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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古詩中說的“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一陣寒風吹過,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懷裡縮了縮,他把她摟的更緊些,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杯裡的酒,永心酒量淺,一杯酒還剩半杯就已經醉了,嘴裡咕噥著,“熊,熊。”
“什麼?”他含笑著看懷中的人。
永心只覺得毛毯柔軟溫暖,臉在上面來回磨蹭著,“你,大笨熊。”卻已是睡過去了,頭埋在她懷中,四周安詳靜謐,只有雪落在地上樹上發出的簌簌聲,她的肩膀隨了輕淺的呼吸也微微顫動著。他低下頭,下巴抵在她的發上,天地蒼茫間,只餘了漫天飛舞的雪花,一生一世一雙人,相思相守不相負。
早上永心睜開眼睛,望向窗戶外,雪已是停了。她記得昨天半夜自己明明坐在門口喝酒賞雪,怎麼就睡到自己床上了?肯定又喝醉了,定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來的。她穿了外套跳下床去,走到沈逸承的房間,他並不在。她走到院子來,只見他正拿了電話講話,她想著要嚇他一跳,便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後,只聽見他在電話裡說,“對,玉屏這邊,你安排下,儘快把校舍建好。”
永心心下動容,她自然知道他富賈一方,建學校的錢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畢竟有心,並沒有直接給錢了事,還珍重其事的吩咐了手下安排建造,說到底也不過是為著自己。他收了電話,轉過身來,看到站在後面的她,“起來了?”目光柔情似水,她心跳慢半拍,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饒他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一句話未說,自己臉就先紅了,他看她默默的不說話,臉上卻飛起紅暈,雖是不明白她想些什麼,但只覺得無限誘惑,不能叫人將目光轉開。兩個人都似有許多話要說,但誰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默的望著對方,他牽了她的手往房子走去,半晌她才說,“我代孩子們謝謝你。”看他每天都是電話不斷,也知他公事繁忙,又說,“天氣轉好的時候你就回去吧,我陪爸爸過完年再走。”
“我在這裡陪你,到時候我們一起走。”
“還有好些日子呢,公司少了你可以嗎?”正說著,他電話又響起,他抱歉的笑笑,走開幾步去接電話。
永心聽到父親在房間裡大聲咳嗽,連忙走進去問,“爸爸,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關建軍本是拿了手帕捂在嘴上,見女兒過來,連忙握了手帕在掌心,“現在出門也不方便,小感冒,燒點薑湯喝就好了。”
“那你坐著,我去燒。”永心轉身去廚房。
關建軍只覺得嗓子粘粘的有股甜腥味,顫抖著雙手展開手帕來看,果然殷紅一片,他只覺得身子越發的沉重,腦袋眩暈,眼睛一陣陣的發黑,想起醫生說的話,自己已是肺癌晚期,自知時日不多,他只是放不下女兒,正想著,嗓子一陣緊過一陣,又控制不住的咳起來。
永心看著父親喝了薑湯在床上躺下歇息,便走到屋外來。看到屋簷下透明晶亮的冰凌柱,想起小時候總是敲了下來玩,便玩心大起,拿了靠在牆邊的竹叉子過來敲打。
沈逸承收了電話走過來問,“你在幹嘛?”
“敲下來做風鈴。”她仰起頭眯著眼睛,看準了,正欲打下去,他走過來拿了她的叉子說,“我來。”
冰柱子一根根的滾落在雪地裡,永心跑過去揀起來,又進屋拿了圓珠筆拆開來,去了裡面的筆芯,就著根筆管,憋著氣鼓了塞幫子,對著冰柱子一頭一陣猛吹,柱子上很快出現個圓孔來。
沈逸承從不知道冰柱子還可以這樣玩,驚奇的瞧著永心,永心笑著說,“我小時候老這麼玩,有一次我去集市上看到店裡掛著一隻漂亮的風鈴,可是爸爸沒有錢給我買,後來我發現其實冰柱子掛在一起,和鈴鐺也是一樣的,還比外面賣的漂亮呢,所以以後只要下雪,我就自己動手做。”
沈逸承乾脆拿過她手上的筆,也一隻只的吹起來,永心看他鼓著臉頰,認真的吹著,像極了小朋友,和平時嚴肅冷峻的他判若兩人,她心下只覺得好笑。她又拿了紅繩出來,穿過上頭的圓孔把冰柱子一根根的綁好了,而後提在手上左右搖晃著,冰柱子互相撞擊著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兩個人相視而笑。他從她手上取過來掛在門前的樹枝上,退後幾步欣賞了說,“就掛在這裡。”一陣風吹來,風鈴叮噹作響,永心哈著雙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我是不是很心靈手巧啊?”
沈逸承想到自己雖然從小也沒有父母,可是家中經濟好,哥哥對自己一直是有求必應,物質上的東西從來都不缺,而她竟然連一隻小小的風鈴也不能得,怪不得她非要自強不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