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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這個線索,我們就可以知道,假如傑裡柯先生是兇手,那麼他為什麼要把寶飾放在那裡呢?其實這只是他的一個小策略而已,不是將嫌疑固定在某一個人身上,而是製造出各種互相矛盾的、紛繁複雜的假象,讓警察糾纏在裡面,而沒有時間去考慮他。”
“那赫伯特呢?”柏傑捋了捋八字鬍,慢慢悠悠地問。
“赫伯特?假如兇手是他,他確實有充分動機把聖甲蟲寶飾放在那裡,這樣對傑裡柯的指控我們就要保留了。而且,根據當時報紙對案件背景的初步描述進行分析,我們可以得到以下幾個推論:一,失蹤者應該已經死亡——那隻聖甲蟲寶飾的發現可以證明這一點;二,失蹤者很可能是他被四人中的一人或者幾個人殺害了,因為發現聖甲蟲寶飾的地點是在其中的兩人家中,並且另外那兩個人也可以及時到達那裡;三,在四個人中,傑裡柯是案件發生的時候跟死者最沒有牽扯的,也是最有機會作案的一個,而且他很有可能將屍體轉交給了博物館;四,假設傑裡柯是兇手,那麼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如果是別人的話,那麼無法解釋的地方就更多了。”
“根據報紙提供的這些線索,我們得到了一個明確的結論——約翰·伯林漢是被傑裡柯殺害的,並且他把屍體藏在了木乃伊盒子裡。”
“大家也許認為我一開始就確定傑裡柯是兇手。其實並不是你們想得那樣,報紙上的報道涵蓋了所有重要事實,我只把它當作一種研究的素材進行研究推論。但是有一點我得承認,這個結論確實是我根據各種事證所得出的唯一合理的一個。”
“已經兩年了,這樁案子沒有一點進展。前段時間,拜克里醫生突然跟我提起了這個案子,並且很多新的證據也開始出現。接下來,我就按照這些簡訊的先後順序逐一加以說明。”
“這樁案件的第一個新資訊來自遺囑,一看到它的內容我就發現其中有很大的問題。立遺囑人很希望他的弟弟繼承他所有的財產,而遺囑的內容卻跟這一心願互相違背。遺產的移交受到葬禮條款的限制,可是葬禮事宜大多是由遺囑執行人來負責的,而遺囑執行人就是傑裡柯先生。就因為這項約束,所有的財產都有可能會屬於傑裡柯所有。”
“這份遺囑雖然是約翰·伯林漢草擬的,但卻存放在傑裡柯的辦公室裡,而且是在兩名客戶作證之下籤署的。他是立遺囑人的律師,有責任保證遺囑內容的合理性,但是他並沒這樣做,這一點也很讓人懷疑;或者他跟赫伯特是不是有什麼勾結,因為赫伯特是遺囑不當執行下的受益者。這也正是遺囑的蹊蹺之處,傑裡柯是為遺囑內容負責的人,赫伯特卻是受益者。”
“而且,這份遺囑有一點很特別,它跟案件的很多地方很吻合。尤其是第二項條款,簡直就是為整個事件量身定做的。不過,因為遺囑是在十年之前寫的,所以這一點說起來也有些牽強。那麼,假如沒有方法修改第二個條款來符合現實情況,那可以改變現實狀況來實現第二個條款嗎?是的,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按當時的情況來看。假如這是一個計謀,那麼誰是這個計謀的策劃者呢?赫伯特是受益者,可是沒證據顯示他知曉遺囑裡面的內容,那麼只剩下傑裡柯了。並且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為了一些個人利益,干預了這份遺囑的制訂。所以,這份遺囑證明傑裡柯和這個案件有直接的關係。”
“但是,懷疑歸懷疑,總得拿出證據才行。沒有足夠的證據,誰也不可能在提出正式指控前妄下斷論。這起案件的最大困難是我找不到一點犯案的動機,我不知道傑裡柯為什麼能憑藉這個獲得好處。他的繼承權很牢固,不管立遺囑人什麼時候或者以何種形式死亡都不會影響他,可是會因立遺囑人被謀殺而受益的顯然只有赫伯特一個人。因為缺少讓人信服的動機,所以很多事證必須謹慎地看待。”
“關於動機,沒有查出來?”傑裡柯質疑道。他的語氣很平靜,好像只是在參與某個與他沒有關係的討論一樣。他聽桑戴克分析的時候,顯得很鎮靜、嚴厲而不帶任何感情,當他聽到桑戴克敘述得很正確的時候,就會點頭表示贊同。
“我有一個想法,”桑戴克微笑著,“但還在猜測中,一直沒有證據來證明。大約十年前,我發現赫伯特曾一度陷入財務困境,後來突然不知道從哪兒籌到了很多錢。我查過,沒有人知道錢是怎麼來的,或者用什麼來擔保的。後來,我發現這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和遺囑簽署的時間剛好吻合,所以據我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