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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為祖國的建設添磚加瓦。我們能夠訓練你們是緣分,你們能夠作為我們二十天的手下也是緣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夠再和你們相見,唉……好了,離別的話就說到這裡,車子已經開過來了。注意,全體聽令,解散!!!”
聽到“解散”二字,整個操場頓時沸騰起來。各種歡笑聲、尖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大家爭先恐後地把自己的帽子、外套用力地往頭頂上甩;而一些過於興奮激動的同學卻把自己的帽子、外套使勁地往草地上踩。
短短几分鐘,諾大個操場好似換了裝,到處狼藉一片,慘不忍睹。舉目望去,操場上除了數十個士兵和隨處可見的學生之外,又無端多了上十個顫顫巍巍、手拿蛇皮袋、眉開眼笑的佝僂著背的老太婆們。
太陽光直辣辣地射向這片操場,樹上的葉子也懶得動一下,我和曾依然臉上的汗水如水滴般成股洩下。兩個小時過去了,絲毫不見車的蹤影。大家的興奮之情逐漸被失望、焦急和煩躁不安代替。曾依然建議我把外套脫下系在腰間,她說這樣比較涼快。我照做了。江微拋下我們,和她的正宗老鄉們到另一邊等車去了。
在汗珠能夠一次性凝聚成黃豆般大的時候,排成一列的客車終於緩慢地開來了。等急了的學生們瘋了似的朝著車門狂奔而至。我已經虛脫得快邁不開步子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擠到了一輛車的車門前。剛準備抬腳上車,在一邊的一個女生見狀,胖胳膊只一揮,我便被乖乖地掄出了人群。我趔趄了幾步,來不及喘氣,也來不及埋怨,又立刻投入了艱苦的“戰鬥”。
這一次,我側著身子往裡鑽,儘量縮小自己的體積,心想應該沒人再為難我了吧。哪想又遇到了一個障礙,和先前一樣,也是個女生。她做得更絕,霸道地半伸著雙臂,用力地抵擋欲湧上來的人群,口裡不忘“客氣”地念叨著:“讓一讓,讓一讓”,不知是做自己還是哪位幸運兒的護花使者。我沒好氣地用胳膊推著她的後背,一下又一下,至死方休,心裡詛咒著她快點消失。她當然感覺到了疼痛,回頭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我才不管她剜我還是電我呢,繼續用大力推。她開始像全身被撒了鹽的毛毛蟲一樣,每塊肌肉都以最大幅度顫動起來,口裡哇哇亂叫。
後邊人的力量也不可小覷。俗話說“長江後浪推前浪”。這不,後面翻湧的波浪排向了我,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前傾,我完全是被迫地壓向了前面那位剜我的女生。她又回頭狠狠地用眼神警告了我一下,然後扭轉頭索性屁股一蹶,拼命地抵著我的小肚子,偶爾揉搓那麼幾下,弄得我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我立刻放棄了這場勝負明顯、毫無意義的爭鬥,自覺地退讓到一邊,望“人”興嘆。
曾依然終於擠上了一輛車,只可惜她是最後一個擠上那輛車的人。當她帶著豪邁和激動的神情四處收羅空位的時候,發現車內只剩了獨獨一個位子。痛苦地思索一番之後,曾依然終於為了和我一走而滿臉惋惜、毫不情願地下了車。
我倆被人群拋棄了,無奈地站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落寞地看著那些仍在忙碌著的年輕學子們。
我做了個總結,發現我和曾依然的最大失誤之處在於戰略選擇不當。車隊剛來的時候,我們沒有明確地選定住一個目標,兩頭跑來跑去,結果是既丟了西瓜,也丟了芝麻;後來我們又太執著於一個目標,以至於眼睜睜地看著前一輛車周圍的人排著隊都可以上去卻絲毫無動於衷;等到我們終於有動於衷的時候,那輛車早已從屁股裡瀟灑地噴出一股煙,揚長而去。
心急如焚的我倆在操場上毫無目的地亂轉,眼看一批批的學生都先後離開了這裡。後來我倆走到了那個什麼長激情噴灑的地方,無意中看到了一個白皙瘦弱的女生不支昏倒在地,訓練我和曾依然這一個小分隊的排長以世界短跑冠軍的速度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將了出來,急忙竄了過去,攔腰抱起了已經昏厥的女生,動作瀟灑從容、一氣呵成,整個過程輕鬆迅速得令人吃驚。我懷疑他經常做這種英雄救美的事。
操場上終於只剩下了一百多個學生。我和曾依然很榮幸地被歸為了返校的最後一批。待遇也確實不一般。因為預計的客車已全部滿載學生開走。連長和幾位老師商定之後,決定用三輛軍用卡車載我們回新校區。三輛卡車風風火火地開了過來。幾個士兵秩序井然地把學生們的行李搬了一些上去之後,指著餘下的空位對我們說:“上!大家都上!沒有挑的餘地了,坐這個一樣可以去學校!”
人群開始沉默,有的緊皺眉頭,有的雙手合十,有的埋首沉思,有的一臉茫然。半分鐘後,所有人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