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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軸緩緩展開,兩個姿色不分上下的美人展現在齊軒面前。
齊光說道:“左邊那位是周家的女兒周如意,右邊那位是慕容家的女兒慕容璫,兩人品性賢德,皆能替你操持家業。你看看你喜歡哪一個,寡人不日便下旨賜婚。”
齊軒仔細地看了看,仍然是那一句。
“臣弟但憑陛下做主。”
見他如此固執,齊光只好道:“既然你讓寡人拿主意,寡人便挑周家女了,與你也甚是般配。”
齊軒道:“謝陛下隆恩。”
皇弟的婚事確定下來了,齊光心中愉悅,眼裡也添了幾分笑意。用完膳後,齊軒起身告辭。齊光笑吟吟地道:“皇弟放心,寡人會挑個最好的日子,先將婚事定下來,成婚之日再慢慢擇定。”
齊軒帶著隨從離開皇宮。
出了宮後,隨從小聲地說道:“王爺,陛下分明是忌憚您呀。方才雖然給王爺挑了兩家的姑娘,但明顯陛下是屬意周家的姑娘。倘若王爺挑了慕容將軍的女兒,陛下定然會想方設法打消王爺的念頭。”
齊軒淡淡地道:“不得胡說。”
“……是,卑職知錯。”
。
翌日上早朝的時候,齊光當中宣佈了賜婚一事,著禮部準備婚事。幾日後,禮部呈上了幾個好日子,齊光本想叫齊軒過來一起挑日子的,但是想起那一日,她估摸著阿弟又會說那一句但憑陛下做主,遂乾脆自己做了決定,將婚事定於明年開春的三月初十。
三月初十宜嫁娶宜動土宜出行宜祈福,幾乎沒有禁忌,是未來三年之內難得的好日子,所以齊光不顧阻攔果斷地將婚事定在了那一日。
雖然說她的婚事在三年後,但好日子難得。她的阿弟,她要給他最好的。
“眾卿家不必多言,這事就這麼定了。好了,下朝吧。”
離開議事殿之前,齊光瞅了瞅林泉身後的空位,眼神頓了下,才大步離去。今天路離沒有上早朝,告了病假。
回了承乾殿後,齊光換下朝服,徑直走向靜室。
宮人早已備好畫紙和畫墨。
齊光握住狼毫,提腕一揮,一幅潑墨山水圖將成。江德忠站在靜室外,心中不禁有幾分擔憂。半個時辰後,齊光終於從靜室中走出,江德忠總算是鬆了口氣。
他知道陛下喜愛作畫,但他也知道每次陛下一不高興也喜歡作畫。方才下朝後,陛下顯然面色有所不妥,一回來馬上就去靜室裡作畫,顯然是心裡不高興了。
作為皇帝的心腹,他的職責之一便是讓皇帝高興起來。於是乎齊光在裡頭作畫的時候,江德忠在外頭絞盡腦汁地想著到底是什麼惹得皇帝不高興了。
江德忠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齊光,試探地道:“陛下,可要喚雲公子過來?”
“不必。”話語很是果斷。
江德忠排除掉雲臻的可能性,又仔細回想今早發生的事情。陛下給珉王賜婚的時候表情還是對的,似乎是從即將下朝的時候開始面色才變得不妥。
江德忠眼前一亮。
他給齊光奉了茶,隨後又悄悄地吩咐身邊的小內侍,說:“去打聽下路侍郎的身子如何了?究竟是得了什麼病?太醫可有去看過?”
小內侍應聲。
片刻後,小內侍回來,附耳低聲說了幾句。
江德忠給齊光添了茶,不經意地提道:“陛下,奴才聽宮裡的太醫說路侍郎感染了風寒,並不嚴重,估摸三四日便能痊癒。”
齊光瞅了江德忠一眼。
齊光說道:“你跟在寡人身邊這麼多年,心思果然非尋常人可以比及。”
江德忠嘿笑一聲。
她又道:“你退下吧,全都退下。”
江德忠怔了怔,陛下這反應不對,不是應該說要出宮去探望路侍郎才對麼?莫非他猜錯了?江德忠萬分不解,但齊光命令不可違,只好應聲離去。
待眾人離開後,齊光支頤望向虛空。
她今日煩躁的確是為了路離,但更準確點來說,並非完全因為路離,而是自己。今早早朝時,沒見到路離的身影,她竟渾身不自在。下朝後,她驀然意識到一事,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相當習慣路離在自己的身邊。
母親在世時,時常叮囑自己刻意有很多很多男人,但唯一要記住的是不能依賴男人,也不能愛上任何一個人。若是真愛上了,便動手殺了。
她不認為自己對路離已經到了可以抹脖子的程度,但她可以確認的是,她依賴於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