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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樣理直氣壯的質問她。
“不能,你當然不能!”司徒慎眼底捲起風暴。
聞言,秦蘇只是別過臉,冷冷的笑。
手臂被扯住,一個猛力拽過去,她便被他拖到了隔壁的臥室裡,直接丟到了chuang上。
“我不要!”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秦蘇當然掙扎。
司徒慎繃著一兜的火,隨時隨地都能湧出來,看到她這樣反抗,更是抓狂。
昨晚也是,他想要的時候她那樣百般的不情願,可卻能跟別人男人在一晚上,越想他就越怒,更多的是對她排斥的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你沒有聽到嗎,我說我不要!難道你打算婚內強|暴嗎?”秦蘇低聲的喊。
“那我們就試試!”吐出這句,司徒慎直接抬高了她的腿。
生硬的進|入,不比每一次,沒有任何歡樂的感覺,她閉上了眼睛……
愛到底是什麼?
愛,原來是給予對方一次次傷害你的權利。
(劇情我刪減了一些,想要加快些腳步。我不願意寫到這裡,一層層誤會疊起來,可是當初決定時就是這樣一個故事,哎。我忽然想要嘗試一下,那種從頭甜到尾的文。)
第106章,
夜,剛剛漸上。
這個時間,還沒有到真正紙醉金迷的時候,所以樓下的舞池裡並沒有人,舞臺上只有幾人在拿著樂器演奏。
路邵恆進門習慣性的往樓上走時,聽到經理說好友下午就過來了,剛開始還有些不信,等著他推開半包廂的門,果然看到司徒慎分腿坐在那,一條手臂搭在膝蓋上,另一手握著酒杯,神情竟是頹廢。
他不禁呆愣了,“不是吧,我還以為那經理騙我!你還真在啊!”
司徒慎聞聲,也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將手裡的酒杯送到唇邊一飲而盡,隨即便又拿起一旁的酒瓶,咕咚咕咚的倒了大半杯。
“你從下午過來,一直在這兒喝酒?”路邵恆坐在他旁邊,不確定的問。
“你要不要。”司徒慎沒回,只是晃了晃手裡的酒杯。
路邵恆見狀,伸手自己拿過了一個空杯倒上了酒,雖是心知肚明瞭,卻還是忍不住再問:“我說,慎總,你真的是在買醉嗎?”
聞言,司徒慎不禁扯了扯薄唇,泛著一絲輕嘲。
對於喝酒買醉這種事情,他向來覺得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好友那樣不敢相信的神情,他也覺得自己好笑,可此時此刻,他能做的也只有這個。
早上衝動下,他竟然對她用了強。這種事情上向來你情我願,哪怕每次他也都是主動強攻,但她都是順從的,可她今天卻是真的在拒絕他,越是那樣,他就越想要征服。
結束的時候,他從她身上下來時,她的臉像是往上一樣也泛起了一層紅,但眼睛卻死死的盯著他,像是要把他盯死一樣,那樣淡淡的語氣,“你完事了?”
看著她起身,整理後走出房間,他氣的要死,也懊惱到死,也只能一拳打在chuang板上。
再一次,將大半杯的烈酒一飲而盡,司徒慎黑眸裡有了一些蒙,卻還是伸手去拿酒瓶,倒空了就去再拿另一瓶沒有開封的。
“司徒,你喝的夠多了!”路邵恆不由的伸手阻止,桌上已經凌亂了兩三個空瓶子,不像是低度數的酒,這些都是烈酒後勁也大,喝多了傷身。
“是麼,可我怎麼覺得還不夠。”司徒慎卻低笑著說。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路邵恆鮮少見他這般,不禁關心的問。
他卻沒有出聲,只是向後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一條手臂搭在額頭上,鼻樑被燈光打出雕塑的陰影,露出來的半張俊容上面神色有些暗淡。
暗暗猜測了一番,路邵恆挑眉問,“是你家的那位,還是那個季雨桐?”
果然,這樣的話問出來,他勾在薄唇邊角的弧度終於淡去。路邵恆也不沒有再多問什麼,只是拿過剛剛倒上的酒杯去碰了碰他手裡的。
隨即,兩人都沉默著,路邵恆從兜裡掏出來煙盒,拿過其中一根叼在嘴裡,然後又朝著他遞過去了一根,同時拿著打火機等在那裡,想要給他點燃。
“你忘了,我都戒菸很久了。”司徒慎卻沒有接,只是擺了擺手。
他們倆認識時就都算是煙很勤的人,幾乎不離手,自從得知舟舟有哮喘後,他儘可能的都在家裡不去觸碰煙,可久而久之,以為不能戒掉的煙,竟然也不知何時就戒掉了。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