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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看到他這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能是什麼?
當然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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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從老宅行駛出來時,已經是霓虹燈起。
從私路穿梭出來,一路上了二環橋,夜色下的H市光怪陸離,空氣浮躁又熱鬧。
秦蘇將半敞的車窗全部的放上去,一旁駕駛席上的男人也蹙眉結束通話了電話,是司徒夫人的電話,在老宅最終的不歡而散,令司徒夫人還是忍不住給兒子打電話埋怨了幾句。
本來從他們到了老宅,再到吃飯的時候,除了他們父子倆沒有交流,氣氛真的算是很融洽的。可飯後到了客廳一起吃水果,閒聊時老太太提了一句下個月男人的生日。
或者是自己釣的魚被大家吃的很香,公公司徒平太有成就感了,竟主動的對著男人說了句生日到時回家裡一起過吧,雖然語氣嚴厲和強硬了一些。而司徒慎像是以往時一樣,輕飄飄的拒絕一句“不需要”。
接下來的事和以往差不多,父子倆雖不至於大動肝火,卻也還是將氣氛弄的僵了。直到他們離開時,司徒平的臉色還一直是不好的。
秦蘇看著已經合上的車窗玻璃,從上面能看出,男人原本舒適的坐姿有些僵硬,握著方向盤的手臂線條也在繃緊。
伸手在上面影出來的俊容輪廓上來回的蹭,秦蘇對他也對自己嘆了口氣,還是轉過了頭看向他,“你打算這一輩子都跟你爸僵下去麼。”
“誰知道。”司徒慎盯著前方,薄唇冷扯。
“我總覺得,在爸心裡,那件事他雖然嘴上總說是因為你,可他心裡未必是真的怪你。”靠在車座上,秦蘇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歪著頭對他又繼續這樣說。
就像是她以前曾失口跟他說過的那樣,天底下哪有父親不愛自己的孩子,不過是沒有找到更好的相處方式而已,因為心裡有芥蒂有疙瘩,才會不知道要怎樣彼此靠近。
“呵。”他輕笑,自嘲很明顯。
“其實你跟他關係始終不好,心裡的疙瘩不僅僅只是這件事吧。”秦蘇一直看著他,半響後這樣說著。然後當他的黑眸也轉過來時,她才緩緩繼續,“是不是還因為季雨桐?”
“……”司徒慎眉眼滯在那,略帶驚訝的看著她。
“當年你和季雨桐分手,是因為你爸給了她一筆錢。”她抬手將散下來的髮絲掖在了耳後,笑了下,淡淡的說著和自己無關的事。
其實這件事情還是後來老太太告訴她的。
司徒慎略微低了些俊容,濃眉微蹙。
她說中了他心裡的一些事,當年那場車禍是一方面,季雨桐也確實有一部分原因。當年季雨桐忽然跟他提出分手要去國外,隨後失去戀人的他對於安排的商業聯姻也沒有再排斥過,只是後來竟然發現了季雨桐並沒有出國,原來是司徒平拿錢讓她離開自己。
“看來季雨桐還是比你爸重要啊?”秦蘇收回目光,看著前方斑斕的夜色,略帶幾分嘲弄的自言自語,“也對,季雨桐對你來說哪能是別人隨隨便便能比得了的?誰又能比得過。”
司徒慎聽著她的語氣,胸口有些緊,握著方向盤的手也更緊。
他想說他只是幫雨桐,兩人之間並沒有怎麼樣,可似乎這樣的話說出來也是那樣無力。
秦蘇心裡不痛快,嘴上也是,“你們倆讓我相信是真愛了,哪怕她已經殘花敗柳,你還……”
“她是逼不得已!”聽到她的故意諷刺,他還是忍不住出聲打斷。
“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忽然想起了易江南曾對她說的話,淡淡的吐出回敬他。
“我只是不想再聽到,誰再拿這件事來重傷她!”司徒慎冷下了俊容。這件事對於季雨桐是多麼大的魔,她那樣顫抖的跟他痛哭講述,那麼可憐,當然會滋生出維護。
“不然呢,你是不是還想要動手啊?”秦蘇輕輕的笑。
一句話,像是一桶涼水澆了下來。
司徒慎表情默了下去,薄唇緊抿,直到前面車子停在訊號燈處,他才重新抬起了黑眸看向她,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痛,“你不接受解釋,那你可以打回來。”
他是認真的,甚至將整張臉都露過去。
秦蘇別過了眼。
她其實不想總把那巴掌掛在嘴邊的,因為那幾乎已經在她心裡落了塊疤,每提一次對她來說才是難過,剛剛也只是回嘴時的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