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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就羞得像發燒,很羞恥好不好!
面對黎初夏的沉默,鍾揚的心緒漸漸有些起伏不定。
鍾揚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氣她還是氣自己。他早就告訴過她,他是她媽媽擺脫的,在這裡照顧她的人,可是等到她真的需要一個人陪著的時候,她卻沒有想到要告訴他。
可是,如果吳海和李曉的話都是真的,她真的向他們說的那麼喜歡他,那他……就真的很該死!
☆、第四十六章 行動
黎初夏隱隱覺得,鍾揚有點不開心。
為什麼不開心呢?她一個連和他單獨相處的心情都把握不好的人,自然而然還沒有那個勇氣拽著他直接問——你一臉不爽是幾個意思,是因為不想來嗎?嫌麻煩嗎?
當許景竹給她送飯告訴她鍾揚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他打電話過來的她時候告訴了他,然後黎初夏心裡那個沮喪的猜測就越來越具現化,她聯想到鍾揚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這麼說還真是耽誤他了?
鍾揚洗了蘋果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剛剛咬完耳朵的兩個人。再看看兩個人的神色,一個是看戲不怕戲抬高,一個是陰轉多雲疑似小雨。他不動聲色的把洗好的蘋果放在一邊,看著一邊已經吃的乾乾淨淨的盒飯,笑了笑。
“連胃口的回來了,看來是好了。”
這本來是一句很平常的話,可是黎初夏聽了,就忍不住揣摩接句——看來是好了,所以呢?所以他是不是也該走了?
黎初夏覺得她已經悟出了鍾揚話裡的意思,那她該不該表現一下自己的善解人意讓他走呢?
“我先走了,下午還有課。”鍾揚還沒說走沒走,一邊的許景竹就揮揮手告別了。黎初夏打心眼裡感激許景竹,很是認真的跟她揮揮,揮完了轉過頭,看著鍾揚還站著,她想,手都伸出來了,就不要麻煩了,一起揮了吧。
然後她的手掌換了個邊,從對著門口改為對著鍾揚,然後左右左右的揮揮。
這是……趕他?
鍾揚剛才那股子壓下去的不悅還沒消化,這會兒已經該氣還是該笑了。可是看著她還戳著針的手,他就覺得自己大概氣不起來了。
他拖了張椅子坐過來,在黎初夏詫異的眼神中穩穩落座,語氣有點硬:“我說了我要走了嗎?”
黎初夏怔了怔,鍾揚的態度整個兒的都有點硬,她覺得不管從哪個立場,他似乎都不應該對一個病號有這樣的語氣,黎初夏皺著眉頭,不說話了。
鍾揚瞟了一眼她的輸液管,上面吊著的還剩最後一小瓶。
“醫生怎麼說?真的只是普通的感冒嗎?”
黎初夏忽然有點來勁兒,學著他硬硬的語氣:“不是感冒還能是什麼?”
鍾揚的太陽穴一跳,神情有些詫異。
彷彿是感覺到了鍾揚的異樣,黎初夏這句話一說出口就覺得不對味!
這絕對不對啊!黎初夏自問如果現在面前站著的是許景竹或者陳婕婕,她的回答肯定不會是這種調調!鍾揚……會不會發現什麼不對的?
可能是因為氣氛真的越來越古怪,兩個人的氣場都越來越低,最後乾脆不說話了,黎初夏覺得現在這個氛圍真是不對極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打破,所以直接選擇了最簡單的方法,兩眼一閉,睡了。
鍾揚似乎有心事,坐在一旁坐了一會兒,抬眼的時候,才發現床上的人已經睡著了。
黎初夏的心裡其實有點亂亂的,其實剛才鍾揚來之前,她一直在和身邊這個床位的聊天,只是寥寥幾句,黎初夏心裡就有好多個感嘆號。
旁邊這個床位的,是外語系的英語老師,三十多歲,一頭烏黑順直的長髮將她的氣質襯得十分優雅。上午她覺得無聊,偏偏這個女老師也是一個人輸液,女老師彷彿能看到小姑娘眼中的落寞,問了幾句她的情況。
也許是骨子裡多少有點矯情,黎初夏覺得感冒發燒在醫院裡輸液,身邊連一個陪伴的人都沒有,是一件很淒涼的事情,說了幾句話,人也跟著更沉默。
女老師笑了笑,不知道是為了開導她還是因為氣氛沉默的無趣,她說起了自己的事情。原來她也不是w市人,來w市讀完研究生就開始工作了,考了資格證,又找了很多關係,才進了這所學校做老師。
她剛剛來的那會兒,吃飯買菜生病,都是一個人。那時候人也覺得難受,很脆弱,可是後來她才發現,真正挺過來了,人也會跟著改變。之後她遇到了她的老公,也是從事教育事業的,可是相比她,她的老公更多時候要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