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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的那麼有魅力麼,為什麼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我在想心事,那冰之風鈴還以為我又在無視他,眉頭一皺就罵道:“死女人,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被她這麼一吼,我回過神來了,看著她怒氣衝衝的俏臉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惡作劇。我給自己加上了速度爆發,突然就衝到了他的面前,身子一彎,雙手一探,直接把他整個人抄了起來,捧在了懷裡。話說冰之風鈴不但長相和身材像個女人,這體重也和女人差不多,十分得輕,抱在懷裡一點都不吃力。
我抱著他,大笑道:“死人妖想不到你這麼厲害,我對你真是要刮目相看了,不如你甩了席林跟我混吧。”
我這個動作十分突然,冰之風鈴也沒有怎麼提防,被我一擊得手,他顯得十分慌亂,臉“刷”地一下紅到了脖子根,掙扎著就想跳下來,一邊扭動還一邊拉著我的手,大叫著:“死女人,你瘋了,快放我下來。”
我哪能讓她如願?我死死地抱著她,到不是要羞辱他,而是現在冰之風鈴真他媽有意思,我覺得好玩。我笑著說:“你那麼厲害完全和席林不相上下,跟著他混太埋沒人才了,你就算不跟我,自己一個人混也應該很不錯啊。”
突然之間,我的話好像一支強力鎮靜劑打進了冰之風鈴的身體,他整個人僵住了,然後把頭轉向了我,面色有點悽苦。我的心亂跳了起來,心想是不是自己的狗嘴又吐了什麼不是象牙的東西。冰之風鈴苦笑了一下,然後嘆氣道:“這是命,你不會明白的。”
“命?!”我感到十分不解,玩個遊戲,一切隨意,和命這麼玄乎的東西扯得上關係麼?我正要尋根問地一下,我懷裡的冰之風鈴忽然消失不見了,緊接著我也覺得身體一輕眼睛一花,一個閃現,又回到了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的競技比賽傳送官面前。
我的手依然保持著懷抱著某個物品的姿勢,但是懷裡卻空無一物,整個人顯得十分怪異。我沒有和上一場結束後一樣,馬上接著再去參加下一場。冰之風鈴的話讓我十分費解。難道說冰之風鈴不是和傳言中的那樣率部投誠,歸入席林旗下,而是另有隱情?
我正在想著事情,身後卻傳來了如雷的一般巨響:“小妞,你搞好了沒?搞好了速度讓開,別擋著,大爺我現在戰意正濃,可不想耽擱了進賽場!”
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思考問題,因為思路一被打斷再接上去就比較困難,然後整個人就看上去比較傻逼。我一邊轉身一邊就吼了回去:“小妞個屁,你媽才是小妞。沒看見我在想問題麼,傳送官這麼多你偏要這個,找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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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手持雪亮兵器身穿高階甲冑正面色陰沉地盯著我一言不發,數量起碼有三十多個,而且看上去還是一夥的。不是面上帶疤就是髮型奇特,無論怎麼看都絕對不是一群善類。看著他們盯著我的眼神,特別是最前面那個看樣子就是剛才講話,伊芙老大派頭的禿頭獸人那眯起來的死魚眼,我心頭忽然有點發毛。這個……好像我又惹事上身了。正想著是不是高姿態地說兩句好話道句歉,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忽然想起來天空之城上面玩家是不能隨意PK的。我的腰板忽然就硬了,面色一橫,聲音也豪邁了許多:“看什麼看,罵的就是你們,對女士大呼小叫的,有爹生沒娘教麼?快點回小學去把五講四美三熱愛都去複習熟了再給我出來混。”
一個尖嘴猴腮的盜賊模樣的傢伙湊到了那個面色陰晴不定的禿頭獸人旁邊,一隻眼睛斜看著我悄悄地問道:“老大,這個是不是那個【光與影】的團長斑鳩啊?”
那個獸人老大皺了一下眉頭:“難說,最近假冒斑鳩名號的死女人越來越多了,有些聽說看上去還真像,搞不好這個也是個COSPLAYER。”
他們以為我是聾子麼,這麼近的距離聲音壓得再低我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我有點生氣了,一是生氣好有傻X來假扮我,二是生氣他們居然懷疑眼前的這個不是本尊。我一不高興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管你五大三粗還是面色猙獰,我一個箭步衝上去直接抓起那個獸人老大的衣領把他拉到了我面前:“你唧唧歪歪得說什麼呢?什麼真的假的,還COSPLAYER呢。”
那個綠皮的傢伙被我這個突然襲擊弄傻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嘴巴閉得緊緊的,動都不敢動一下。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啊,我心裡快笑趴下了。這個時候風雲突變,那個獸人老大雙手突然向上一探,一個交錯,把我抓著他衣領的右手手腕扣了一個結實。防狼術第三十三式,對付襲胸的保準動作啊,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