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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長、政委打了聲招呼,就到食堂準備飯菜去了。食堂的視窗已經開始賣飯了,田蘭來不及再去買菜,只能跟大師傅商量,給了點錢,用了食堂裡的菜。
田蘭手腳麻利,有葷有素的四菜一湯很快上桌,病房太小就擺在了食堂裡,田蘭回去喊大家來吃。
團長和政委其實是來軍區開會的,廖長安蹭了他們的順風車,因為下午要開會,吃完飯他們就準備走,走之前張家棟突然說:“團長,出院之後我想請個探親假回家看看,我娘死得時候我沒呢回去見最後一面,現在怎麼著也該回去給她拔拔墳頭上的草。”
“這事我知道,假我批了。你也不用回部隊,出院了就直接回家,省得來回折騰,申請讓長安給你大了就行。”連長拍著張家棟的肩膀說。
聽著他們的談話,田蘭的腦子“嗡”的響了一聲,她可是什麼也沒說啊,他怎麼會知道娘已經去世了?什麼時候知道的?誰告訴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韓軍就是個眼力勁很好,但是嘴上沒把門的傢伙
☆、58回鄉
田蘭以為既知道婆婆去世的訊息;這段時間又在張家棟身邊的人只有她;告密者是誰;她百思不得其解。
廖長安他們走後,田蘭和張家棟相跟著回病房,從食堂到住院部要路過小花園。在小花園裡;走在前面的張家棟突然停了下來;田蘭邊走邊想心事,冷不防撞上了他。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知道娘已經去世了?是誰告訴我的?”張家棟問。
田蘭點頭。
張家棟拉著她去長廊上坐下,慢慢的說:“我那陣子老是做夢夢見娘;問你娘怎麼樣;你不是支支吾吾就是轉移話題,我就知道娘怕是出了什麼事。有一天趁你早上去菜市場;悄悄地叫了韓軍,讓他去打聽,看是不是家裡出事了。誰知道他支支吾吾的,被我逼問不過才說,是娘去世了。”
“我發給你的電報不是在廖指導員手裡嗎?他怎麼會知道?”田蘭很疑惑,廖長安不像是那種會到處傳話的人,而且他和張家棟關係不錯,應該不會拿這件事來讓張家棟分神。
“你給我發了電報,讓我回家奔喪,電報是長安簽收的。我當時正在醫院裡搶救,人還沒清醒,長安和幾個戰友在門口守著我,韓軍那會也在。我脫離危險後長安回了部隊,走的匆忙不小心把電報紙給落下了,正好被韓軍撿到,他看了電報,所以知道這件事。”張家棟解釋道。
“哥,你不高興了吧。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那會兒你整天為眼睛而擔心,我怕告訴你加重你的心理負擔。你沒事以後我打算找個機會告訴你,可又每天來那麼多人,我一直沒找到機會。”田蘭很抱歉的說。
“沒有,我沒不高興,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只是恨自己娘生病的時候沒能照顧在她的床頭,你替我盡了孝,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跟我說說吧,娘最後的那段日子是怎麼過的。”兩個失去母親的人,坐在醫院的長廊上,回憶他們的母親。
留院觀察了幾天,確信張家棟沒有大問題,他們收拾了行李準備回家。本來準備給家裡人買點南方的稀罕物,可看看牆角堆著的營養品,想想算了,把這些東西帶回去吧。這都是這個時代上好的補品。水果罐頭那些不方便攜帶的,田蘭乾脆打包和煤油爐一起送給了食堂的大師傅,算是感謝他這段時間的照應,樂得大師傅見牙不見眼。土特產也被田蘭送給了史院長,人家是張家棟的主治大夫,對他確實很關心、照顧,現在他們出院了,送點東西聊表謝意也是可以的。
兩個人拎著大大小小的行李上了火車,火車票是早就託人買好的,兩張臥鋪,還都是下鋪,他們一路睡回了黃原。姐夫收到了田蘭出發前拍的電報,找了輛麵包車在黃原火車站等著他們。
“姐夫,這車不錯,你買的?”麵包車平穩的行駛在回家的公路上,張家棟和姐夫聊起了天。
“不是,這不為了接你們嘛,特意找人借的。”姐夫一直秉持悶聲發大財的原則,至今還騎著當年結婚買的那輛舊腳踏車。
姐姐曾說過,“潤生啊,你現在整天在外頭跑,老是騎腳踏車搭大貨車的也不方便,不如買個摩托算了,村裡那些包工的都騎上摩托了,咱家又不是買不起。”
沒等潤生回答,張有堂就說:“咱們現在就是裝成一隻鱉,也能把躍進公社的地皮踩得嘎嘣響,咱犯不著跟那幫人一樣有錢就得瑟,埋頭掙錢就行。沒瞧見那些有錢燒的傢伙,都摔斷幾條胳膊腿了嘛!”
“姐夫經常在外面跑,有個車也方便,其實你可以買一輛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