緒,充滿了質疑。
放下水壺,傅煜書關好病房的門慢慢走到病床邊,為了避免嚇到她,他落座和走路聲音都很輕,坐好之後也沒有立刻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柔聲道:“你醒了。”
蔣品一的視線始終定在他身上,眼神有點怯怯的,似乎打算做什麼,但又有些顧忌。
傅煜書有點難過,但還是強迫自己開口問出了自己的懷疑:“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蔣品一怔了怔,嘴角似乎抽了一下,聲音很輕地說:“你以為我失憶了?”
傅煜書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她沒失憶,不免有些自嘲地笑道:“你睡了那麼久,失蹤了那麼多天,我很難不做什麼壞的設想。醫生說你被注射麻醉劑過量,神智會受到很大影響,我很擔心。”
蔣品一訥訥道:“我被注射麻醉劑了?怎麼回事?”她滿臉茫然道,“剛才就想問你了,我為什麼會在醫院?我記得我在你家啊,怎麼醒來就到這了……”
傅煜書微微蹙眉,看來蔣品一的確是神志不清了,但好的情況是她並沒有說胡話,這還讓他心裡好過了一點,但也就是那麼一點而已。
“既然你暫時想不起來那就先不要想了,反正你現在沒事了,這是最重要的。”傅煜書雙手搭在雙膝上,一本正經地保證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出事,從現在開始直到危險結束,我會二十四小時待在你身邊。”
“二十四小時?”蔣品一小聲重複了一遍,腦子裡想到的是,如果他要二十四小時和自己在一起,那豈不是連睡覺都要一起了……
女人和男人的關注點果然是不一樣的,傅煜書所關注的是危險,而蔣品一在意的卻是時間。
傅煜書有點無奈道:“不用擔心,你現在身體狀況很差,就算我想對你做什麼,也不能做。”
蔣品一咳了一聲,卻覺得嗓子很疼,剛剛說話很小聲,還沒什麼感覺,這一咳嗽就覺得嗓子很不舒服。
她抬起手想揉揉喉嚨,可一抬手就發現手腕也被包紮著,因為她抬手的力度沒有控制,現在手腕覺得很疼。
“嘶……”蔣品一痛呼了一聲,低頭檢查自己身上,因為要皺眉和做痛苦的表情,臉上的傷口被扯動,這讓她渾身都僵硬了。
“我的臉怎麼了?”她詫異地問傅煜書。
傅煜書遲疑了一下,說:“被劃傷了,但沒關係,已經處理過,我問過醫生,不會留下疤痕。”
市醫院的技術相對來說比較成熟,蔣品一臉上的傷口發現得及時,而且也不深,治療之後留下疤痕的機率很小,這個小的壞機率,傅煜書不打算告訴她。
蔣品一聽完鬆了口氣,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蔣品一也不例外。雖然她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美貌而驕傲蠻橫,但她也不希望自己變成個醜八怪。
看蔣品一放了心,傅煜書起身給她倒了杯,遞給她道:“喝點吧。”
蔣品一過了幾秒鐘才“哦”了一聲接過杯子,但接過杯子之後並沒有喝,反而放到了桌子上,坐在那呆呆地望著他看。
傅煜書疑問道:“怎麼不喝?”
蔣品一皺皺眉問:“什麼?”
傅煜書道:“你不想喝水嗎?”他又端起了水杯。
蔣品一看著水杯,半晌才好像反映了過來,接過杯子悶聲喝起了水。
她的反應很遲鈍,要比正常人慢很多,好像什麼都不太聽得進去,傅煜書怕說太多讓她會誤以為自己精神出了問題,因而刺激到她,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說了,全都用行動來表示。
蔣品一喝完水,就把杯子重新放回了桌子上,放得時候很小心,好像很擔心杯子會摔下來。
傅煜書站起身朝外走,想去洗個手,但蔣品一卻用沒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