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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便是都到院子裡賞月,吹著夜風吃著水果和月餅。
司徒夫人見秦蘇一直抬手揉著太陽穴,關心的說,“要不今晚留下來住吧?”
“不用。”秦蘇擺了擺手。
“那就早點回去吧,我讓司機送你,我看你不怎麼舒服!”司徒夫人繼續說著。
“好,我也覺得有些頭疼。”聞言,她點了點頭。
好久沒喝的關係,再加上都是白酒,酒精濃度也高,坐在這裡吹著夜風卻一點沒有醒酒的感覺,反而那種輕飄飄的感覺越來越甚。
站起來去看兒子,小傢伙已經歪在老太太的懷裡抱著個哈密瓜睡著了,小嘴張著特別可愛。
“中秋也放幾天假,舟舟也不用去幼稚園,就讓他留下來住吧,明天你有時間就來接,或者到時讓司機再送回去。”老太太也順勢說著,眼神不留痕跡的掃了眼坐在身邊的孫子。
“也好。”秦蘇點頭同意。
“我也沒辦法開車,正好一起走。”司徒慎也恰到好處的站起來,薄唇微扯。
沒多大一會兒,早就有隻會的司機就將車子停在了老宅門口,司徒夫人見兒子腳步移動時的略微輕晃,不由的關切,擔心他喝醉了回去自己沒人照顧。
正想開口讓他留下時,被老太太拽了下衣角後瞪了一眼,她才反應過來,忙止住了聲音,目送著一對璧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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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似乎是因為十五的關係,滿城的霓虹燈都比不過空中的圓月。
司機是給司徒家開了數十年頭的老司機了,知道倆人都喝了酒,車速也明顯的放慢,平穩的在夜色中穿梭著。
或許好酒都有這種通病,剛入口時會醇香發甜,可等著喝過了以後,酒勁就會後返上來,尤其是還喝了那麼多,秦蘇其實在院子裡賞月的時候,就覺得四肢發軟了。
此時隨著車子偶爾在訊號燈前的停下和重新發動,感覺身子也隨著飄起來一樣。
靠在車座上閉著眼睛,手捂著胃,雖沒有不舒服的感覺,可那麼多酒液在裡面,還是熱的慌。
手也才是剛剛放到胃上,一雙更加厚實的掌心就覆蓋了過來。
“怎麼了,胃不舒服?”司徒慎隨著車子的拐彎順勢傾斜過去,極近的挨著。
“沒……”秦蘇搖頭。
另一隻手抬起來好不容易將他的手拂開,卻被他反手緊抓住,然後囤在了掌心裡。
“放手。”她開始皺眉。
“不放。”司徒慎挑起濃眉。
“放手!”秦蘇咬牙,再度重複。
“不放。”似乎也是酒精的促使,他濃眉更加高挑,而且還更加得寸進尺的將她的手直接貼在了自己的胸口處,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嘆。
她有些微惱的想要將手抽回來,他卻不放,只能憤憤的瞪著她。
可此時她已經喝醉,眼神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兩頰本就因為喝了酒再加上惱怒,更是染上了胭脂般的紅。那雙在老人眼裡可能有些不討喜的眼尾上挑,此時完全的因為醉意而明豔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車廂裡兩人眼神正糾|纏時,前面剛剛踩下油門的司機,回過頭來恭敬著,“少爺,到了!”
趁著他去看司機的空當,秦蘇將手抽了出來,同時開啟了車門。
眼看著她已經開啟車門下車,司徒慎忙也開啟另一邊的,同時對著司機交代,“王叔,你先將車熄火,我等一會兒再走!”
隨即,他便將車門關上,大步的追著已經走進秦宅院裡的倩影。
“秦蘇,我送你進去。”他黑眸凝著她說。
“不用了,都到家了。”秦蘇一邊從包裡找鑰匙,一邊搖頭說著。
司徒慎卻像是沒有聽見,還隨著她的腳步往裡面走。
除了院外私路上的路燈,房子外面的門庭也設立了小燈,昏黃的光影投射下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翹挺的鼻頭下面那雙沒有唇蜜的嘴唇,卻嬌|豔欲滴。
司徒慎不由的滾動了下喉結,發乾。
不知是否像是上次那樣被盜竊一樣有契機,周圍一切燈光霎時滅掉。
不僅僅光是門庭上的小燈,就連兩邊鄰居和外面的路燈也都失去,似是不知哪裡短路,而造成了住戶小面積的停電。
光線一下子暗下來時,秦蘇怔了怔。
她正踩在門口的踏板上,腳底跟著個踉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