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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她大聲的強調,在他黑眸逼視下,稍稍別過眼,心裡劃過一些滋味的說,“是,那也是以前。”
“好可惜。”他情緒一下子低落起來。
可是低落歸低落,那雙黑色的眸子裡,捲起的欲卻越來越多。
“你怎麼在這兒!”她才想起來,怒聲質問著。
“唔。”司徒慎含糊不清的應了聲。
“唔?”她眼睛瞪的更大。
“我也不知道。”濃眉聚攏了一下,稜角分明的俊容上爬滿了無辜的表情,恍惚的嘀嘀咕咕,“就是啊,我怎麼就在這兒了呢。”
見他這副樣子,秦蘇不由的就想到之前那次,他生病在家,她好心去叫醒他,卻被他給硬拖到chuang上又啃又親,差一點就被吃掉。等著她想要算賬時,他也是這般裝什麼做夢的不知情,讓她簡直恨的牙癢癢。
“難不成你夢遊不成!”磨著牙根,她氣急敗壞道。
誰知,司徒慎聽到她的諷刺後,一點也感覺不到的樣子,還煞有其事的表情,認真了的語氣,“也有這種可能。看來公司下次的體檢,我得好好檢查檢查了。”
秦蘇都快見眼珠子給瞪出來了,對於這樣耍無賴的他,根本一點對策都沒有。
“你怎麼進來的!”她低斥的質問。
看向臥室的門,正敞開著在那裡,遙能看到客廳被暈出來的大片陽光。她明明記得,昨晚上她鎖好了門,而且還細細檢查了好幾遍,確定無誤後才上chuang休息。
“山人自有妙計。”司徒慎得意的勾唇。
隨即,原本就趴伏在上面保持靜止的他,再次有了動作。
“你起來,走開啊!”秦蘇開始慌了,不停的拍打著他掙扎。
後面的窗簾似乎要擋不住外面明媚的陽光,而他從露出來的腦袋是揹著光線,那張俊容也就顯得更加稜角分明,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會讓人心悸。
“不起,不走。”他已經完全開始耍無賴。
因為也是鑽入被子裡面的關係,他的髮絲都變得亂亂的,一雙黑眸格外的深紅髮亮,此時哪裡還有什麼大型犬的樣子,已經完全蛻變成一隻狩獵的雄獅。
而她,正是觸手可得的獵物。
“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她閉了閉眼,恢復了不少心神後說著。
“怎麼不可以,又不是沒有過。”司徒慎聽後,很不屑的撇著薄唇。
“那是意外!而且也就算個一|夜情!”秦蘇抿唇,強調著。
聞言,他蹙了蹙濃眉,很慵懶很邪氣的說,“那你可以當這次也一樣,我們是在約|炮好了。”
約|炮?
她才不要,好嗎!
此時此刻,秦蘇比昨晚還要後悔,還要想飛回去,怎麼就答應和他一起到國外出差呢,怎麼就單獨和他了呢!完完全全的是上了賊船的感覺啊!
而且,也真的是太熱了,再加上他留下的一個又一個痕跡,都會讓人要喪失反抗的力氣。
“司徒慎!”她慌亂的低喊,用力的推著他。
可是再怎樣的掙扎都是徒勞,他那樣重,而且顧上又顧不得下,連最後一道屏障都不知何時被他扯下了一大半。
“嗯,我在呢!”司徒慎還很有閒心的應著她,只是喘出來的氣已經越來越粗了,“繼續叫吧!”
“你放開我,不行!”秦蘇激動的喊。
她覺得理智也都快崩潰了,光線那麼充足,他的眼睛又紅的那麼亮,裡面都映出了她自己。
“秦蘇……”
司徒慎拉長了尾音,高蜓的鼻樑蹭在了她的下顎上。
真的就像是撒嬌一樣,他從鼻間還發出那種哼聲來磨著她,而一張俊容,都因為亢奮變得越來越紅了。
“不行不行!”她咬著頭,掙扎都漸漸變得軟弱無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傳染,喘息也都跟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艱難了。
從坐飛機到達洛城開始,她似乎就已經走入了他編織出來的圈裡,像是本身建有一個特別堅固的堡壘,卻被他時不時的攻掉一塊,到了現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給我吧。”司徒慎還在磨著她,又是撒嬌又是求。
秦蘇都快被他給弄昏了頭,嘴巴還是身子都乾乾的,而他還不收斂,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潑的某物已經隔著層薄薄的布料在跟她興奮的打招呼。
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爾夫球場,這樣的面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