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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想,沒關係的,”他看著前方,嘴角微微勾起,略帶嘲諷,“婧婧,我的父母,他們喜歡你,並不是……”他突然沉默,我疑惑地看向他,他卻只是笑著搖頭,不再開口。
經過程家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進去,他將車停在路邊,等待著我的決定。但我終究還是搖頭:“走吧!”程家之於我,不過是個名詞,老爺子去後,那裡也和我再沒有任何關聯了,程家的人,我一個也不想見,更不願意見。
剛離開半壁山,我的手機就響了,程德勝的電話。
“你今天去喬家了,”程德勝的聲音聽起來冷冷的,語氣並不像一個父親問女兒,倒多了幾分質問。
“對。”
“程婧,你記住,你還是程家的人。”
他似乎在壓抑著怒氣,我卻並不害怕,反倒覺得有點好笑。對於我,程德勝永遠都是這樣,從未想過付出,卻想著回報。他沒有給過我絲毫溫暖,卻希望我能夠將他當成父親,去敬他,愛他,將程家當成家,而不是冰冷的旅館。征戰商場多年的他,身上有著商人的冷酷,卻又多了點商人不該有的天真。
“我記著呢!”我壓抑著心裡的憤怒,手握成拳,身體繃得緊緊的。
不歡而散。
我和程德勝之間,永遠如此,我們之間的談話永遠持續不到十分鐘,而三句話內,必有爭吵。
“我不想去程氏了,”到家了,我卻不想下車,拉住他的手,低聲說著。
做出程序氏的決定是因為恨,但實際上,我根本沒有想過該用怎樣的方式去報復陳佩蘭。我並不喜歡那樣冰冷的公務,並不想將自己逼成程德勝那樣,對管理更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一想到要程序氏,每天勾心鬥角,我的腦海裡就一片空白。我恨陳佩蘭,更想去報復,但我不知道去做自己不願意的事,到底是對她的報復,還是對自己的報復?
“那就不去,”他摸著我的頭,將我抱入懷中。
“我是不是很沒用,什麼都做不了,我媽媽,因為我死了,但我卻不能為她做什麼,”眼淚流下來,浸溼了他的衣服,我臉上也有些溼潤潤的。
“婧婧,你的母親很愛你,她不會希望痛苦,更不會希望你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而當你這麼做的時候,最心痛的,永遠是最愛你的人,”他摸著我的頭,聲音低沉而溫柔,“婧婧,不要被仇恨矇蔽了心,跟著自己的心去走。”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差異
喬楚楚一大早登門,氣勢洶洶要找喬航問罪,我指著臥室毫不猶豫地出賣喬航:“在睡懶覺,建議直接掀被子喲!”
說完我轉身進了廚房,就當不知道這事兒。
沒一會兒就聽到喬航的怒吼聲:“喬楚楚你幹什麼!老子沒穿衣服你不知道?”
一刻鐘後,我將早餐端上桌,喬家姐弟相對而坐,彼此瞪視,氣氛劍拔弩張。我自動忽略前情,笑眯眯地說:“吃早餐,來,楚楚姐,你還沒吃早餐吧!這是我特意熬的粥,多喝點!”
“你到底來幹什麼?”喬航冷著臉問。
喬楚楚冷笑:“你昨天說了什麼你不知道?女朋友,我TM去哪兒變個女朋友帶回去?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
“我是覺著反正你跟顧和風前途渺茫,想著幫你刺激一下爸媽,沒準他們想著帶個男朋友總比帶個女朋友回來好一些就答應了不是?哪成想,老頭子不吃這一套,”喬航聳聳肩,板著臉竭力掩飾心裡的幸災樂禍,可那副模樣看著就讓人牙癢癢,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欠抽!
“呵呵!我真是謝謝你了!”喬楚楚翻了個白眼,假笑。
“不謝不謝,結婚的時候給我免了禮金就成,”喬航揮揮手,非常大度。
“呵呵!”
我擦了擦額角的汗,心想我自個兒要是有這麼個弟弟,我沒準能一掌劈了他。不過轉念想到程瑜,我又覺得這樣挺好,兄弟姐妹間,打打鬧鬧的,感情倒深些,不想我和程瑜之間,永遠不會存在“玩笑”一詞,打是真打,罵是真罵,恨也是真的在恨。
喬楚楚和顧和風的事兒我也聽喬航提過,顧和風父母都是公司職員,職位不高不低,家境不好不壞,但他個人非常出色,留學海龜,目前已經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副經理。這樣的經歷,擱在婚介所那絕對是亮眼,肯定是受人追捧的那個,可偏偏,他遇上了喬楚楚。
喬家在江城就屬於一霸,世家出身,多年經營,分公司遍佈全國,可說是湖省首富。以喬楚楚的出身,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