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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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給從我心裡“趕出來”,至於我現在的女朋友喵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天都住在一起,朝夕相對,我連想到她都沒有過。
“那天……”阿鍾仰起頭,似乎是在回憶,又似乎是在思索,還是在強忍住一些從內心深處冒出來的情感,半響之後,他終於又再露出了一個笑容,開口道:“對,那天,那天是一個晚上,天氣好像很好,場子中如常的開業著,我依舊如一隻機器般的,帶著幾個人,在場子中游走,重複著那每天都在不停重複的‘作業’。”
“由於覺得太過無聊了,又快到下班時間,那時剛好手上有幾個錢,便也手癢的坐下一張桌前賭上幾把。”阿鍾說:“呵呵,別這樣看我,我可從沒說過我是一個好男人,沒有事情的時候,我也是喜歡坐下賭上幾把的,不過說真的,我發現,只要是人,骨子裡本來便有那賭性,這是一種人性的劣根,誰也不能例外,就比如說賭博,是個人,都知道其一個真理,那就是十賭九輸,可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人在賭,因為很多的人都堅信,自己就是那十賭中,唯一一個能夠贏得到的人,不管你賭的是錢,是氣,還是命……”
“我不做莊,做莊需要很多的錢,我沒有很多錢,所以我只能在一旁做一個閒角,順帶著坐下來往莊家上那壓點錢。那天,我記得我們那一桌,很多人,密麻麻的一片,但是位置,卻始終只有四個,玩‘三公’嘛,我由於身份比較特殊,自是有人會把位置讓給我。”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年華的女孩,這個女孩,她就是畢芳,我後來的女朋友。”阿鍾說完,把頭轉向了一邊,我看不出他的神態中是喜是哀。
“當時,我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一個陌生小鬼,是哪個大膽的門房放進來的,照我們的規定來說,遇到這種人,門口那一關也過不了才對,但她就是進來了,因此我想,我人或許也有‘後臺’。”阿鍾說:“不管怎麼說,來者是客吧,她進來了,就是我們那兒的客人,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總不至於去和一個女孩子過不去,再說了,那時候,我們大家彼此都不認識,在她眼裡,我是賭客,在我眼中,她是個問題少女。”
“問題少女?呵呵,就詞兒就不錯,比阿瘋的問題少年強多了。”我說。
“呵,”阿鍾笑了笑,又接著道:“當時,我打量她,她也看見了我,她朝我點了點頭,一又大大的眼睛中閃動著青春活躍的光,她很漂亮,因為她的漂亮,我沒忍住多打量了她幾眼。呵,你別笑,我也是個男人,碰到這種尤物,沒誰能忍住多看幾眼的,如果給你小子看見,我想你定恨不能用目光把子對方身上的衣服全都刮來。”
“笑話,我孤兒定力何其之強,哪比你,碰到漂亮的,就摸了下大腿,就洩氣了。”我不服氣的反駁。
第59章·阿鐘不簡單——4
(阿鐘不簡單——4)
“手中在押著票子,我目光仔細的注意著門房開出的的點子大小,那注意力已經集中在了紙牌上,自然也就把這一旁的美女給遺忘了。”阿鍾說:“幾個鐘頭的豪賭下來,有的人掙到了錢,哈哈大笑著離去,也有些輸的垂頭喪氣,灰溜溜的逃走,四處去借錢,打算東山再起,開牌的門房那:“老闆發”的大喊聲,時時的在這場子中迴盪,那‘老闆’如果開個通陪的牌面兒了,定然一聲大罵:‘我操你奶奶的,好好的牌就給你叫發叫跑掉了’,門房忙陪上一臉笑意,在下一盤再大叫‘老闆再發’於是‘老闆’真的發了,這下好,門房的臉笑開了花,老闆大把大把的把銀子收入到自己莊前時,定然也少不了這‘辛苦賣力叫發’門房的喜錢……呵,或許說,到了這賭博場子中,那錢,就已經不是錢了,在你大把大把往上甩的時候,你什麼也忘記了,什麼兒子前天開學的錢啊,老婆作月子的營養品啊……統統的丟到了九霄雲外。”阿鍾笑了笑,說:“看著那熟悉的已經不能再熟悉的景象,好多次,我都會笑出聲音,心中想啊,這也叫一種生活?”
“那天,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心情不好,還是原本手氣就他孃的這麼差兒,我丫的一直輸,三個鐘頭下來,就只是那零零碎碎的壓上一百二百的,也輸盡了我身上所帶著的近萬元錢,無奈之下功夫,我又在場子中借了‘五筒水’(賭場用語,即高利貸,一筒水多為一千元),我接著賭,我就不信我今天這麼黴氣。”阿鍾說:“呵呵,讓人想不到的是,我這天的手氣,會差成那樣,五筒水幾把牌,去掉了大半,氣得我丫的直罵這紙牌他娘。”
平時溫文爾雅的阿鍾難能的說上幾句粗話,看來這會,他是真的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