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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不許替!一杯啤酒算什麼?喝不死人的。讓她喝!”
我暗自吐了口氣,抓起面前的酒杯豪氣道:“喝就喝!怕你不成?”仰頭一飲而盡。
“好!好!”吳芯拍了兩下手,把自己面前的酒也喝了。
這唱的哪出啊?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赫然發現吳芯的右手邊已經擺上了一個空瓶。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帶這樣喝的吧?菜還沒上桌呢,先把自己灌醉了怎麼辦?人家好好的生日,你可別瞎攪黃了哦。
自從抓住了酒瓶子,吳芯的心情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鬱鬱寡歡,菜也不吃,只知道一個勁猛灌,期間還找各種藉口讓我陪她一起幹;遇著這種情緒下的她,我哭笑不得,只得捨命陪君子了;蘭金陵實在看不下去了,要撤掉那些酒,被吳芯一個眼神嚇得訕訕收回了手;譚晴則在一邊煽風點火,覺得我們這樣鬧騰挺刺激的,又讓吳芯幹完了一瓶。
生日蛋糕被我提過來了,完整地放在一邊。酒已經把肚子填得七成飽了,加上吃了點菜,我聞著生日蛋糕甜膩的香味,嘔吐的感覺直往上湧。其餘三人的狀態也和我差不多。吳芯的酒量讓我吃驚,她已經喝空了七個啤酒瓶,我數了一下自己的戰績——才四瓶,不過已經是我的底線了。我一喝摻著水的液體就愛排尿,已經數不清中途去了多少次廁所,感覺真他媽不爽,而肚子的水像是排不盡似的,依舊鼓鼓漲漲的,比懷孕了還難受。真想大哭一場。
一頓飯折騰了接近兩個小時,對我而言已是奇蹟。吳芯徹底醉了,嘮嘮叨叨地說著什麼,不一會兒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剩下沒醉的三個人總算有時間好好喘口氣了。我趁機又排了兩次尿,放了幾個空屁,肚子立馬癟了下來。之前本來也沒吃什麼,現在感覺有點餓了。我提議要吃蛋糕,蘭金陵和譚晴舉雙手贊成,我們草草點上蠟燭,譚晴雙手合十閉眼許了個願,然後睜開眼睛笑眯眯地嚷嚷著要吃蛋糕了。
我喜歡吃甜食,因此蛋糕上的奶油幾乎由我包攬。除了給吳芯留好的一塊,餘下的蛋糕我們三下五除二地全部幹光了。譚晴的排洩系統最是先進,剛吃進去肚子裡的東西立馬餵了糞池,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神清氣爽、健步如飛;我則又像之前一樣,腆著肚子,打嗝打得直反胃;蘭金陵最斯文了,一口一口不緊不慢地吃著,現也皺眉捂著肚子,想是也吃多了。我們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樂得哈哈大笑。說白了,花錢就是買罪受的,我這算是第二次的深刻體會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三個人合力摻扶著吳芯走出了包間,身邊經過的幾個人詫異地打量了我們幾秒。外面很是吵鬧,叫喊聲不斷,我才知道有人正表演節目。我抽空看了看舞臺中央,幾個打扮新潮的男生正賣力地扭動全身。是宋佳文的學生吧,我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了這個想法,隨即自嘲地笑了笑。譚晴顯然看呆了,扶著吳芯的手不由自主放開了。重量陡然朝我這邊傾斜過來,我一使勁,差點同時倒出肚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咽的同時,甜的、酸的、辣的滋味嗆得我眼淚直流。從小長大我就沒怎麼吐過,特別討厭欲吐不吐的感覺,但現在我真的很想吐出來,把所有烏七八糟的東西,所有的不快、沮喪、心虛、抑鬱、悲傷……吐得一乾二淨。
正當我胡思亂想走神時,身上的重量陡然減輕了許多。我抬頭,發現宋佳文正衝著我笑,他說:“你放手吧,我來扶。”我呆住了,雖然他在這裡不足為奇,但我當時真就傻在那裡了,遲鈍得像個白痴。待反應過來之後,我頗尷尬地裂開嘴角,給了他一個我能想象的非常怪異的笑容。宋佳文又轉頭對蘭金陵說:“蘭金陵,你也放手吧,我一個人扶得了。”蘭金陵“哦”了一聲放下手。
出了綠蘿,宋佳文乾脆背起吳芯,笑著說了聲“真沉”。吳芯在宋佳文背上似醒非醒地說著什麼,既費力又認真的樣子,看得我們幾個人直想笑。快要到學校後門之時,吳芯被顛簸得有了反應,“哇”地一聲將髒物全吐在了宋佳文的後背上,連褲子都沾上了一些。一股難聞的氣味隨風立刻蔓延開來,我立刻捂鼻走到一邊。宋佳文費力地放下吳芯,把後背對著我的一刻,我無意中掃了一眼,黃的綠的亂七八糟噁心的東西一坨一坨往下流動,我腦海裡瞬間閃過和譚晴吃火鍋時無意中看到的那個鬼片,再也承受不住,也“哇”地一聲將肚子裡的贅物悉數吐了出來。
蘭金陵忙翻出包裡的紙巾替吳芯擦了擦嘴,和譚晴一起費力地扶著又昏睡過去的吳芯,離開宋佳文有一定距離了,想是都難以忍受這種氣味。宋佳文盡力忍著欲嘔吐的不適感,把外套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