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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你也看見了,你為什麼就這麼偏執?”
我為什麼就這麼偏執?
姜麗看我沉默了,就說:“說到底就是你的自尊心在作祟!你就是不敢承認自從你喜歡上陸政堯以後,就一直活在對失去他的恐慌中!”姜麗說完以後,我的腦袋就像被雷劈了一樣疼起來。我知道姜麗說出了我一直以來的恐懼。我這種女人怎麼可能配得上陸政堯,我怎麼會有本事一直留在他身邊?
我就像喃喃自語一樣說:“是啊,我就是一直都害怕失去他。。。陸政堯會喜歡我多久呢,以前是因為我漂亮,現在出現了比我更好看的女人,我還能在他身邊多久呢?”
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姜麗看我哭了,趕緊拿出一張紙巾說:“你別哭啊,我們現在是就事論事,你不要著急。我覺得陸政堯不會真的不要你的,剛才你們都在氣頭上。”
我搖搖頭說:“我已經自己把路都走死了,還有什麼迴旋的餘地。。。”
我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陸政堯從後面走出來說:“你把路走死了,我沒有。”我詫異的抬起頭看著陸政堯,他穿著單薄的西裝站在我面前,我不敢相信的說:“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回去了嗎?”
陸政堯走過來把我手中的紙巾拿過去擦擦臉上的眼淚說:“誰說我回去了?我一直就沒有回去,只是想聽聽你在說什麼。”
聽了陸政堯的話我真是哭笑不得,姜麗在一邊早已笑開了。就說:“我已經安全把你的陳柔送回來了,任務完成,我回家啦。”
時間太晚了,我堅持要陸政堯開車把姜麗送回去。陸政堯送完姜麗回來以後,看見我坐在臥室裡面找東西。就說:“在找什麼?”
我不想說我在找戒指,隨手抓起一個毛巾繼續假裝擦頭髮說:“沒找什麼,就看看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女人來過。”
陸政堯走過來蹲在我面前,他的這個動作讓我有些不適應。一向高高在上的陸政堯現在居然做出這麼低姿態的動作,我侷促的說:“你坐下吧,蹲著幹什麼。。。”
陸政堯從西裝口袋裡面拿出錦盒,把裡面的戒指重新給我戴上。我臉紅的看著陸政堯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找這個戒指。。。”
陸政堯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你走的時候連我給你的信用卡都沒有帶走,這個家唯一能讓你找來找去的也就只有這枚戒指了。”
我來回撫摸著這枚迅速失而復得的戒指感慨萬千,陸政堯坐在我身邊摟著我的肩膀說:“以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還有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這枚戒指都不要還給我,知道了嗎?”
我看著陸政堯點點頭,一股甜蜜湧上心頭。陸政堯看我一直吸鼻子,說話聲音也不對勁,就說:“發燒好點了嗎?”我點點頭說:“好多了,今天姜麗陪我去輸液了。”
陸政堯一聽我的感冒已經嚴重到要輸液的地步了,就說:“感冒那麼嚴重,還不在家好好待著,亂出去跑。”說完就走出了臥室,我問他去幹什麼,他說叫吳媽給我煮一碗薑湯。
我想著吳彬還在,而且時間也這麼晚了,不好再去叫吳媽,就說:“我自己去煮一碗吧,今天早上在姜麗家睡覺,下午又在醫院睡覺,現在一點也不累。你快睡覺吧,我喝完了就睡覺。”
陸政堯只是讓我早早喝完就去睡覺,他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第二天早上姜麗給我打電話問我感冒好點了沒有,今天還要不要去輸液。我想著吳彬的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就問她今天用不用去上班,她說連著加了好久的班,今天正好是她輪休。
和姜麗坐在家附近的咖啡館裡面,姜麗從來就一直沒有說話,來來回回用勺子攪著杯子裡面的咖啡。
我想了一會還是決定開口問:“吳彬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姜麗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我:“你看過一部韓國電影《熔爐》嗎?”
我看的電影很少很少,就搖搖頭說:“沒看過,怎麼了?”
姜麗像是鼓了很大的勁一樣說:“直到我看了那個電影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那麼多受到猥褻、性侵的小孩。以前我不敢讓別人知道我的那段經歷,但是當我看到吳彬幹了那麼多禽獸不如的事情以後還能好好的生活著,甚至比我們當初福利院的每一個小孩都要過得好的時候,我覺得我不能再沉默了。”
我大概知道姜麗要做什麼了,她這是要高吳彬。我就問她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沒想到姜麗莞爾一笑說:“下一步的計劃是好好賺錢。這個官司會拖很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