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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蘇無語,知道他所說的老毛病一定指的是在PUB的那次,正要張嘴辨別時,之前上樓陪秦父的秦嶼走了過來。
“姐,需不需要我來幫你……”
直視著男人瞬息萬變的神色,她高高的挑眉,脆聲的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弟,秦嶼。”
“咳。”司徒慎清了下嗓子,卻掩不住尷尬。
兩人並沒有直接見過面,秦嶼一直在國外留學,加上當年原本定下的婚禮沒有如期籌備,就也一直沒有機會。司徒慎也只是曾在秦宅的照片上,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可面前的年輕男人,哪裡和照片上的少年一樣。
“杵著做什麼,叫姐夫。”見兩人都一二三木頭人,秦蘇撞了下堂弟的胳膊。
“……姐夫。”秦嶼似乎皺了下眉,才叫。
為了掩飾住自己先前的尷尬,司徒慎伸過手,“秦嶼一直在國外,我們還沒正式見過。我是司徒慎。”
“姐夫,我見過你的。”秦嶼和他相握,卻笑。
“喔?”司徒慎挑眉。
秦嶼也和他一樣,高挑起了眉,聲音裡嘲諷明顯,“在報紙上。這些年我沒少看國內報紙上的花花新聞,姐夫露臉的機會真多。”
見狀,秦蘇一愣,皺眉頻頻給堂弟使眼色。
敵意明顯,司徒慎臉色不變,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晚上回到家時,秦蘇還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的神色,不錯過一絲絲一毫毫的變化。
“司徒慎。”換了拖鞋,她跟著男人的腳步進了餐廳。
“嗯。”司徒慎眉眼沒抬,低頭握著水杯接水。
猶豫了下,她儘量放緩著語調說,“小嶼他還年輕,不太懂事,你別跟他一樣。”
在療養院裡,兩人之間一直氣氛緊張,秦嶼三句話裡兩句都帶著刺,就連一向笑呵呵的秦父都朝著侄子使了好幾個眼色,卻仍舊阻止不了。
秦蘇倒是多少知道秦嶼的態度為何這樣。當年原本舉行的婚禮突然取消,再加上這些年她們之間的夫妻相處,雖然秦嶼一直待在國外,從秦父和小舟舟哪裡也會旁擊側敲的打聽出來一些。她懂這是堂弟為自己在抱不平。
“嗯。”司徒慎仍舊是淡淡的。
直起身子時,又問了一句,“他什麼時候走?”
“後天下午。這次是出差到SZ,空出時間回來的,待兩天就得趕回去。”秦蘇回著。
“嗯。”他點了點頭,端起水杯喝著。
見狀,秦蘇抱著肩膀繼續打量著他,想著他是否對於白天秦嶼的態度介意。
醞釀了好幾秒,她才柔柔的繼續開口,“司徒慎,我希望你能大方一些,你比他大很多,又是姐夫,要讓著他的。小嶼是除了秦父以外,我唯一的孃家人了,而你是我丈夫,你們都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男人之一,我不希望你們劍拔弩張。”
司徒慎聽後,沒什麼表情的變化,只是專注的喝著水。
在她皺眉的同時,忽然抬起頭來,斜她一眼,“你是不是跟他說了我很多的壞話?”
“怎麼會。”秦蘇一怔,隨即眼尾一彎,“我哪裡捨得呀。”
多少委屈多少心酸,她怎麼會和家人提起,不僅是怕他們會擔心,更怕她的男人在家人面前因為得不到認同而難堪。
唇紅齒白,眉眼之間斂著笑,眼神動人的閃爍著灼灼的光,最後一個字尾音輕揚。
一口水從喉嚨嚥下去,司徒慎覺得心頭像是被貓爪輕撓了一下,越來越癢。
“幹什麼?”手腕被他忽然捉住,秦蘇嚇了一大跳。
男人卻不由分說的,放下手裡的水杯就拖著她往樓上走。
“喂!”秦蘇掙扎。
“做/愛。”他回頭,只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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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館裡。
今天週末,人挺多,不過也有好多場地是空著的。秦蘇皺眉從場上的視線拉回來,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年輕氣盛,一個成熟冷峻。
“你真的要和小嶼打球?”秦蘇靠的男人近一些,壓低著聲音問。
“怎麼。”司徒慎正在脫外面的大衣,不經意的回。
再將聲音壓低一些,她好心的提醒著,“小嶼他大學一直在校隊,要不是當初胳膊摔斷過一次,我爸堅決不允許,他就成為運動員了!”
秦嶼回來的關係,她這兩天將時間都空了出來,去療養院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