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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坐下來說:“你沒事吧?”
我點點頭說沒事,又看看陸遠帶來的東西不好意思的說:“我今天可能沒法做飯了,改天給你做吧。”
陸遠摸了一下我的頭髮說:“你好好休息,注意自己的身體,我先回去了,改天我再過來看你。”
陸遠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輕聲說:“今天謝謝你。。。還有就是對不起。。。都是我把你也捲進來這件事。”
陸遠沒有回頭,只是說沒關係就走了出去。
陸遠走了以後我才發覺肚子有些疼,趕緊慢慢去平躺在床上自己輕輕揉著肚子。
陸政堯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在這裡住著,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我懷孕了,他怎麼肯放過我?要想讓陸政堯徹底死心,就只有一個辦法,我和別人結婚,徹底離開北京。
更讓我難受的是,陸政堯真的要和楚嘉禾結婚了。躺在床上突然就覺得有些熱,額頭都開始冒汗。隨手拿起床上放著的一份報紙扇涼,卻看見財經版塊整整一頁都是陸政堯和楚嘉禾的照片。是他們的婚紗照,上面寫著“地產精英情定珠寶千金,佳偶天成”。
我拿著報紙來回讀著“佳偶天成”這四個字,越讀就越覺得心裡難受。楚嘉禾和陸政堯才是佳偶天成,我算什麼?楚嘉禾是一顆鑽石,那我就是一塊的石頭,黯淡無光。我拿什麼去和這樣的女人爭男人?
那份報紙上面的照片狠狠刺激著我的眼睛和我的心,我感覺胸悶的受不了。突然想起來第一天搬進來的時候,陸遠的房子裡面就放著好多紅酒和洋酒。
我就像失去理智了一樣忘記自己還懷有身孕,從床上爬起來去拿酒。開啟以後管不得紅酒是用高腳杯喝的,拿起喝牛奶的杯子倒進慢慢一杯紅酒灌下去。
喝了酒以後我就想不受控制的想起來陸政堯,想起他以前對我有多不好,後來慢慢對我的轉變。還有他蹲在我面前給我戴戒指的樣子,半夜在郊區的招待所找到我的樣子。。。一幕幕一樁樁全部都記起來了。前段時間刻意不去想的事,現在全部跑出來了。
我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客廳的地毯上,地上擺了好幾個酒瓶子還有打碎的玻璃杯。暈暈乎乎的從地上站起來,根本沒經過大腦思考就去衣櫃拿衣服,開始一件一件收拾自己的東西。
想起陸政堯昨天說的話,我腦子裡面唯一的想法的就是離開北京。不管去哪,只要我現在離開北京就好了,陸政堯就再也找不到我了。
拖著一個行李箱出門就打車去機場,我不知道自己去哪裡,去哪的票還有我就去哪裡吧。
到了機場以後來來往往的人多多少少都會看我一眼,開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在一面反光的玻璃前面一照,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居家服,皺皺巴巴的。頭髮早上起來根本就沒有梳,亂七八糟。眼睛更是腫的睜開都像沒睜一樣。再聞聞自己的衣服,一股酒氣,還挺著不大的肚子。我居然就這樣來到了機場。
我站在諾大的機場看著航班的班次,覺得頭都有些大了。不管是來一個地方還是離開一個地方,都好難。
“陳柔?”
我回過頭一看,居然又是陸遠。他也拉著箱子。我這個樣子被陸遠看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他走過來說:“還真是你。你怎麼這樣就來機場了?”
我低聲說:“我準備離開北京了。。。”
“剩下的房租都不打算要了嗎?”
我抬起頭看著陸遠,突然就覺得有些委屈,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哭了。陸遠把臉湊過來在我身上聞了聞說:“你喝了多少酒?你不知道懷孕的人不能喝酒嗎?”
陸遠還從來沒有這麼嚴肅的給我說過話,我有些害怕的低著頭說:“我忘記了。。。”
路遠拉著我就走出了機場,我著急地說:“我不能回去。。。我現在要是回去了就。。。”
陸遠頭也不回的拉著我朝出走說:“我知道你不能回去,跟著我就就對了。”
陸遠把我的箱子和他的箱子都放進計程車後備箱裡面,坐在計程車裡面我問陸遠我們要去哪,他直說了一句“回家”。
回家,我還哪裡有家?
陸遠真的是帶著我回家了,不過是他家。他現在住的房子果然是比以前那個婚房要氣派得多,一看就是一個人住著。家裡面不算是裝修還是傢俱,都是白色和灰色為主,看著很乾淨卻有些冷清。
他把我的箱子放進一間臥室說:“你就住那間臥室吧,理論上來講要是我父母不來,你就可以一直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