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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航不會想到她,或者我對喬航的定位還和以前一樣的話,我想她會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名藝人,有機會能得到她的一個專訪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如果”只是一種美好的期盼,事實是,當我得到安瀾的專訪的時候,我非常抓狂。
我很想打電話給喬航告訴他我此時的心情,順便控訴他一番,但理智告訴我這樣不行。我很清楚他又怎樣的過去,甚至於見證了他的改變,如果此刻的我和半年前一樣,不打算給我們之間任何一個機會,那麼我可以這麼做,但是現在不行。
安瀾的專訪定在兩天後的晚上,這兩天我需要準備一下專訪時要用的材料和要問的問題。
晚上回去的時候看到周晉商的車停在樓下,進樓的時候忍不住回頭,正好看到他開啟車窗。他手中拿著一根菸,微弱的光在風中明明滅滅。他側過頭看向我,我猛地轉身,只看到玻璃上他大致的輪廓。
雖然只是一眼,但我看到了他眼中通紅的血絲和蒼白的臉色,他看起來非常疲憊,彷彿很久未睡。想起新聞上說他正在籌備回國後的首張專輯,又因為新戲即將上映,頻繁地上通告,還有全國巡迴宣傳。
他很忙,沒有給自己留一點空閒,近乎自虐般工作,這種狀態,我只在他剛紅的時候見到過。那時候是因為錢,現在的他,是為了什麼呢?
和喬航打電話的時候不小心說到這件事,我有些尷尬,卻又覺得突然轉移話題更像是心虛,於是說了下去:“他的胃其實不太好,那時候從人販子手裡逃出來,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都過著有一頓沒一頓的生活,他就是從那時候落下的毛病,剛才看到他,臉色那麼蒼白……剛才,我很想轉過頭去,但是不行……”
“婧婧,”喬航輕聲喊我的名字。
“哈!我怎麼和你說起這個了,哎呀,不早了,我要去洗澡睡覺了,晚安!”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雖然我現在還難以定義我和喬航之間的關係,但是不管怎麼樣,這種時候在他面前提到周晉商的事,總是不好。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寧,心裡慌慌的,彷彿人懸在半空著踩不到實處。睡到半夜被噩夢驚醒就再也睡不著了,於是裹了外套坐在陽臺吹風。
從這裡可以看到單元門口,他的車還停在那兒,只是不知道里面還有沒有人。
江城的冬天很短,彷彿夏天剛過,冬天就來了。寒風呼嘯而過,凜冽刺骨。這座正在沉睡中的城市在寒氣中,也透出了一絲寂寥。
直到手腳冰冷,我才回到房間。
房間裡開了空調,赤著腳踩在地板上,彷彿連地板都有了熱氣。
一覺睡到天亮,刷牙洗臉去上班。坐在地鐵裡,拿起手機看新聞的時候,正好看到娛樂版頭條寫著:周晉商半夜入院!!!
加大的黑體字映入眼簾,我的心猛地一跳,想起昨晚他看過來的眼神,和以前一樣的眼神,溫柔而悲傷。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往外衝去,地鐵還未到站,我站在門口幅度很輕地跺著腳。
在這一刻,每一秒都分外難熬。
腦海中閃現無數可能,心裡分外懊悔昨晚為什麼要轉頭離開?如果我在,如果我在……
停住奔跑的腳步,靠在地鐵站出口,我仰著頭,用手捂住眼睛,如果我在,只會給他帶來不幸……
最終我也沒走進醫院,而是透過新聞得知他住院是因為闌尾炎,已經動了手術,一切安好。到了如今,可以說是不如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探病
第二十到報社已經下午兩點多,剛進電梯就看到主編大人陰著臉看著我,那眼神太過壓迫,我不由得低下頭,縮了縮身子,儘量縮小存在感。但這種行為顯然是極其傻逼的,主編大人瞥了我一眼,冷哼:“現在幾點來著?我記得你今天不用出去跑採訪。”說著還看了一眼手錶,非常欠扁!
“出了點事,”我低著頭,在心裡為自己點了根蠟。
“你這個月獎金沒了,”留下這麼一句話,主編就他出了電梯。
“……”我每個月就這麼點工資你忍心扣我獎金嗎?你忍心嗎忍心嗎?好吧這話我就是在心裡想想。
到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陳鑫居然不在,問起同事才知道他臨時請了一天病假。為了表示安慰,給他去一個電話,可半天沒人接,又撥了一個電話,這次倒是接了,可我還沒愛得及說話呢就被掐斷了。
望著手機,我默然無語,陳兄,祝你早日被壓!
直到下午六點多,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