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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不明道:“我要是再不下來,你就跟別人走了吧。”
一直在圍觀事態的那個惡女人瞧出了傅煜書和蔣品一的關係,恨不得事情更亂,立刻添油加醋道:“你是他老婆吧?哎呦我說,你男人真是護花使者啊,來英雄救美,可是你這家花知道他跟這野花的關係嗎?還普通朋友,我看就是小三和渣男!”
蔣品一冷眉厲目地看向那個女人,咬牙切齒道:“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真是太失敗了,潑婦。”
那女的大概沒料到蔣品一會是這個反應,稍稍愣了一下,隨即便炸毛更甚:“你說什麼?你居然罵我?”
蔣品一朝前走了一步,掙開傅煜書的阻攔,盯著那女人說:“說你是潑婦都是抬舉你,光天化日大街小巷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你父母沒教你禮貌待人嗎,你這樣的人誰碰上你誰倒黴,如果有誰那麼悽慘娶了你的話,替我向他道一聲辛苦了。”說罷,她轉頭看著傅煜書,“走吧,我們繞路。”
傅煜書嘴角要翹不翹地點點頭,拉住她的手要離開,但那女的好像被蔣品一的話戳中了痛點,居然嚎啕大哭起來,坐在地上大吼道:“你們今天誰也別想走!”
於是,蔣品一這天的飛機延誤了,因為這個麻煩的女人,他們還被帶去了公安局。
蔣品一在去公安局的路上給父親打電話告知了要晚一天回去的訊息,誰知父親根本不聽她解釋,二話不說道:“我知道你在哪裡,在那等我,我今晚就到,你不必回來了。”
蔣品一結束通話電話表情詫異地看向傅煜書,良久才憋出一句話:“我爸要來這裡。”
傅煜書聞言神色略顯凝重,大概和蔣品一想到了同一個地方,那就是他家的地下室。
難道父親知道傅煜書已經開啟過地下室了?他這次來是單純地找她,還是間接解決傅煜書?他說他知道她在哪,這實在很難不讓人懷疑他來這裡的目的。
26、第二十六章
現在擺在面前的問題很棘手;但最棘手的似乎是蔣品一和傅煜書兩個人之間的相處。
蔣品一好像在生傅煜書的氣,從公安局出來說完了父親的事就悶悶不樂。她不主動說話;和她說話也不怎麼理會,神色雖然不悲不喜;可氣場卻有很明顯的轉變。
傅煜書看出來她在和他賭氣;心裡琢磨了一下,大約也知道她在為什麼生氣。他開車帶她回酒店;在她先一步下車後跟了上去。
蔣品一回眸看了他一眼道:“你為什麼不回家?”
傅煜書扣上風衣領口的扣子說:“我和你一起上去。”
蔣品一別扭地說:“你不用回去安撫一下你那位朋友?”
傅煜書忍不住一笑,他就知道她在生這個氣;她在吃醋,這讓他覺得有點無奈又有點欣喜,他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心情了。
蔣品一瞧見他笑了;心裡更不是滋味;扭頭便走,走得速度特別快,傅煜書腿那麼長,都得快步走才能跟上她,她到最後幾乎就是跑了。
從停車場進了酒店,兩人乘電梯來到樓上客房區,一起回到蔣品一住的房間,時間是下午,距離蔣嵊說要到達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
蔣品一有點發愁地坐到床邊,雖然有意不理傅煜書,但一個人還是搞不定父親的事。
她擔憂地問:“我爸爸來了要怎麼辦?”
傅煜書坐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淡淡地說:“我也猜不透你父親的真正目的,但我會和你一起面對。不管出什麼事,我都會擋在你前面。”
蔣品一望向他道:“你這樣我都沒辦法跟你生氣了。”
傅煜書替她把凌亂的黑髮捋順,微勾唇角道:“我們是情人不是仇人,你本來就不必跟我生氣。你只是在吃醋,吃我和楊小姐的醋,是我做得不夠好,不該讓她抓住我的手。”
蔣品一紅著臉別開頭,對他口中的“情人”二字以及他完全戳中她的心事而感到心虛。
傅煜書不勉強她,坐在她身側溫和地替她捋著長髮,聲線柔和道:“那位楊小姐就是你來找我那天我的相親物件,只算有一面之緣,連電話都沒有,你不用擔心。”
蔣品一立刻轉過頭道:“原來她就是你那個相親物件?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和她在一起了?”
傅煜書微微凝眸,看了她好一會才說:“其實,我有預感你會找我,只是沒料到你會親自來,我以為你最多就是打個電話。”
“你低估了自己在我心裡的分量。”蔣品一哼了一聲道。
傅煜書失笑道:“你也低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