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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功夫,捲簾門被人砸開了,門口蕩起一層灰塵,十多個人拎著大鐵錘一窩蜂似得衝了進來。
“綁了他們!”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我臉前瞬間被幾個人擋住面前的陽光,手裡的檯球杆揮舞了幾下,就被人薅著頭髮按倒在地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具體咋回事,我腦袋就被人套上了一個麻布口袋,接著腦袋不知道被什麼重重擊打了兩下,然後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反正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我是躺在一個水泥地上,腦袋上的麻袋也被人揭開了,躺在冰涼的地上,我眯著眼睛裝成還在昏迷的樣子,偷偷摸摸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間大概六七十多平米的大房子,空蕩蕩的,什麼擺設都沒有,潔白的牆壁,光滑的地面,如同間牢房似得空曠,看的我心底涼嗖嗖的。
尤其是發現王行、謝澤勇都沒在我旁邊,我心裡更是格外的慌張,稍微動了動身子,發現我的手腳都沒有被束縛著,我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腦子裡暈沉沉的,我撫摸著後腦勺開始回憶整個事情的經過和接下來的應對方法,環視了眼四周,我感覺這應該是間平房,兩扇房門關的緊巴巴的,靠近牆壁上的一扇窗戶陽光斜照,多多少少給人一點暖和的感覺。
我躡手躡腳的摸到門口,輕輕拽了拽門把手,門外果然被一條鐵鏈子鎖著,透過縫隙我看到外面是個挺敞亮的農家小院,跟我們家的大概情況差不多,院子裡種了幾棵蘋果樹和擺放了一些雜七雜八的農家用具,冬天的原因,枯枝爛葉看起來格外的蕭索。
“有人嗎?”我把臉湊到門縫朝外輕輕喊了一嗓子。
回應我的只有“呼呼”亂刮的寒風,整個小院裡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我聲音又稍微放大一點喊了聲“有人嗎?”
等了許久依舊沒有任何人回應,我膽子也大了很多,圍著這間屋子來回轉了幾圈,開始盤算如何逃出生天,眼下這種情況想從正門走出去不太可能,門口那條比狗鏈子還粗的大鎖鏈我絕對弄不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牆壁上的小窗戶。
可是那扇窗戶實在太高了,我踮著腳尖跳起來都夠不到窗戶臺,屋子裡又空蕩蕩的,想要找個墊腳的東西都沒有,累的滿頭大汗始終也沒半點進展。
我摸了把額頭上的汗珠,正琢磨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人說話的聲音,我趕忙躺到地上裝成還在昏迷的樣子。
房門“吱嘎”一聲開了,沉重的皮鞋聲由遠及近,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有人在我身上踢了兩腳,估計是看我還在昏迷,就從我身邊旁若無人的聊起了天。
“另外那兩個小孩怎麼樣了?”一個鼻音特別重,聽起來像是個頭目的聲音在我腦袋正上空響起。
“都醒了,染黃色頭髮那個小混混想逃跑,讓我打斷條腿!”另外一個冷冽的聲音從我腳下傳來,聽的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染黃毛的小混混?說的不就是謝澤勇麼,謝澤勇讓人打斷了腿?瘋子他哥可真特麼狠啊。
就是我不經意間打的這個哆嗦,站在我旁邊的人察覺到了我已經甦醒,那個鼻音特別重的男人在我身上又輕輕踹了兩腳說道“別裝了,再不睜眼,我就讓你永遠睜不開眼!”
我慌忙睜開眼睛,第一反應就是爬起來往門外跑,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反應和速度都是超出平常的。
站在我身邊的兩個人或許根本都沒反應過來我居然敢跑,我已經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躥到了門口,眼看可以逃出昇天,我不由又加快了速度。
當我一隻腳剛剛踏出小院的時候,就感覺後腰傳來一陣劇痛,有人在身後踹了我一腳,接著我整個人像只皮球似得踉蹌的飛撲出去,下巴著地,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緊接著身後的兩個人衝到我跟前,照著我的腦袋和身上“咣咣”一頓猛跺,我趕忙抱著腦袋蜷縮在地上,透過空隙我看到這兩個傢伙全都穿著高腰的軍靴。
打了我幾分鐘後,一個穿著綠色仿軍裝的青年揪著我的頭髮拖回了屋裡,另外一個長得奇胖無比的傢伙從口袋掏出一條麻繩,三下五除二將我綁的結結實實。
“放了我,你們這屬於綁架!是要被判刑的!”我鹹魚似得平躺在地上,朝著那兩個傢伙嚇唬道。
這兩個約摸也就是二十多歲三十出頭,一個穿著綠色的仿軍裝,國字臉、濃眉大眼,看起來英俊不凡。
另外一個長得特別胖,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足足能有三百多斤,小鼻子、小眼,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肥肉都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