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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地談論我可憐的約翰伯父,這太不應該了。說他是什麼‘立遺囑人’,這完全是市儈商人的口吻,好像他老人家只是一個符號似的。”
“遺囑認證庭裡很難給人溫情和善意。”我笑著答道。
她點點頭,表示同意,接著問我:“那位女士是誰?”
她所說的女士是一位穿著時尚的年輕女人,她剛走上證人席,此刻正在宣誓。宣誓完成之後,她回答羅藍律師——同時也在回答伯林漢小姐——關於她身份的問題的疑問。她的名字叫作奧古斯汀娜·關杜萊·多柏斯,是喬治·赫伯特在艾爾森那棟房子裡的女僕。
“赫伯特先生是一個人居住在那兒嗎?”羅藍問。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多柏斯小姐說。
“我的意思是,他是否單身,明白嗎?”律師解釋道。
“那又如何?”證人輕佻地回答。
“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我知道你的居心,”證人看上去比較難纏,“但我認為你不可以對一個潔身自好的年輕女孩作出這種影射。再說,還有一個管家和一個廚房女僕也住在這屋子裡,而且赫伯特先生已經老得夠資格做我父親了……”
法官嫌惡地微微低下頭。
羅藍回答她的話道:
“我並沒有影射你,我只是在問你,你的僱主,赫伯特先生,是不是單身,是或不是?”
“我又沒問過他這個問題。”證人沉著臉說。
“請回答我的問題——是或不是。”
“我不知道答案,怎麼回答你的問題?”證人有點失去理智地大喊,“也許他結婚了,也許還沒有。我憑什麼一定知道?我又不是私家偵探!”
羅藍律師似乎愣住了,一臉錯愕地望著證人。一陣沉默之後,法官傳來求饒似的聲音:“這點真的很重要嗎?”
“當然,法官大人。”羅藍回答說。
“既然這樣,那你可以等傳喚赫伯特先生的時候問他吧!他總會知道的。”
羅藍鞠了個躬,算是同意了,於是回頭繼續質詢這個囂張的證人。
“兩年前的11月23日,你還記不記得這天發生了什麼事?”
“記得,約翰·伯林漢先生在那天來訪。”
“你怎麼知道那是約翰·伯林漢的?”
“我不知道,他自己說他是伯林漢先生。”
“他什麼時間去的?”
“下午5點20分。”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告訴他赫伯特先生還沒回來,他說他可以在書房裡等,順便寫幾封信。於是我就帶他到書房去了,然後關上了門。”
“接著發生什麼事?”
“沒什麼特別的。赫伯特先生在5點45分的時候回來了——和往常一樣——他拿鑰匙開門進了屋子,然後便直接走進了書房。我沒有多注意,以為伯林漢先生還在那裡,便準備了兩份餐具和晚餐。6點鐘,赫伯特先生走進餐室,看見桌上擺了兩個人的餐具,覺得奇怪,就問我原因。我告訴他我以為伯林漢先生還沒離開,會留下來用餐。對於我的回答他很是驚訝,他說他並沒有看見伯林漢先生,還責怪我在他回來時為什沒有及時向他彙報。我說,我把他帶進了書房,以為他會在書房裡看見伯林漢先生。可是他說,他根本就沒有見過他。於是,我們就來到客廳,以為伯林漢先生會在那兒等赫伯特先生,可是在那兒我們也沒有看見伯林漢先生。赫伯特先生又說,也許是伯林漢先生等得不耐煩了,自己先離開了。但是我告訴他,我確信他沒離開,因為我一直在留意著大門。然後他問我,伯林漢先生是獨自來的,還是和他女兒一起來的。我說不是那個伯林漢先生,而是約翰·伯林漢先生,他聽了之後非常驚訝。於是我提議最好搜查一下屋子,看看他究竟有沒有離開。赫伯特答應了,於是我們所有人把房子幾乎翻了個底朝天,仔細檢視了每個房間和角落,確實沒有發現伯林漢先生的蹤跡。這時赫伯特先生變得急躁起來,他匆匆地吃了晚餐,然後離開家趕乘6點30分的火車進城去了。”
“你的意思是伯林漢先生一直沒有離開屋子,你一直都在留心?那麼,當時你在哪裡?”
“我當時在廚房裡,在那兒我正好可以看見前院大門。”
“你是在哪裡準備用餐的餐具的?”
“在餐室。”
“從餐室,你還能看見前院大門嗎?”
“在餐室不能,但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