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格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約金。當然我不記得我們有啥約定。
臨走前,佟亮對著我一頓看似情真意切的寒暄,稱兄道弟的,如果我不知道他為人如何,幾乎快感動尿了。
但是這個節骨眼上必須裝得感動尿了。因此我發揮了戰五渣的演技,跟他依依惜別。佟亮問我去哪兒高就,我便說了閆至陽的名字。心想你以後少打我主意,現在老子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收拾好東西出了公司之後,想起佟亮似乎沒有問我乾脆面君的下落。估計他也沒怎麼在意這小浣熊,我也正好就不提這茬了。想起乾脆面君還蠻可愛的,外加他的前任主人確實讓人好奇,我更想留下它了。
回家後,感覺一身輕鬆。老道在屋裡翻他的破麻袋,半晌後,摸出一隻麻布縫製的抽繩小袋子,遞給我:“拿著這個。”
“什麼東西?”我不解地開啟,從裡頭抖出一塊玉到手心上。我見那玉彷彿是古玉,潤澤,青碧,但是,在玉石的下方卻有一抹血色,彷彿鮮血滲透進了玉石的紋理。
“這是血玉。”老道說道:“死人嘴裡摳出來的。”
我立即打了個哆嗦,差點兒把玉給摔地上。
“師父,你給我一個死人嘴裡摳出來的東西,跟我什麼仇什麼怨?”我忿忿不平地問道。
“你彆著急啊,這東西呢,不是一般死人嘴裡的。是古代一個挺了不得的人嘴裡摳出來的。”老道說道:“雖然血玉是兇物,一般來說不吉利,沒有人肯帶著這玩意兒到處溜達。但是你不一樣。”
“怎麼我就不一樣了?”我問道。
“這個血玉是從苻堅墓裡盜出來的。”老道說道:“苻堅墓現在雖然已經被髮掘,可是在沒成為官墓的那些年,早有盜墓賊去過。這血玉也就是那群盜墓賊給帶出來的。”
“我勒個去,等等,血玉,既然是兇物,那些賊居然沒事麼?”我問道,同時回想著苻堅這人是誰。隱隱覺得這名字耳熟,八成是歷史課本上見過,於是我摸出手機搜了一下。原來這哥們兒還是個皇帝,十六國時期前秦皇帝,就是死的時候挺慘,兵敗上吊死的。
“這群盜墓賊不一般,而且他們的主要目標,就是找苻堅的血玉。這血玉的成因你也許知道,就是人死時候下葬,據說那時候,人還殘留著最後一口陽間之氣。就趁著這時候,在他嘴裡塞進血玉,堵住那口陽氣,久而久之,陽氣將人體內鮮血衝入玉中,形成一種獨特的血玉。這血玉大凶,但是卻是靈物,能通前世今生。”老道說道:“而我來找你之前,請玉家的七爺給你起過一卦前世今生,發現你的前世,跟苻堅有莫大關係。”
我一聽這話來勁了。或,前生還跟皇帝有關啊,那怎麼也得是個大官啊。於是我追問前生我到底是幹啥的。老道說到這裡卻不繼續說了,只是說如果我跟閆至陽出門,那就帶著這東西,也許能保我平安。
我最煩這種說話說一半讓人撓牆的型別,於是追問我到底前世是個啥。老道就是不說,問得急了,開始脫鞋。
我立即不再多問,便將那血玉放到口袋裡帶著。我心想這老道也夠神秘,豬婆也有點神道,閆至陽更別說了,陰晴不定,不知道他能幹出啥來。現在這血玉來歷也很奇怪,一群盜墓賊盜取這東西也可以理解,但是為什麼他們主要衝著這血玉而去?難道盜墓賊不只是求財,更是有別的目的?
既然老道不肯說,我也便無從知道。收好之後,在老道的敦促下練了一天的功夫,等陳清姿下班回來之時,我走路都已經輕飄飄的沒了根基。
跟著陳清姿上樓,想起閆至陽說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於是趕緊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陳清姿在一旁看著我收拾,問道:“這次去四川重慶?什麼時候回來?”
我嘆道:“誰知道呢,不只是去重慶——”說到這裡,我本想告訴陳清姿可能還去佟亮的老家湖南查檢視,但是想到陳清姿依然要跟佟亮在同一個地方相處一陣子,怕她知道多了也帶來麻煩,便住嘴不言。
陳清姿見我不繼續說下去,便追問道:“不只是去重慶,還去哪兒?”
我苦笑道:“你也知道閆至陽這貨,有錢就是任性,好像說是從重慶回來之後要去別的地方轉轉,但是還不確定去哪兒。”
“那你們在重慶呆幾天?”陳清姿問道。
“怎麼,你擔心我啊?”我驚訝地看著她,平時怎麼不見這貨打聽這些事呢?
“誰擔心你啊!”陳清姿啐道,抬手扭住我的耳朵:“我是在想這幾天正好不用做你的飯了!!!”
“哎哎哎臥槽!!”我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