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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帶止血藥?”
“沒有,糟了,我出來的時候太急,沒有帶。”陳清姿摸了摸身上,緊張起來,跑到念瑤跟前去。”念瑤!“謝星河抱著她,然而這時候我瞧見念瑤的臉色已經是慘白色了。暗夜裡,這張臉的蒼白十分明顯。”這一刀扎入了心臟。“老道號了號脈,搖頭道:”回天乏術了。“”不行,一定有辦法救人,道長,你應該知道有什麼禁術可以救人!“謝星河伸出一隻手拽住老道。
老道皺眉道:”不行,唯一的禁術就是還陽咒,但是這需要殺一個人活一個人,還是得死人。這不行,而且損陰德。“念瑤握住謝星河的手,說道:”別費事了。剛才,我無意間抓到了這個…“說著,念瑤將手中的東西塞到謝星河手裡。我仔細一看,彷彿她是扯了一隻手錶在手中。
手錶而已——會有什麼問題?
現在容不得我們多想這個,然而今天就是邪門了,之前陳清姿一直是帶一定的常用藥在身上,但是今天居然就沒帶。我們幾個無力可施,只能慢慢看著念瑤嚥氣。
謝星河從未流淚,這次倒是抱著念瑤沉默地掉了眼淚。
我們一時間沉默下來,不知道勸說什麼才好。
半晌後,謝星河默默抹掉眼淚,對著念瑤的額頭畫了一道符咒。
我瞧見一道幽光從念瑤天靈穴飛出,飛入謝星河手中。”你這是取了她的陰魂?“老道皺眉道。”嗯。“謝星河起身,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傷,皺眉道:”這水是專門剋制我道法的符水,看來對方真是用心良苦。“此時,閆雲曉跟宋溶月趕了過來,看到念瑤的遺體,都沉默了片刻。”剛才那個陸行雲呢?!“我皺眉道。”還說呢,被閆雲曉放走了。“宋溶月說道:”本來是能抓住這貨,結果陸行雲說,如果我們還想以後見閆至陽,那現在就得放他走。“”所以你們就放了?!“我無語道。
宋溶月翻了翻白眼:”呵呵,不是我,是他。“說著,她指了指閆雲曉。
我們幾個看了看周圍的情況,看到鬼蜮組織的殺手被我們消滅得也差不多。按照慣例,找獵靈局善後。
謝星河只是中了符水,一時間失了一定的法力受了外傷,倒是沒什麼大礙。
我們將念瑤的遺體收起來帶走。謝星河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等我們給念瑤做了簡單的葬禮後,謝星河便向我們辭行,說先將念瑤遺體送回雪城安葬,回頭再說其他事情。
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好攔住他,便讓他帶著念瑤的遺體走了。
閆至陽被陸行雲抓走後,我們一直沒有閆至陽的線索。
閆雲曉臥底身份也不用繼續裝了,便帶著宋溶月回到閆家這邊,暫時接管了閆至陽的生意。
閆家一直派人搜尋閆至陽的蹤跡,然而一連一個月過去了,始終沒有任何蹤跡。
正當在西塘的我們焦急萬分的時候,突然有閆家的人來跟我們報信,說蘇州有人找到了閆至陽留下的記號,看來近期陸行雲經過了杭州,或者還在杭州。
聽到有閆至陽的蹤跡,閆雲曉便決定動身尋找。
於是閆雲曉將閆家的事物交代給閆伯,便帶著我們繼續去尋找閆至陽。
到了杭州,我們一路趕往閆至陽留下記號的地方。
由於閆雲曉很急,所以我們只休息了一會兒,便在晚上出了門。這次來的有老道,陳清姿跟厲笙歌,我跟閆雲曉宋溶月。
我不時地瞥著厲笙歌,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長街冷冷,偶爾有人遊魂般的人從昏黃的路燈下飄過。
天地籠統成黑黝黝一個。走在這樣的路上,如果不是有人相伴,估計我自己也會覺得毛骨悚然。
很快地,我們找到了一戶老房子,在市郊地區,看上去是上個世紀末期的灰磚樓;舊雖舊點,但是這幢依山傍水透水滲透著烈烈歷史塵埃蘊味的樓房,外層參差的斑駁間透著上個朝代的浮華貴氣。
很怪異的是,這房子裡頭還有一處園林古蹟,構造秀美北方能見到這樣漂亮的園林是難得的。整體說,這老宅荒廢很可惜。
我們小心地走了進去。我伸手推了一把木門,當我的手觸碰到木質的老門上一用力時,一雙藍綠色的閃著光的眼睛從門後一閃即失。
我下意識地一縮手,感覺清冷的空氣衝過來。一條白影停在院子裡,我才看清那是一隻白色的貓。
然後白貓突然消失了,一個穿白衣的披著長髮的漂亮女人邁步走過來,懷裡抱著那隻白貓。
她突然站住,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