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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過關,小臉長的很有些明星相(有人說他像古天樂,我卻常說他像“黑人樂隊”中的主唱),伴一雙會笑的眼睛(他自己是這麼說的),可真是十分符合女孩子們心中的“黑馬王子”形象。
當然,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張好看的臉,自然也是那些膽大而瘋癲的女顧客們的聚焦點,所以在他的身邊,可說什麼都缺,就是沒有缺過漂亮與不漂亮的女人。聽阿林說,這個店開張以來,阿瘋的“掛號”女友已經多達六人(這店才開了不到兩個月時間),另外那些沒有“掛上號的”,我也就不知道還有多少。我記得我曾經也問過他:“阿瘋啊,你今年20歲,總共搞過多少個女人了?”他搖搖頭告訴我:“想不起來了”。
看官們,筆者在這沒有浮誇,有太多,都是我親眼所見,我自己也不想信(男人都要嫉妒心的嘛),但卻無奈已經“眼見為實”了……
再說到阿瘋這人,平常倒也沒有什麼的,“性”情中人嘛,身邊多了幾個女人,我們也不要去說他不是,但有一點,卻讓本人很受不了的,他這傢伙,很是自大,老是以“店長”自居,還愛管人閒事,這點讓我們一個店的人全都很頭痛!
好了,說的多了,也應該入正題了……
我現在呆的這個店,還叫“金葉”,但今天之“金葉”,以非之前的“金葉”他已經名存實亡了(上個店的店主阿輝,由於要去南昌搞什麼廣告公司,然後就把就“金葉”店農場分店,低價8萬元,轉給了前店長阿林。阿林一直想給這店換塊招牌,但考慮到店剛剛開起,同行間競爭太大,又加之還沒有太多的固定客源,阿林怕影響到自己的生意,於是暫時還用這“金葉”這塊“金字招牌”),店裡再沒有了虹兒,旁邊也沒有了蚊子,沒有了張道林,劉名回了老家(後來聊QQ說,好像是他母親生了什麼病,短時間是出不來了),至於江漏,他也已然“棄武從文”在他哥哥的理髮用品專賣店裡,做起了業務員……
呵,才兩年多時間,這這個世界似乎就已經轉了一個大大的圈兒,什麼都變了,大家都走了,就我傻乎乎的從廣東這大都市中,跑到這從前的傷心地,平白的給自己尋找煩愁與感傷,但是,我不透過,真的,我也已經不會再為那已經流逝而不能再回頭的歲月而傷心了,我只是覺得有點悶,看著這人面全非的景象,心中會莫名的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感慨與憂傷……
值得慶幸的是,阿林在我回來的那天,給我正式的掛上了“金葉”店的這一塊“髮型師”胸牌,這是我多年前的夢想,如今已然成真,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成長,為了成長,我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無形中,我們都又變成了一個怎麼樣的人?我們還是從前的那個我們嗎?呵,早不是了,我已不是我,現在的孤兒也今非昔比,再非從前的孤兒,他現在是一名髮型師,名正言順的,拿著高額的工資,可以對手下的中工學徒們指手劃指……
人不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回憶裡的,我現在又有了新了朋友,有了新的同事,這是一個新環境,在這新環境裡,我將會度過一段讓人難忘的時光,有喜,有憂……
活著,原本便是一種罪過,一種折騰,我並未死去,我還活著,還得繼續那漫無邊際的傷痛……
寫到了這裡,我想我是有必要再認真的介紹一下我的這些新朋友和同事們的。
現在的“金葉”店,一共九個人,老闆阿林(他是我的師父,在前傳中我介紹過這個人了),髮型師阿興(一個貴族人,三十來歲的年齡,長的很“土匪”,這傢伙的性格是暴戾,是一個典型的“金錢主義者”認的是有奶就是孃的宗旨),髮型師小可(小可是阿林的師兄,他是一個浪子,居無定所的,活到快30歲了,沒有家庭沒有負擔,更不會有牽掛,一個人吃了飽,全他家的不會餓,他現在是在這兒幫阿林,阿林對他很敬重,小可告訴過阿林自己只留下來幫他撐一下場面,等他店週轉的過來了,他就會離開……小可有“富康學院”的畢業證書,有他在,阿林說不出的開心),中工阿力(前“金葉”店中給阿林留下的餘孽,江西人),中工皮球(湖北人,阿瘋帶來給阿林的負擔),然後是中工兼學徒阿明、小平、梯子,還有前面提到了騷雞公“店長”謝瘋,哦對了,差點把自己給忘了,孤兒可是主角,這種人物,當然要著重介紹,而且在這店中,孤兒我也是一個核心人物,一人兼四職,髮型師、業務部部長、宣傳部部長、(有時偶爾也做一下收銀員)忙的好不亦樂乎,丫的,誰讓我是阿林手把手帶入到理髮行業的得意弟子呢?他們怎麼可能和我比……
呵,扯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