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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會的!”溫靜桐忙應。
見她掛了電話,還一直保持著背對著的方向,易江南不由的走過去兩步。
“今天幾號?”聽到聲響,秦蘇轉過身來,沒頭沒腦的問。
“十五號。”易江南一怔,想了下回答她。
“陰曆呢?”她繼續問。
“十六。”易江南不明所以,也還是馬上回。
“……嗯。”聽後,她點了點頭,心中瞭然。
心情像是過了夏的朱古力,樣子有些變了,味道也有些變了。剛剛蔓延至心房的暖意,前前後後不到五分鐘,就這麼變成冰涼擴散開來了。
“怎麼了?”易江南不由的問。
“沒什麼。”秦蘇看了他一眼,搖頭。
沒什麼嗎?
易江南皺了眉,那她一直掛在嘴邊的笑容怎麼一點點的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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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星閃爍,只是沒有月亮。
星空璀璨的時候,月總是會不見蹤影的,秦蘇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頓在了手裡80寸的浮雕相框上。
這是晚上路過物業時拎上來的,封閉式的小區管理,快遞都送不進來。早在一個月前就已經通知她有快遞,可一來二去竟然也沒想起來,要不是今晚遇到常收物業費的熟人提醒,她才去取了回來。
是之前他們照的婚紗照,大半箱子的相框,可上面卻只有一組照片,有很多還都是重複的,看著上面男人稜角分明的俊容,她不禁想起來前兩天從紐約回來的飛機上。
當最後說出那番話時,她甚至沒敢去看他的眼睛,眼神是資訊來源的最重要部分,可是那會,她卻不敢。
他當時也沒回答,不知道心裡是怎樣想的,是不是在冷笑她的得寸進尺?
吐出一口氣,秦蘇將手裡的東西全部都逐一放回去,她半跪在地上,將紙箱從邊角的地方推到了床下面放好。剛站起來時,走廊裡傳來了聲響,她聞聲往門口方向走。
一開啟主臥室的門,男人的腳步也剛好路過,側著俊容朝她看了過來。
“晚上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接呢?”秦蘇一邊將身後的門帶上,一邊笑著問。
“關機了。”司徒慎蹙了下眉。
“喝酒了?”她走近了一些,他說話間有酒氣吐出。
“嗯。”男人點了點頭。
“紅酒?”秦蘇湊過去聞了聞,挑眉。
司徒慎沒有出聲,只是喉結動了動,黑眸裡的神色幽深幽深的。
“自己喝的,還是和別人吶?”
對於她的問話,他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
“舟舟睡了。”微微咬牙,秦蘇踮起腳將手臂繞了上去,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她靠的近,能很輕易的感覺到他身體在一點點的起著變化,正要進一步時,男人卻握住了她的手,然後從脖頸後面繞下來,薄唇扯動,“今天都挺累,早點休息。”
秦蘇怔住,為他的拒絕。
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客臥裡,她才緩緩的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兩下。
是因為累,還是因為這個特定的日子裡,沒辦法和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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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
應該慵懶的週末卻忙碌的像是週一,秦蘇和司徒慎兩人,一個為了要趕去江北,一個為了秦父的手術。
“媽媽——”穿著睡衣的小傢伙,頂著一頭的雞窩,嘴邊還有睡覺時留下的口水印。
秦蘇拍掉兒子伸向牛奶的小手,柔聲著,“舟舟乖,自己去刷牙洗臉,然後再過來吃飯。媽媽一會兒就要出門,今天讓李阿姨陪你到公園玩。”
“知道啦!”小舟舟撅了下嘴,還是很聽話的答應了。
一路剛剛跑開,從樓上下來的男人也坐到了餐廳裡,接過了她遞來的荷包蛋和牛奶杯。
“爸的手術是安排在了今天?”端起來剛要喝時,他問。
“是啊,上午十點。”秦蘇點了點頭,也坐了下來。
“我得去江北,恐怕過不去了。”聞言,司徒慎略微蹙眉。
“沒關係的。”她笑了笑,將剛抹好黃油的麵包片遞了過去,“雖然不是什麼小手術,但也不是有生命危險的大手術,有我在就行,到時不忙你再去看他。快吃吧,不是還要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