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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啊……”她有些懵了,不解的回著,剛剛都已經說過了啊。
“我問你具體位置!”那邊男音怒了。
秦蘇這才反應過來,“哦哦,我已經到餐廳門口了,正倒車呢,你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我就掛了,剛才都差點撞到護欄了!”
車子終於停穩,前面站著幫忙停車的保安伸手示意著,她才伸手將火熄滅。
“哪個餐廳?”男人卻沒有掛,只是問。
“就是公司附近的湘如意。”往外探頭看了眼,她回著。
“在門口等,先別進去。”
那邊扔下這一句後,線路就別切斷了,秦蘇覺得莫名其妙。將車鑰匙拔下來,拿過一旁副駕駛上放的包,她開啟車門走了下來,臨到門口時,想了下,她還是按照他所說的並沒有直接進去。
大概十分鐘左右,便聽到車胎劃在地面上的一聲尖銳,順勢看過去,是那輛黑色的卡宴剎車在了入口。安排泊車的保安跑過去抬手指揮著,駕駛席上的男人卻不理會,直接開啟車門走了下來,一路直接朝著她的方向。
“什麼事啊?”秦蘇不解的看著他,以為他有什麼急事,看他行走有風的。
“手伸出來。”司徒慎上前,直接吩咐。
“嗯?”她仍舊不解。
“快點。”男人沉了聲音,不耐了。
見狀,秦蘇也不再多墨鏡,一頭霧水的將手掌攤開伸了過去。然後一枚戒指就被擱放在了上面,細碎的鑽在陽光下閃啊閃啊閃的。
“把它戴上。”司徒慎微抬了下下巴,示意。
她嚥了口唾沫,用腋窩夾著包,空出手來拿起戒指套上去,然後一臉的不敢置信,“司徒慎,你跑來就是給我送戒指?你回家取的?”
怪不得開完會她去他的辦公室沒有人在,還以為是出去忙工作了,竟然沒有想到大老遠的跑回去取戒指了。忘帶不是很正常麼,明天想著再戴不也一樣,也不是租來的……
“嗯。”他淡淡的應了聲,好似這是必須做的事。
“……”秦蘇無語了。
男人黑眸斜睨,“給你也給別人,提個醒。”
“什麼……”她一臉的茫然。
“有夫之婦。”薄唇一扯,他幽幽吐出四個字。
秦蘇還沒有轉過來彎,男人就已經轉身酷酷的大步離開,重新坐回車子內,發動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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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夜。
請來的阿姨早已經下班回家,秦父搬到療養院的關係,現在每週末小舟舟幾乎都會去那裡住。這最早是男人提出來的,秦蘇也是這麼想的,畢竟還是該讓舟舟和姥爺多保留一些回憶。
一百八十平的樓中樓只有她自己,顯得有些空,說話時都好像是有迴音一樣。
“都準備好了嗎?紐約這兩天有些變天,總是下雨,你戴兩件厚點的衣服。”易江南溫潤的男音從電話那一邊傳來,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說話時微微笑的樣子。
“嗯,好的。”秦蘇彎唇,手裡將衣服放進行李箱的動作沒停。
“那……明天機場見。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半蹲著的秦蘇站起了身,低頭檢查著看看有沒有落下什麼。一回身,眼前一片黑暗,男人一雙黑眸深不見底的潭一樣,嚇的她踉蹌了兩步。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嚇我一跳!”她皺眉,誇張的拍著胸口。
司徒慎沒有回她,只是抬腳提了提一旁的行李箱,“你在做什麼。”
“收拾行李啊。”秦蘇攤手,很明顯啊。
“去哪。”他蹙眉,當然知道是收拾行李!
“出差啊,去紐約,我上個月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她眨了眨眼。
“不是說月中去。”司徒慎眉頭蹙的更緊了,目光死死的盯著行李箱。
“我想了下,機場路要是完工以後怕會有很多瑣事要忙,不如趁著臨完工前的這幾天去。而且易總那邊也著急,所以就敲定了時間,明天上午十點的飛機。”秦蘇從更衣室走回來,邊將手裡的厚外套往裡面放邊說著。
黑眸鎖著她的動作,他幽幽的,“那你記不記得,我有說不準你去。”
聞言,秦蘇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願跟他再在這個問題上討論,乾脆不回,繼續著手裡的動作。
見狀,司徒慎心裡各種不舒坦,怎麼看都覺得那個行李箱礙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