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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到了客臥了,這叫怎麼回事。
秦蘇抱著肩膀,不緊不慢的回,“你什麼時候去了療養院,我再回去。”
秦父一聽,被她堵得皺了皺眉,只好不再多說。
到了客臥時,司徒慎似乎已經醒了,在浴室裡洗漱。秦蘇走過去將被子和床單都重新鋪好,又開啟窗戶放了一會兒空氣,瞥到床邊丟的髒襪子,皺了皺眉。
他就是有這樣的壞習慣,別的衣物還可以規規矩矩的,只有襪子愛隨手丟。
也沒想太多,她撿起來後就直接往浴室裡走,想要順手洗了,浴室門一拉開,裡面一副美男出浴圖。
“你洗澡怎麼不鎖門!”秦蘇惱羞成怒的叫。
“你進門怎麼不敲門。”正對著鏡子刷牙的司徒慎,雲淡風輕的反駁。
一口氣卡在喉嚨裡,秦蘇語塞。
將襪子丟到洗臉池邊上的小盆裡,她便一秒都不多作停留的往外面走。
重新將敞開的窗戶關上時,已經穿上衣服的男人也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還是昨天的襯衣,釦子沒有扣,露出整齊排列的腹肌,沒有過分誇張的緊繃感,線條平和。
目光再往下移,炭灰色的長褲,可秦蘇偏偏能想到剛剛一眼望過去時,赤/裸兩腿/間的一片黑森/林……
她微側過頭,輕咳了下換口氣。
兩人雖然結婚這麼久了,愛都做過不知多少次,可這樣直面迎接男人的赤/裸,畢竟是女人,還是會羞澀的。
“今晚還在這裡住?”司徒慎邊擦著頭髮,邊問。
“嗯。”秦蘇點頭。
“要住多久。”眉擰,他動作頓住了。
她這才抬眼看向他,對於他的關切有些意外,耐心的解釋著,“我這兩天再說服我爸去療養院,什麼時候他去了的,不然我不放心。”
司徒慎聽後,沒有說什麼,將手裡的毛巾丟給她,徑自的開始系襯衣的扣子。
秦蘇穩穩的接過,拿著便朝著浴室裡送,走到一半時,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出來看了眼上面顯示的小珺,接了起來。
“蘇蘇,我好鬱悶啊,我們去花天酒地好不好?”
“這才幾點,一大早的喝什麼!”
“我不管,我好鬱悶,好難過,我要一醉解千愁!那我們晚上再去上次的PUB好不好?對了,那天晚上你有沒有跟那個小帥哥——嗯嗯?”
“沒有。”秦蘇看了眼男人,聲音低了些,“今晚不行,我在我爸這裡。你自己去瘋。”
又墨跡了好幾句,路惜珺才掛了電話,她將毛巾用水洗了遍掛好,走出來時,男人的黑眸正微眯的看向她。
“還要去PUB?”司徒慎問。
“今晚不去。”秦蘇淡淡的回。
“以後也不能去。”薄唇一抿,他聲音沉了。
“為什麼?”她也看向他。
“去幹什麼,去給我戴綠帽子嗎。”司徒慎有些惱了,聲音不自主的拔高。
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她算!
一想到她喝的爛醉,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後,有可能還翻雲覆雨,這簡直讓他有殺人的衝動!
秦蘇抱著肩膀,看著他臉上表情的一點點變化,很淡的笑了下,不緊不慢的開口,“司徒慎,拜託你公平一點好麼。你可以今天一枝花,明天一根草的,我怎麼就不可以了?你們男人能做的事,我也能,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秦蘇,你再敢去,我看看。”司徒慎咬牙,拳頭都收攏了。
像是沒聽到一樣,秦蘇很輕飄飄的丟出來一句,“早飯已經好了,爸和舟舟在等你一起。”
瞪著她淡定的倩影,男人簡直是不敢置信,外加怒不可遏。
可偏偏,有人跑來火上澆油,快走出臥室時,手機再度響起,那抹倩影邊走邊接,聲音滿是笑意的。
“喂,景燁。”
心頭一陣煩躁夾著一層惱火,司徒慎覺得,心肝脾肺都擰到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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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廈還差一小半才能完工,現場碎石堆了一人多高,沒有用完的水泥,歪歪斜斜。
天色漸漸落了下來,秦蘇抱著肩膀看著工人們的忙碌,耳邊聽著監工彙報的進度,不時的點頭。身後有汽車引擎聲開過來時,她不由的轉過頭去,是公司的商務車。
正不解時,車門開啟,有男人從裡面伸腿走下來。
“你怎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