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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煎熬呢。
秦蘇翻了個身,找到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瞅著他好奇的問,“司徒慎,還有六個多月呢,你打算一直當和尚啊?”
已經過了三個月,他為什麼還會在緊急關頭選擇剎車,她比誰都清楚是為什麼。只不過心裡柔軟是一方面,可還是想要調侃他兩句的。
司徒慎聞言,濃眉頓時蹙了起來,表情也跟著糾結了起來,好似是在認真考慮起這個問題來。
關於孕嬰的一些書籍他看了一大堆,不需要問醫生他也是懂得了不少。做那件事對胎兒的影響,主要是表現在孕期的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前三個月容易導致流產的現象,後三個月是會導致早產。
現在過了三個月,但還是初期,介於她的身體狀況和關心程度,他不敢貿然嘗試,怕有任何無可預料的意外和影響出現。只不過,十個月的和尚又似乎不太靠譜,那麼細細推算而來,中間月份時應該可以嘗試一下。
這樣分析過後,司徒慎特別嚴肅的說,“再等等吧。”
“唔。”秦蘇挑挑眉,好笑的看著他。
司徒慎今晚確實是被她撩的有些控制不住了,這會兒她遙遙的含笑望過來,他都覺得之前滅了的火又有死灰復燃的小苗頭,所以他忙轉過了俊容,“你睡吧,我看會兒書。”
他真的是沒再轉頭看過來一次,目不轉睛的盯著書在看,似乎想要心無旁騖般。
見狀,秦蘇彎唇笑的不行,往反方向翻了個身,甜甜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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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光懶散。
秦蘇睜開眼睛,意識漸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脖子後和背脊都有些侵出了汗珠。
胸|前的兩隻也是沉甸甸的,還被人正握著,自己目前被他以背環胸的方式在懷裡,而且他還貼的特別緊,再不停的蹭著什麼,耳邊都是他壓抑的喘息聲。
“唔?”秦蘇微微一動。
後面抱著她的司徒慎,陡然一僵。
好幾秒後,才低聲的問,沙沙的,“你醒了?”
“是啊,你也醒了啊……”秦蘇迷迷糊糊的,微向後轉著臉問他。
“嗯。”司徒慎低低的一聲應,有些悶。
哪裡能告訴她,其實他昨天一整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呢,色yu燻心啊!
秦蘇動了動身子,想要轉過身去面對著他,才有些許的動作,便被他立即給制止,“老婆,先別動!”
“怎、怎麼了……?”她一怔,不解的問。
下一秒,不用他回答她也已經知道了,剛剛隨著她的小幅度動作,貼著她臀上的某個物體更加興奮了起來,正器宇軒昂的叫囂著自己的存在感。
他又硬了……
臨睡前和初醒時都是血氣方剛又意志力最薄弱的時候,加上昨晚兩個人最後又未遂,一定是讓他受不了的。
“要不然我們……”秦蘇害怕他這樣會憋出病來,向後用手肘撞了撞他,後面未表達出來的意思已經很是明顯。
“昨晚都沒有做。”司徒慎挫敗的說了句。
昨天整個晚上都堅持下來了,現在一大早再做的話,那豈不是白煎熬了一整晚,再說了,他最重要的是不放心。
“那你怎麼辦……”她抿著嘴唇,這會兒也不捨得調笑他了,反而是心疼了。
被yu燒身的男人,多可憐啊!
司徒慎挺腰動了動,自己也嘆了一口氣,“它要是始終不聽話的話,那我只能自己動手解決了。”
“哦。”秦蘇點了點頭,倒是多少了解一些他們男人自行解決的一些辦法。只是垂了垂眼睛,她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小聲問,“要不要……我幫你?”
“你要幫我?”司徒慎濃眉微挑,半是懷疑的問。
“是啊……”她點點頭,呼吸緊張了。
“你怎麼幫我呢?”他來了興趣,好笑的貼在她耳邊詢問著。
“……”秦蘇抿起了嘴角,回答不上來。
她倒是還真沒給他做過這樣的事,忽然間感覺一籌莫展的,不過隱約記起來他有次不要臉的在耳邊說過一句什麼。眼睛往後看了看他,深深撥出來口氣,像是在給自己鼓足勇氣一樣。
然後,在他邪氣笑著的眼神裡,她往被窩裡面慢慢移動著。
司徒慎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她伸手搬直了他平躺著,因為她整個人都滑在了被窩裡面,所以看不見她,只能看到被窩裡鼓出來一塊越來越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