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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這種劍兩邊開刃,一擊不中不用翻腕即可回擊,所以不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很有利。
艾登夫人帶著女人們緊張的站在小花園裡面觀戰,她們的手上都高高的舉著一個燭臺,這麼做是為了給中間正在對戰的那兩個人提供一些光亮。
亞瑟在遊擊之中一直都在緊盯著自己父親的每一個動作,艾登先生已經成年,他的力量、耐力和經驗都要比亞瑟多出很多。亞瑟很清楚,與父親相比自己的優勢就只有靈活性這一項,所以在這場比試當中,他當然要揚長避短,儘量將自己的長處發揮出來。
家中女眷們打過來的光束,在昏暗的夜幕下其實沒有多大的用處,亞瑟現在用來判斷寬刃劍位置的,是他父親握劍時的動作,和開過刃的劍鋒折射出來的冷光。
側身、弓膝、輕跳。亞瑟靈活的躲避開了對面艾登先生一計劈砍,站穩了腳步之後,左臂迅速的抬起,用掛在前小臂上的輕質盾牌,將自己父親的連續回擊給格擋回去。
這一次的交鋒實在是有些驚險,在旁圍觀的艾米麗忍不出小聲的驚撥出來。
艾登夫人將臉色發白的兩個女兒擁進懷裡,眼神卻是眨也不眨一下的盯著花園裡真在搏擊的兩個人。
雖然她的臉色也沒有比她的女兒們好多少,但是這位夫人還是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她知道,身為艾登家的女人,或早或晚這一幕她都會看到,因為當年她的丈夫從老艾登先生的手中接過一切的時候,也有過與這場十分相似的一場比鬥。
艾登家的男人們,成年獨立或者是將要掌權的時候,都會有這麼一場比鬥,這是他們告別青澀邁向成熟的一種儀式。
半個小時之後,體質較弱的亞瑟在躲閃中已經開始氣喘吁吁,雖然他現在看起來依舊很靈活,但是極速消失的體力已經開始讓他感覺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艾登先生依舊穩紮穩打,揮舞著寬刃劍的手在一點抖動都沒有,每一次短兵相接的時候,亞瑟都能夠感受到來自父親手腕處的壓力,這讓他知道,拼體力的話自己是絕對贏不了父親的。
再一次後撤躲過寬刃劍的攻擊,用盾牌擋住艾登先生的反手連擊之時,等待了許久的亞瑟,終於抓住了自己父親的一次小失誤。
原來艾登先生在反手連擊的時候,步子邁的稍微大了一些,這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要往前傾斜。
而亞瑟就趁著這個機會,將格擋的盾牌往後拉,讓身體前傾的艾登先生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
前臂用力盾牌後拉在前推,只兩個動作就讓艾登先生失去了身體平衡。轉身躲過自己父親的順勢伸過來的劍尖,腳卻攔在了艾登先生的前面,被拉又被絆的艾登先生,立時就倒在了自己家小花園的草坪上面。
這一場比鬥結束之後,小花園裡正中間的兩個人都已經是滿頭大汗。輸在自己兒子手中的艾登先生滿臉都是欣慰的笑容,他用寬刃劍支撐著立起身子,看了一眼同樣滿身是汗的亞瑟,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長大了,我很開心。從今以後外面的路雖然你要開始自己走,但是別忘了累了倦了的時候,家裡的床鋪和熱茶,永遠都為你保留著。”
亞瑟聞言用力的眨眨眼,想將自己犯熱的眼眶溫度降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們比鬥結束的艾登夫人,拉著裙角帶著兩個女兒過來了,在上下打量一番,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小兒子都沒有受傷之後,艾登夫人一邊在心裡面默唸著上帝保佑,一邊將那兩個男人往屋裡面推去。
進屋的路上,亞瑟特意的後退了幾步,靠在了自己父親的身邊,小聲的衝著他問道:“父親,剛剛在樓上的時候,您和威廉先生都談了些什麼?”
艾登先生聞言一本正經的回道:“哦,你問這個呀。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那位先生向我提出想要與你永結同心,希望我能夠同意。不過我在回答他的問題之前,先像他請教了一個問題,那位先生愣了半天沒有回答出來,然後我們就從書房裡出來了。”
亞瑟聞言在腦海裡思索了許久,也沒想出來有什麼事情是能讓那位先生愣神的,於是他繼續向他的父親請教。
艾登先生聞言對著自己的小兒子掃了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只是向著他問道,親愛的威廉·路易斯先生,你在來此之前是否已經向我的亞瑟求婚?我的寶貝有沒有接受你的求婚?那位先生聽過之後就在沒動靜了。”
說完這些艾登先生就看見自己的小兒子一臉的糾結,不僅打趣的說道:“說實話親愛的亞瑟,雖然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