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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你不是孤單的,你周圍有好多在意你的人,愛你的人,你應該快樂下去,一直一直快樂下去。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終於臨近聖誕節了。隨著聖誕節日日臨近,節日的氛圍愈顯濃厚,單從戶外明顯多出來的人群可見一斑。冬日的寒冷無形被驅走,偌大的江城到處一片暖意洋洋的景象,連人們說話的聲音都帶足了喜氣洋洋的意味。
花園裡、商場前、甚至街道兩邊的長青樹都掛滿了閃閃發亮的彩燈。當街穿過,大大小小各色店鋪的玻璃窗上噴上了大大的“HappyNewYear”字樣,有些大廈更是趕在聖誕節前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精心粉飾了一番。
超市裡的工作人員整體換上了喜慶的制服,頭上戴著可愛的聖誕帽;過道上人頭攢動,熱鬧非凡。整個超市頓時變成了一片童話的世界。只見五彩斑斕的綵帶挽成花式掛在頭頂,綵帶上飄著五顏六色的氣球;宣傳牌換上了童趣的動物形狀;促銷員高喊著喇叭不厭其煩地示範著新出的產品,花車前排起了長長的試吃隊伍;打折、贈送等宣傳單和海報隨處可見;一些商品從倉庫裡搬出來一批又一批,理貨員忙得熱火朝天、不亦樂乎。
學校裡的節日氛圍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路邊綠樹上自然免不了聖誕彩燈的裝飾;教室後牆的黑板上全換上了與聖誕有關的內容;各社團室裡的佈置也全部煥然一新,花團錦簇;公園裡、池塘邊、大樹林子裡等適合竊竊私語或竊竊私事的地方人群明顯多了起來;學生們日常談論的話題也自然而然多了“平安夜”、“聖誕節”之類的字眼。
聖誕節的來臨意味著平安夜的來臨。趁蘋果價格漲幅不算太明顯,我和蘭金陵一起到超市決定先把蘋果買好。粉嘟嘟的蘋果煞是鮮美。店主更是精心做了包裝,將一些種類的蘋果上印了祝福語中的其中某個字;也有些種類的蘋果上沒印任何字,單是光潔誘人的外皮,都看得人直流口水了。我和蘭金陵挑好了蘋果,分別付完賬,走出超市的同時蘭金陵回頭看了看正忙著挑選其他禮物的學生問我:“光蘋果夠了嗎?還要不要買其他的東西?”難得見有人破產又嫌自己破得不夠徹底的。我揶揄道:“怎麼?想給白井一點特殊待遇?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蘭金陵無奈地說:“你真是無時不刻愛開玩笑,怕了你了。”
平安夜終於來臨,我們宿舍四人分別收到對方送的蘋果。我收到的是“平”、“安”、“福”,加上我自己多買的一個,湊起來正好是“平安幸福”;蘭金陵的是“一生平安”;譚晴和吳芯就沒我倆運氣好了,壓根兒湊不成一個詞。接著我和蘭金陵又送給了其他一些相識的人,感覺像給難民發食物,這是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像個財大氣粗的財主,這種滋味也挺不錯的。當晚白井、宋佳文、蘭金陵和我特意約著在學校裡逛了一圈,感覺一如白井過生日那次。大家輕輕鬆鬆地走著,笑意純真,不刻意,不做作,不帶任何壓力,要是永遠能這樣笑下去,永遠沒有煩惱該有多好啊!
送蘋果的任務算是完成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平安夜送人蘋果,也是第一次收到別人平安夜送來的蘋果。前三年因為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再前三年因為大夥兒都不知道有平安夜送蘋果這回事兒。國外的節日中國人熱熱鬧鬧地辦。什麼時候人們開始不約而同過萬聖節、情人節、聖誕節……我不是批判什麼,也不是個憤青或者偏執狂。熱鬧是件好事,真的,人生苦短。我只是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這些。人的腦筋無法停止思維,哪怕每天儘想些無聊的事。
明天就是聖誕節了,也是三校PK賽正式開始的日子,我真正期待的日子。我喜歡看年輕張揚的面孔在舞臺上光芒萬丈盡顯風采,喜歡看他們牛逼地伸出左手或右手對臺下的觀眾比著“我愛你”的手勢,我甚至喜歡看那些俊秀的面孔在熱情洋溢地展示了自己的舞姿之後,滿臉的汗水隨著額頭、眉角、臉頰、一直滑到下巴上,在強烈的燈光照射下閃著光芒,帶著慢鏡頭的效果震撼地滑落至舞臺上,直至滴落至我的心裡。
我能想象宋佳文這些樣子,不是我矯情或誇大,我覺得他能做到。可是我的想象力也有貧乏的時候,現場觀看往往比想象更具震撼性,沒有親身經歷的人無法感知。舞臺上的每個人都如此耀眼,這無疑是個成功的賽事。我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看著歡騰活躍的人群,漸漸開始像個局外人般羞愧地遠遠觀望。
人的抑鬱心情就像女人來潮,隔段時間來一次,沒有緣由突然感傷或怏怏不樂,規律得很,又讓人覺得討厭,憐憫之中的討厭。畢竟你讓一個人永遠笑著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我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