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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打電話說這件事的。”
“什麼意思?”
陸政堯嘆了一口氣說:“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我搖搖頭,陸政堯無奈的說:“我是說,以後,我們倆可以試著換一種方式相處。懂了嗎?”
“換一種方式?我們不是已經換了一種了嗎?”
陸政堯搖搖頭說:“還不夠。”
“怎麼不夠了?”
陸政堯摸摸我的頭頂說:“你可真夠笨的,以後慢慢就懂了。”
陸政堯摸完我的頭頂以後我立馬就呆住了,顧森以前經常對我做這個動作,我知道一個男人如果這樣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
我很認真的看著陸政堯說:“我懂了。”陸政堯聽見我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正在伸手拿水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他轉過臉看了我一眼,又把水杯放在了茶几上,直接走進了臥室。
這算什麼啊,明明剛才還嫌棄他說的話我不懂,現在我懂了,又把我一個人扔在這算怎麼回事?我把他剛才準備端起來的水杯拿了起來喝了一口水,結果陸政堯又走了出來對冷冷的對我說:“幹嘛喝我的水。”
我趕緊把杯子又放回在茶几上,沒想到陸政堯直接把杯子拿起來喝了一口。我驚訝的說:“那是我喝過的。。。”
陸政堯的眉頭皺皺說:“你早上沒刷牙嗎?”
我點點頭。他就說:“刷了牙就好。”說完又轉身走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就聽見他在洗澡。還真是個怪人。
晚上正在睡覺,電話突然響了。我趕緊把電話按了靜音拿著電話走到陽臺去接電話,電話通了以後就聽見顧森口齒不清的說:“她真的要和我離婚。。。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沒喝酒。。。我沒喝酒。。。”
我一聽顧森說這話,就知道他肯定是喝酒了。現在顧簡寧還在醫院裡面昏迷不醒,簡心慈又受了那麼大的打擊,顧森真的不能再出事了。我就問顧森:“你在哪?”
“我在哪。。。我在哪。。。”
我一聽顧森說話都這樣了,讓他說出什麼來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給他說:“你把電話給身邊的人,讓別人接電話。”
顧森把電話給了服務生以後,告訴了我地址我就把電話掛了。剛把電話掛了,就聽見陸政堯在我身後說:“是顧森打來的麼?”
我嚇得手機一下就掉在了地上,陸政堯穿著睡衣撿起手機看了一下通話記錄,我藉著手機螢幕微弱的光亮看不清陸政堯的表情。只聽見他說:“你現在要出去?”
我心裡很亂很亂,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再攙和關於顧森的任何事情了,但是現在顧家因為我亂成了一鍋粥,我不能不去。
我的沉默代替了我的回答,陸政堯直接扭頭回到了臥室。我知道他肯定是生氣了,猶豫了一會準備進去先給他解釋,沒想到我進了臥室以後他正在換衣服。
“你。。。這是在幹嘛。。。”
陸政堯看也不看我說:“難道我要你大半夜一個人去見野男人麼。”
聽了陸政堯的話,我也趕緊換了一身衣服,陸政堯換好衣服看著我說:“穿那件黑色的外套。”
我把已經穿好的襯衣又脫了下來,換上黑色的外套說:“為什麼一定要穿這件黑色外套?”
陸政堯一邊朝出走一邊說:“因為你穿這件黑色外套很醜。”聽了陸政堯的回答以後我簡直哭笑不得,這是什麼邏輯?
陸政堯把車停在酒吧門口,我說:“我一個人進去吧。。。你在車裡等我。”
陸政堯根本就沒聽我的,直接拔了車鑰匙就下了車,我也趕緊跟在後面下了車。這好像是我第一次來酒吧,進去以後看見這陣仗的確把我嚇了一跳,原來這麼晚了,還會有這麼多人喝酒。
我和陸政堯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顧森,陸政堯抓住一個服務生問了一下,服務生就帶著我們上了二樓。看見顧森以後我還是有些驚訝,一向穿著妥帖得體的顧森,現在襯衣領子敞開著,領帶也摘了放在沙發上,頭髮亂糟糟,兩個眼眶因為喝酒太多紅紅的。
我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說:“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顧森看見是我,想要站起來,因為頭暈又一下坐在了沙發上說:“你來啦。。。現在就只有你。。。還把我當人。。。”
我聽著顧森混糊不清的說著這些酒話,為難的看了一眼陸政堯,陸政堯直接走過去想把顧森扶起來。顧森就像一灘爛泥一樣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