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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秦蘇將吹風機關掉放下時,他的兩隻眼睛都困頓的睜不開了。
見狀,她忙把兒子抱起來,放平在被褥上,再放輕著動作將被子替他蓋上,湊到他的小臉上親了親,“晚安,我的大寶貝。”
“晚安噢……”小傢伙也喏喏的說著。
可能是小朋友在臨睡前總是最脆弱的,所以一直沒有敢在媽媽面前表露出來的東西,或者說一直藏在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東西就忍不住吐露了出來,囈語的像是夢話一般,“爸爸媽媽如果一起,我會更高興……”
秦蘇動作微微一頓,看著兒子已然熟睡微張的小嘴,半響後,才在他的身側躺下來。
閉上眼睛,浮現出來的都是男人壓抑的眉眼以及澀澀的低音。
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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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烏雲遮擋著,月色朦朧。
秦蘇念著故事哄睡了小傢伙以後,從樓上走下來,將客廳裡之前忘記關掉的電視機關掉,然後走到了落地窗邊,抱著肩膀看著窗外的夜色。
別說月色朦朧,就連星星都很難找到一顆,沉沉的像是壓著一場雨般。
看了一會兒,秦蘇扭身走出客廳,打算上樓前再去廚房倒一杯溫開的水,萬一小傢伙如果起夜找水喝的話,不用麻煩的再跑下樓。
只是剛剛穿過玄關時,就隱約聽到外面有著對話聲。
聽了一會兒,她皺眉朝著門口越走越緊,確定聽到的是堂弟和另一道不陌生的男音時,她忙伸手將門從裡面拉開。
外面,剛回來的堂弟秦嶼,似乎是應酬過後喝了酒的,帥氣的臉都紅了,正梗著脖子瞪視著站在他面前的司徒慎。雖然表情很不善,但是並沒有動手的意思。
“這麼大晚上的,跑來別人家,你還說你不是不安好心!”秦嶼指責著,見他不回,似乎是有些氣呼呼的,“你說,你是不是對我姐不安好心!”
“小嶼。”司徒慎俊容無波,也沒有解釋什麼。
“哼,我看你就是趁著我不在家,想要藉機跑來,被我逮到說不出話來了吧!”秦嶼醉醺醺的說著,腳下稍稍有點打晃了。
“跑哪喝這麼多酒,趕緊進屋洗澡去睡覺!”秦蘇走出來,伸手戳了戳堂弟的胳膊。
“姐,我回來了!”秦嶼轉頭,看到她立即叫人。
秦蘇皺眉,不悅的訓斥著,“我看見了!趕緊進屋去,動靜小點,舟舟已經睡下了!”
“喔,我知道了!”秦嶼點了點頭,不敢違揹她。
腳步雖然打晃,但也還是很順利的走到了屋裡面,換了拖鞋後,往裡面又走了幾步,秦嶼又不由的轉過了頭,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司徒慎,欲言又止著。
半天,還是問了出來,“你不進來啊?”
司徒慎很淡的勾了勾薄唇,沒有出聲,也沒有動。
秦嶼摸了摸腦袋,,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站在那裡的堂姐,咕噥了一句什麼,徑自的往裡面的樓梯走去。
少了略顯喧鬧的堂弟,氣氛就一下子靜下來了。
聞到空氣中飄動著的酒味,她再度皺了皺鼻。
“你也喝酒了?”剛剛她原本以為都是堂弟散發出來的,這會兒卻還是能聞到,不禁問他。
“嗯。”司徒慎點頭,又說,“只喝了一點,晚上有個飯局。”
秦蘇也點了點頭,看了看他,蠕動著唇問,“這麼晚了,有事嗎?”
“嗯。”司徒慎再度點頭應了聲。
“……什麼事?”秦蘇繼續看著他,不解的問。
司徒慎不作聲的凝了她一會兒,然後將背在身後的檔案袋遞給了她。
“這個,給你。”他遞過去時,說著。
“是什麼?”秦蘇接過來,挑眉問。
“之前你股份轉讓的份額現金,都在這裡面了,我讓人都分別存在裡面的卡里了。”司徒慎看著她動手開啟,低緩的解釋說著。
她將裡面的檔案看了看,過濾了上面的現金數字,眉眼彎了彎,帶著幾分打趣的說著,“這樣看來,我有點變成富婆的趨勢啊!”
“呵呵。”司徒慎很淡的笑了笑。
他笑的不太走心,薄唇雖是勾起來了,可俊容上面一點變化都沒有,黑眸裡更是沒一點笑意。
“這個你讓下面人給我送來就行,或者快遞也行,這麼晚了還送過來。”秦蘇低了低眼睛,同時低聲說著。
他頓了頓,也低聲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