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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似乎根本不重視他們。他又在問自己,他們對這些陌生人來說是否不那麼像猴子。他用最強的意志也無法抑制住這樣的想法。他沒有他朋友的那種自信。布利用他那有些抽象的幽默耳語著。這基本上是他單靠深思不能解決問題時的最後出路。
羅丹卻能剋制住自己。他料想,飛船內正在進行討論。可能陌生人也面臨著一種混亂的場合。他們當然知道,他們能像玩一樣容易地對付這兩個人,可能只需按一下按鈕就夠了。
這個事實羅丹把它看成是一個優點。如果陌生人的倫理不是完全兩樣的話,如果他們懂得寬容的話,他們簡直是不會做出什麼壞事來的。他們只能在繼續沉默與發出生命訊號之間進行選擇。所以羅丹耐心地準備著。
布利以他的方式作出了反應。過了一會兒,他大聲地暗含諷刺地說道:“你們好!我叫雷金納德·布林。在你們的飛船下面站著兩個可怕的、又渴又餓的龐然大物。你們友好地逼迫我們作了緊急迫降,我們帶著賬單結賬來了。”
如果是在其他場合羅丹恐怕會笑的,但現在他卻笑不出來。
他們沒有再說話。羅丹不得不強制自己不去拿武器。他在和這種不理智的直覺作鬥爭。布利的手緊握著他的自動火箭槍。羅丹看了看他,但他的目光卻只使布林上尉生氣地聳了聳肩。
刺眼的光線像幾小時前的綠光那樣突然地照到了他們身上。羅丹嚇了一跳,自動槍不自主地滑到他的肘彎。他心情緊張地把武器又推到了肩膀上。
“把這東西拿走,”他命令布林,“還要我老是提醒你嗎?”
他們上方的球體壁上顯出了一個很寬的開口,亮光就是從那裡射出來的。這些都是在無聲中發生的,就像月球上每一個過程發生時那樣。
從開口處被推出來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