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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沒睜眼,就哼了一聲。
蔣品一接著問:“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奢侈啊,這地下還有酒莊呢。”
“嗯。”傅煜書給了一樣的回答。
蔣品一捏了捏他的鼻子,這行為讓他不得不睜開眼,無奈地看著她問:“怎麼了?”
蔣品一遲疑半晌,才道:“這麼累啊,那先休息吧,不過休息之前回到我一個問題。”
傅煜書將她攬進懷裡,道:“說吧,今晚給你開綠燈,什麼問題都會回答。”
“真的?”蔣品一有懷疑。
“千真萬確。”傅煜書保證道。
蔣品一滿臉是笑地說:“那我可說了,這個問題可能有點那個,但你一定要回答。”
傅煜書也來了興致,很好奇她口中很“那個”的問題到底是什麼,他隱隱覺得和某些事有關,可她開了口,卻讓她大跌眼鏡。
蔣品一滿臉無辜地問:“這個借你莊園的朋友是男是女啊?”
傅煜書被她嗆得直接咳了一聲,道:“你這小腦瓜裡整天都想什麼呢,當然是男的了。”
蔣品一這才算安下心來,掰著手指頭跟他說:“我覺得我想得有必要啊,我當然要搞清楚這個了,這要是個女的借你的,那可就是我的勁敵,照我這段數,肯定是鬥不過人家的。”說到這,她忽然又話鋒一轉,一臉苦惱道,“不對,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男的我也不能掉以輕心。”
傅煜書捏捏她鼻子道:“我沒那麼多人喜歡,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蔣品一緊緊摟住他說:“你就是有那麼好,要不是你,我現在指不定會是什麼樣,說不定已經嫁給了古流琛那個變態。所以,你就是那麼好。”
傅煜書低頭看著她的側臉,被她勾的也開始有了不切實際的聯想,他緩緩道:“我想,如果我沒遇見你,我可能還在四處漂泊,沒有一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
蔣品一不贊同道:“胡說,要是沒有我,你可能已經和任曦復婚了。”
想起任曦之前的態度,好像的確是要和他復婚,但這卻一點都不會讓傅煜書贊同蔣品一的說法。
他認真地說:“就算我沒有遇見你,她來找我,我也不會和她復婚。”他用解釋的語氣道,“就算沒有你,我對她的態度也不會有什麼改變,耽誤了她一次,我不能再耽誤她第二次。”
傅煜書在說話時,蔣品一一直在觀察他的表情,他的表情告訴她,他說得都是真的。
莫名就嘆了口氣,蔣品一拉好被子蓋住他們倆,關了燈在黑暗中抱緊他,陷入了沉默。
她這麼忽然安靜了,傅煜書有點不太踏實,他不記得誰說過,和現任女友討論自己的前女友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更不要說前妻和現任妻子了。
他有點後悔,想和蔣品一說點什麼,可蔣品一卻在這時放開他轉過了身,望著窗外不搭理他。
無奈之下,傅煜書只好開口道:“你生氣了?”
蔣品一回過頭看著他:“沒有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那為什麼不說話?”
蔣品一想了想,說:“沒什麼,只是在想一個問題。”
傅煜書道:“什麼問題?”
蔣品一歪著頭道:“有首歌,不知道你聽過沒,裡面有句歌詞是這麼唱的,‘你都會如何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她翻過身拄著頭道,“我只是有點好奇,如果將來我們也分開的話,你會不會也像對待任曦那樣無情地對我。”
傅煜書微微蹙眉望著她,好一會沒言語,這次輪到她著急了,急切道:“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沒關係,我沒別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傅煜書不疾不徐地說:“我沒想太多。”他將她按到懷裡,“你的問題也不難回答,首先,我自信我們不會分開,再者,如果我們分開了,我想,我大概不會像現在對任曦那麼對你。”停頓了一下,他感慨道,“我大概會像任曦對我那樣對你。”
任曦對他那樣對她?像任曦那樣對他糾纏不清,設法挽留麼?
這個回答讓蔣品一滿意得不行,她窩進他懷裡不再言語,此刻的氣氛那麼好,說話只會煞了風景。
這一夜的月亮很圓很明亮,冬天漸漸離開,春天即將到來,在天氣變暖的時候,他們會迎來他們的孩子。
這個孩子,開啟了他們無憂無慮的新生活,之前蔣品一常常在想,春夏秋冬四季變換,每一年世界的春天都會如期而至,可自己的春天卻會不知何年何月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