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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終於還是沒能忍住，轉身回去扯了兩套嬰兒棉衣……
……
替她們穿好衣服，我抱著他們在大街上游蕩。
“咦，媽咪，你看那是什麼……”男嬰看到街頭賣藝扮演小丑的鬧劇，裝著不懂詢問著。
我勉強的笑了笑，我知道，他是想逗我開心，可我還是開心不起來。雖然，他們剛剛很替我出口惡氣……
女嬰一臉茫然，看向那街頭賣藝的小丑，不由的“咯吱咯吱……”笑了起來，“哥哥，好好看，那是什麼……”真的是渾然不知狀況……
男嬰一臉無語，一副懶得理妹妹的架勢扭過頭去，“呆子，怎麼有你這麼笨的妹妹……”
……
天色漸漸暗了，更顯寒涼。
只給孩子拿衣服的我，還穿著薄薄睡衣，抱著兩個肉蛋，真是又累又餓又冷……
幾次想找個商店，或是其他地方暖暖，我都不敢，不想再次發生白天的事。
我只好抱著他們躲進了一個小巷子，至少這裡風小，還有個紙殼可以蹲坐一下。
我將她們放到紙殼上，自己也坐了下來。倍感淒涼的嘆息一聲，下意識的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忍不住想起了高聖軒溫暖的樣子……
男嬰也跟著無奈嘆息一聲，似乎想諷刺我兩句，但還是憋住了。
女嬰忍不住問道，“哥哥，你和媽咪怎麼了嘛？都不高興嗎？”稚嫩無辜的聲音讓我微微有些暖心，他們只是孩子，剛剛也只是保護我心切罷了。只是……
“小孩子別多嘴。”男嬰一嘟嘴，若有所思。
“小露露啊，別亂跑……”一個小女孩從我們三個面前跑過，緊接著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步履蹣跚的追上前去。
女嬰努了努嘴，想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問，太多不解。
“媽咪。”男嬰眼前一亮，終於找到話題，回眸笑眯眯的看著我。“媽咪，那個女孩叫小露露我和妹妹叫什麼名字呀？我們也是小孩子，要名字，不然以後交朋友人家怎麼稱呼我們捏？”
我怔了一怔，尷尬的笑了笑，“你們還需要名字啊？”
“是啊，我們是你的孩子，當然需要，就是鬼也有名字立牌位吧？”男嬰保持著可愛的笑容。
女嬰忽閃著眼睫毛，懵懂的望著我，似乎十分期待。
我也是沒心情想這些，看了看他們的眼睛，隨口道：“小青，小紅……”
呃呃呃呃……
兩個嬰兒瞬間沉下臉來，男嬰忍不住嘟嘴，喃喃道，“這麼隨便而且土的名字……”
我不得不再想一個，隨手拿起一根細棍，在地上亂畫著，“那叫青果果？”想到這個，我有些興奮的看向了男嬰。
男嬰漂了我一眼，眼神充滿了懷疑，“這個你確定不隨便了？”
“青是你眼睛會發出的光的眼色，也代表著最精華最好的意思，果果是豐富營養的食品喲，等你長牙了給你吃，你一定會喜歡吃的！”
男嬰撇了撇嘴，沒再反駁什麼，但依舊不滿，“幼稚！”
“就叫這個，我喜歡！青果果，孩子嘛就的可愛點……”我破有些得意，雖然名字有些隨便，但是老人家說了，名字隨意才好養。
女嬰有些捉急，“媽咪，那我捏？”
“紅豆豆！”我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名字。“你眼睛會發出紅色光暈，紅色是喜慶，熱情的，你又像豆豆一樣圓圓，就叫紅豆豆！”潛意識裡，我希望他們是正常孩子一樣，青紅，我賦予他們正能量的解釋……
“好呀，好呀。”女嬰十分滿意，鼓著小腮幫唸叨著。“豆豆，紅豆豆……”
“可惜，不知道你爹叫什麼，都沒辦法給你們個姓，取個大名，先取個小名吧……”不由的，我竟想起那隻鬼，我渾身打了個冷顫，跟他沒關係，跟我姓！
“蕭可晴，原來你都還記得……”
突然，耳邊響起男人陰沉空靈的聲音，聲音彷彿就在耳畔。
緊接著，一陣陣寒涼襲來，陰風吹亂了我的髮絲，髮絲任性的肆虐我的臉頰。我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開始發抖，牙齒在口中打架……
他來了，我驚慌的爬身來，下意識的抱起兩個孩子轉身便想跑。
“你能跑到哪裡去，就跟我回家……”
陣陣寒涼逼近，席捲著我纖瘦的身體，我的身子開始僵硬，但讓我意外的是兩個孩子竟然十分興奮，睜著大眼睛望著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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