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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絲委婉。
他很直白的將心裡的感受全部都告訴她,連善意的謊言也不願修飾。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對她,以及對這場婚姻的真實感受,然後讓她權衡以後,再慎重的做選擇。
她看著他,慢慢交握起雙手,聲音堅定,“不,我想好了。”
在遇到你之前,我從未想過結婚的事兒。
在遇到你之後,我從未想過和別人結婚。
……
秦蘇慢悠悠醒過來時,意識還停留在在夢裡。
婚約定下來以後,所有事情就很順理成章,除了原婚禮前突發的意外。民政局蓋戳的“哐哐”兩聲,哪怕男人面色鐵青,她捏著紅色本子的心情還是無法抑制的飛揚。
睜開眼睛,那種心情還在,她習慣性的向左邊看過去,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讓她恍惚還在夢中。
一起睡吧。
昨晚在她想要離開時,他這樣對她說,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神情。
是的,受寵若驚。
秦蘇生怕吵醒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起來。他皺眉咕噥了一聲,然後便翻過身繼續睡,整片寬厚的背脊裸露在那,上面有她留下的指痕條條。
纏綿的一夜激/情,醒來時丈夫在側,撥出來的氣息都會是甜的。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因為沒有兒子在家的關係,她早上需要忙碌的事情就少了一些,加上週末不用去現場,她比平時都放慢了節奏。
男人從樓上下來時,她正喝完了一杯牛奶,在將髒衣服拿去陽臺的洗衣機洗。
和往常不一樣,司徒慎並沒有直接走到玄關穿上大衣離開,反而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開啟電視,看著上面的早間新聞。
秦蘇也沒有多問,徑自的忙活著自己的事。
大概快過了一個多小時,她見他還坐在那,忍不住抱著盆想要走過去問,因為她記得週末他是要去江北的。昨天安排秦父入住療養院已經耽擱了,今天是一定得過去的。
還未等她走近開口,男人卻嚯的扭頭看過來,皺眉,“你怎麼還不做早飯!”
他每隔十分鐘就看一次表,眼看著晨光都快沒了,她還在陽臺裡鼓鼓搗搗。胃裡一陣陣的不舒服,空空的叫囂,他終於是按捺不住的去詢問。
“啊?”秦蘇傻眼。
“不做早飯嗎。”司徒慎抿唇,耐著性子重複。
“你要吃嗎?”她看著他,十分不解的問。
按照他的脾氣和習慣,是從來沒有在家裡吃過早飯啊。只除了上次小舟舟跑去邀請他,但她也只以為那是例外而已。所以今天兒子不在家,她也不太餓,就熱了杯牛奶來填飽肚子。
“你說呢。”司徒慎陰沉沉的咬牙。
“好,我現在就去做。”嚥了口唾沫,秦蘇確定他是要吃早飯後,應下就忙往廚房方向走。
見她走向廚房的背影,司徒慎才勉強滿意一點,可看著她匆匆的腳步,怕會麻煩,又忍不住加上一句,“簡單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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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廚房裡,司徒夫人端著水杯站在那,看著在水池邊上忙活的人。
“蘇蘇,你放在那,一會兒徐媽回來讓她弄就可以了。”
正將盒子裡的蟹逐一放在水池裡的秦蘇聞言,笑了下,拿起一根筷子的同時回著,“沒事,誰弄都一樣,我想順手給蒸上。這樣晚飯時蘸著薑汁就能吃了。”
十月份收稻子的時候才是吃大閘蟹的最好時間,可客戶給她送過來的蟹很肥,她平時不怎麼常吃海鮮,加上送的又多,就想著拿過來這邊給公婆吃。
看著她拿著筷子手法流利的處理著蟹,殼上面也是仔仔細細的清晰,弄好以後再拿麻繩重新捆好。偶爾有水珠濺到了臉上,她也不嬌氣,用手肘隨便擦一下。
司徒夫人出神的看了會,問,“阿慎忙工作呢?”
“嗯,本來想讓他和我一起過來的,可他得去江北,吃完早飯就走了。”秦蘇手裡動作沒停,將洗乾淨捆好的蟹一個個擺放在籠屜裡。
聞言,司徒夫人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從她的話裡得知兩人一起吃了早飯,好像關係似乎處的還不錯,眼裡有幾分欣慰。
等著都弄好了以後,泡了壺茶,婆媳倆從廚房裡走到了客廳。才剛坐下沒多久,書房練書法的公公司徒平走了下來,門口老太太也散步回來。
“我一猜就是蘇蘇來了,這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