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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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阿鍾忙打斷我:“得,你什麼也別說,我知道你又要罵人了,眼不見了為淨,我也自覺點,我去做麵條了,你要不要吃?”
“不吃,老子早就氣飽了。”我轉過身,往床上一躺,甩開被子,不再去理阿鍾。
阿鍾苦笑一聲,又再搖了搖頭,站起了身,拿起了鍋兒,又轉身向我。道:“真的不吃?”
“誰吃誰他孃的龜兒子。”我說。
“喲,你小子,夠損了啊,呵,也好,有人不吃,省下一份口糧,我就做一個人的,哦,餓死了,餓死了,做飯吃啦——呵,也就有那麼些傻子,寧願餓肚,也不要吃飯的。”
阿鍾開始做麵條,他一邊做,還在邊的唱著難聽的小調兒,孃的,好似他孃的打了開心針和興奮劑似的。孃的,我不去理他,直覺又在告訴我,這丫的,他孃的想把他自己的快樂,建立到我的痛苦之上。
慢慢的,在阿鐘的那難以入耳的小調,和他做菜時從鍋中發出的“滋滋滋”的聲音中,我安靜了下來,我安靜了下來後,大腦開始一點點的恢復了思考能力,我現在就在想,在想阿鍾剛才說過的話:“人家說你,那是因為看得上你,她是想讓你有所改變……”
這話,乍看上去,是有語病的,但從客觀的角度上來講,卻又不能不說也很理通,試想想,你的一生中,有沒有遇到過,你在路上走的好好的,有個誰莫名其妙的上來給你罵上兩句的事情發生?肯定答案是“否”,再不然真的有,那他孃的,我敢保證,你碰上的不是瘋子就是神經病。
我很煩,我本來就是打算要去追她喵喵的,可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今天她居然這樣的罵我,更可笑的卻是,被她一通狗血淋頭的大罵過之後,我卻更加的想去追求她了,丫的,你們說說,我這是不是有他孃的那麼一點點犯賤?
我的心在煩,可惡的阿鍾卻還在唱歌,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他還把聲音唱的很響,拼了命的在這小房間中,製造他孃的噪音,好好的一首張國榮的歌,到了他嘴巴里,成了狗屎,孃的,都是唱歌,為什麼有人唱得那樣好,有人卻是滿口的噴糞呢?如果真讓張國榮再活過來一次,聽到阿鍾唱他的那句“風再起時……”時,我不敢擔保,他又會不會被再氣死過去一次兒。
“你丫的,吃他孃的興奮藥啦,我說你做麵條就做麵條吧,你打那瞎唱和個什麼勁兒呢?好好的一首歌,給你糟蹋了不說,你孃的還口水直噴噠,噴在那麵條裡面,當了配料兒,我說你吃起來,就他孃的不噁心的?”我不耐煩的說了阿鍾幾聲。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是自己不高興,見不得別人好,我自己不正常了,我也不能讓自己身邊的人正常,我這人有病,我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我。
“關你個屁事啊,我吃我的口水,又沒有你的份兒,再說了,之前我做麵條時,我其間還挨不挨的就放上幾個響屁呢,你丫的,不是照樣吃的津津有味!”阿鍾他又在頂我,他把我頂到肺痛,我沒有理,我知道自己在無理取鬧,討不到好處,也就又轉過了身,不去理會他。
一陣手機的鈴聲陣了過來,然後阿鐘停下了那做麵條拿鍋鏟的手,直覺告訴我,這丫的,他在玩手機。
第39章·莫名的醋意——中
(莫名的醋意——中)
“喂,孤兒,”阿鍾在叫我。
“有什麼話快點說,我還要睡覺呢。”我沒好氣的道。
“你喵喵給我發了條簡訊兒呢!”阿鍾說。
“愛發發去,跟我沒屁個關係”,我坐起了身,頓了一頓,又問道:“什麼個內容?”
“瞧你個小樣,口事心非了吧”阿鍾看著我,一臉得意的笑容,看著這張讓人討厭的臉,我恨不能給他毀去了容。
“丫的,找抽啊,屁話啥就忒此的多?快快得,給我入了正題,麻利得,簡單明瞭得,少說廢話得,交待清楚了你自己的罪行。”我說。
阿鍾又開始笑了,這丫的,話不多,但老是愛笑,很多時候,我看不懂到底有什麼,讓他如此可值得高興的事情。
“看不出,你小子,倒真是了點心思呢,呵,我說孤兒啊,如果你的用情能夠專一一點,你現在或許早都成了孩子他爸了,那菲兒,怎麼又可能跟了別的男人跑,呵……”
這傢伙,他又在挖我的傷口,我與菲子是分了手,但那肯定是友誼分開的,當大家都覺得沒有必要再在一起發展時,強行的堅持下去,怎麼可能會有好的結局?就是菲子和那男的在一起時,我還幫助著策劃過,他們到哪兒去度寒假的蜜月兒呢,呵,雖然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