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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著的一輛吉普車。
車和車牌都很熟悉,坐在駕駛席位置上的男人也是他們所熟悉的,是路邵恆,也不知是來了多久,就像是電影裡定格的畫面一樣在那裡。
卡宴停下以後,兩人從車上分別走下來,再朝著吉普車走,到了跟前時,裡面的人還垂著頭在那裡。司徒慎抬手,在車窗玻璃上敲了敲,裡面的人似乎才反應過來,眼神空洞的望過來,然後坐直了身子。
車門開啟時,裡面撲面而來的全是團團的煙霧,下來的路邵恆手裡,還夾著根未抽完的菸蒂,而再車內側邊的菸缸裡,裡面滿滿的菸頭都快溢位來。
司徒慎忙最快速的拉開大衣擋住身邊的秦蘇,不讓那些煙霧沾染到她身上。
路邵恆有些抱歉,三人朝著樓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離那些還未消散的煙霧遠了許多。
司徒慎詢問完妻子有沒有受煙味的影響後,扭頭沒好氣的對著好友數落,“你不是都不怎麼抽菸了,怎麼又玩命的抽這麼多!”
路邵恆聞言,只是嘴角動了動,沒有出聲。
見狀,司徒慎嘆了口氣,只好轉移了話題,“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沒有打個電話?”
“半個小時前吧,或者一個小時前,我也忘了。”路邵恆很沒有朝氣的回著,隨即看向在好友懷裡的秦蘇,“之前有說小珺給你訊息了,是嗎?”
“是!”秦蘇點頭。
“那知道她在哪裡了嗎?”路邵恆不由的向前了半步。
秦蘇搖了搖頭,見到他眼裡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卻還是難掩失落。
“只是收到了她的一封郵件,內容也很簡潔,只是說她很好不用擔心。我讓司徒慎去根據IP有查地址,可那只是一個流動的公共IP,根本查不出什麼來。”
“嗯。”路邵恆點頭。
半響後,又說了句,“能把那封郵件發給我嗎?”
“好,一會兒回去讓司徒慎轉發到你郵箱裡!”秦蘇點頭,回著他答應。
見好友沒有多停留的意思,司徒慎動著薄唇詢問,“邵恆,不上樓坐一會兒?”
“不了。”路邵恆搖頭,朝著吉普車方向走。
“路隊!”秦蘇看著他的背影,喊住了他。
等他回頭,她皺眉開始緩緩的說,“在小珺離開以前,你父親有找過她,還給她送過請帖,這些事情你知道嗎?”
路邵恆聽了以後,臉上表情是一凝滯的,可是下一秒眼睛裡光亮漸滅,苦澀的笑了起來。
情緒再都收斂,路邵恆望過去,看了看站在一起的兩個人,目光落在秦蘇的臉上和鼓起的肚子上,再重新回到好友的臉上,發自內心的說,“司徒,說實話,我真羨慕你。”
羨慕你有妻兒陪伴,羨慕你能和心愛人共同生活,羨慕你可以等待著迎接新生命……
諸如此類,很多。
司徒慎長嘆,不由替好友感傷,“兄弟!”
路邵恆嘴角動了動,沒有動出笑容來,轉身走回了吉普車上,然後發動了引擎,將車行駛著離開。
站在原地目送的兩人看著,那輛吉普車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的老人家一樣,慢慢的、緩緩的龜速移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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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的發燒影響了胎動以後,秦蘇在有關胎兒方面的一切事情都對男人言聽計從。
每天都有專門請來的瑜伽老師做45分鐘的舒展瑜伽,聽至少一個小時的胎教音樂,還要和肚子裡的懶姑娘對話三次,就是臨睡覺以前,也都是要一起看幼稚又童真的童話故事。
隨著H市每天的日升日落,經歷了中國古老的除夕跨年以後,秦蘇肚子裡的小寶寶也是快到七個月了。而且自從檢查出來是個女baby以後,她就越發的能吃,體重直往上攀升,每次站到秤上面時,都要憂愁許久才下來。司徒慎知道這種情況後,將家裡所有的電子秤全部都給撤到倉庫了。
而他們的女兒也沒有就此罷休,特別的能折騰父母,秦蘇動不動就會冒出來特別想吃的東西,攔都攔不住,吃不到的話會難受到不行。
秦蘇對他的言聽計從,可在她所提出來的一切要求裡,司徒慎也都是言聽計從的,沒有不給滿足的。
就比如說現在,外面懸月高掛,對面很多高層住戶的窗戶都早已滅了燈,只剩下為數不多的幾戶,牆上的鐘表也已經顯示過了十二點,坐在chuang頭的秦蘇,還摸著自己的胃,提出了一個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