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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之前還神采奕奕的俊容,此時特別滑稽的灰在那,重點是有些愣眉愣眼。
“我說的不對嗎,我們都是成年人,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嗎,況且這種東西又不分男女,每個人都有啊。我還很謝謝你填補了我的空虛。”秦蘇悠悠的繼續說著。
果然看到他薄唇邊角抽了抽,臉色由灰已經變成黑了。
秦蘇也不躲避他的眼神,不動聲色的回視著。
“一|夜情?好,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好了!”司徒慎咬牙切齒,大步上前的眉眼緊繃起來。
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堵住她那張嘴,像是昨晚一樣騎著她馳騁,讓她說不出這樣叫人抓狂的話,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喊之類的。
“不需要了。”秦蘇忙躲開,保持著距離,“昨晚你表現真的很好,我已經很滿足了,不怎麼需要了。”
司徒慎緊抿著薄唇,腦袋後面的那根筋都吊了起來。
她還沒完沒了的,環抱著肩膀煞有其事的說著,“而且,我覺得自己暫時還沒有*到,需要個炮|友。”
炮|友……
司徒慎連怒都沒了,徹底的被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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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去的PUB,常在的包廂。
這裡屬於司徒慎和好友路邵恆的根據地,在白天營業時,只招待那麼一小部分的VIP而已,沒有那種夜晚時的噪雜,不知何時開始,他們都願意白天過來。
路邵恆推開包廂的門走進來,以為會像是往常那樣看到他在獨自悶酒,卻是沒有,桌上也都有著開封的酒瓶,可是倒在杯裡的酒液卻似乎沒有被人動過。
“喂,什麼事啊,非打電話要我出來!”路邵恆走過去,踢了踢他翹起來的腳。
司徒慎正仰靠在沙發上,一條手臂搭在額上,黑眸闔著。
“沒事。”他低低的,也沒看好友一眼。
路邵恆只能撇了撇嘴,從懷裡掏出煙來點燃一根。
“慎總,你這是讓人給煮了?還是受啥打擊了?”見他一直不吭聲,路邵恆再度踢了踢他的腳,詢問著。
“嗯,我是受打擊了。”聽到好友後邊的半句,司徒慎才扯著薄唇回。
他就是華麗麗的被打擊了。
“什麼打擊啊?”路邵恆挑眉,來了興趣。
聞言,司徒慎默了幾秒,然後將搭在額上的手臂拿了下來,坐直了身子看向好友,似是稍稍躊躇了一下,將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
“噗嗤……”
果然,路邵恆很不給面子,嘴裡的煙都掉落在了地上。
“司徒,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將煙撿起來捻滅在菸缸裡,路邵恆驚訝的問。
“我有那心情?”司徒慎蹙眉,臉色沉沉的。
路邵恆清了清嗓子,強忍著嚴肅的說,“咳!你是說,藉著中秋家宴灌的微醺,然後你沒有放過大好時機,趁熱打鐵的跟她滾了chuang單,激|情澎湃的大戰了三百回合,結果一覺醒來,你前妻總結說是一|夜情?”
“……嗯。”司徒慎艱難的應。
“她這是吃抹乾淨了不認賬啊!”路邵恆高高挑眉。
“就是這樣!”終於聽到了句順耳的話,司徒慎立即附和。
“嘖,向來這種角色都應該是我們男人!”路邵恆嘖嘖稱歎著,又憋不住笑,小眼神飛過去,“不過話說回來,她是你前妻,你是他前夫,你們倆醉酒搞到了一起,也可以說是一|夜情。”
司徒慎才剛剛覺得好友順眼一點,這會兒頓時目光發狠的回過去。
路邵恆卻也不怕,反而是發自肺腑一般的繼續說,“司徒,別怪我做兄弟的不講義氣,也不是我嫌棄你,你……可真丟人吶!”
“你可以滾了。”司徒慎手肘撞過去一下,咬牙道。
“別介啊,我才坐下多大一會兒,一根菸都沒抽完。”路邵恆捏著剛剛掉地上被捻滅的菸蒂,用那種特別深長的眼神揶揄著他。
司徒慎伸手撩開了好友剛剛點燃的煙霧,想到一事問著,“對了,你那婚事安排的怎麼樣了?我前兩天在故鄉那邊的飯局,正好有碰到你家老爺子,他還讓我跟著勸著你點。”
“就那樣。”路邵恆聽後,猛吸了一口煙。
“具體時間呢?你這都訂婚多久了,按照你家老爺子那脾氣,不是習慣了快刀斬亂麻麼。”司徒慎眸光微動,看著好友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