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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四年前,那時候我還是個小主持人,出道不久,沒什麼根基,也不紅,不過這個圈子,你大概也知道,”她嗤笑一聲,“在一個飯局上,我收到了一張房卡,當時我並不願意,卻被人灌醉,被人強帶上樓,然後,我遇到了他,他救了我。”
我驚恐地看著他,喬航什麼時候被穿了嗎?他身上還帶有聖父屬性?我怎麼沒看出來?其實你和我認識的不是一個人吧!
“他其實是很溫柔的人,雖然大多數時候不怎麼講話,卻很為別人著想,雖然圈子裡傳關於他的花邊新聞很多,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去澄清,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這四年裡,他的身邊一直沒有出現什麼女人,我愛他,”安瀾抬頭看向我,“我一直覺得他也是愛我的,只是他沒有察覺,而我,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說出口,我知道他和你有婚約,但程小姐,我想你也清楚,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沒有愛情的婚姻,多麼可悲……”
我雙手撐在桌面上,終於肯定,我們認識的喬航絕逼不是一個人!溫柔?我就沒從他臉上看到過任何和溫柔相似的情緒,哦好吧!可能偶爾有一點。花邊新聞是假的?拜託,我曾親眼看到他送桑蘭蘭回家好嗎?還有他們在廁所差點擦槍走火的過去!
“程小姐?”
“啊?”我回過神來,並且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不悅,笑著問,“所以呢?”
“所以,”安瀾挑眉,掐滅手中的煙,微笑著看著我,“程小姐,放棄和阿航的婚約吧!你們在一起,不會幸福的。”
“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和我說這些?”我放鬆身體往後靠去,“情人?女朋友?”
安瀾嘴唇微動,皺緊了眉頭看著我,掙扎了半天卻沒有說出口。我勾起唇角,揚起一個稱得上燦爛的笑容:“你沒有任何資格。”
“你!”大概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她整個人猛地前傾,看著我的眼神不再如之前的冷淡,染上了憤怒和恨意。
我突然明白了,安瀾今天給人的感覺為何會那麼尖銳,她在害怕,擔心失去,沒有底氣,所以她只能武裝自己。如果我再懦弱一點,怕事一點,今天她必然佔據上風。只是,這種事,她佔據了上風又有什麼意義呢?我和喬航的婚約,並非一個毫無根基的女人可以拆散的,更何況,喬航不愛她。
“你,你想怎麼樣?”安瀾憤怒地看著我,咬著唇。
“時候不早了,安小姐,我該走了,”我拿起包,起身,走了兩步又轉回頭問,“對了,你說喬航身上那些花邊都是假的,這是真話?”
很可惜,她沒有回答我。
上車後,陳鑫貌似不經意地問:“怎麼回事?”
“你會和阿商說嗎?”我邊整理著筆記邊問,陳鑫沉默,我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依舊冷冷的,緊皺的眉頭告訴我他現在心情不太好。我低下頭,一時腦抽開玩笑:“要是對方不是阿商的話,憑著你這股忠犬勁,我一定會祝你早日跟人滾上席夢思的!”
陳鑫江城停在路邊,皺著眉問:“你覺得我喜歡他?”
“不是嗎?”我反射性問,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為了他做什麼都可以,這都不算愛嗎?
陳鑫轉過頭,將車退出去,淡淡地說:“也許吧!”
“額……”
下班後我和陳鑫一起去醫院。
之前在車上我說的那話也不算開玩笑,陳鑫這樣也算是二十四孝好男人了,要是一般人的話,我還能沒心沒肺地湊上去撮合他們。但對方是周晉商,我實在是有些轉不過彎來,而且,在周晉商的思維裡,陳鑫只是好基友。
這次手術他恢復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剛動完手術,他的臉色看起來還是有些蒼白,身體也有些虛弱。李平在的時候我還從他那兒看了一下週晉商未來一個月的工作安排,滿滿當當的,幾乎擠不出一點多餘的時間。
病房的門開著,站在門口還可以聽見從裡面傳出來的女人的笑聲,清脆悅耳,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推門進去,一個女人坐在病床旁邊低著頭似乎在削水果,她的臉微微側著,時而看向周晉商說兩句話。
他抬頭看向我們,微笑著說:“你們來了。”
那個女人轉過頭,目光在我臉上逗留了很久,臉上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卻又在片刻間恢復,轉頭笑著問:“晉商,這是?”
“這是婧婧,”他衝我招招手,又指著陳鑫說,“這是阿鑫,你見過的。”
“程小姐我也見過的,”桑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