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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一聲:“那是想見我?”
“嗯,特別想,”我點頭,跟著他進了車裡,靠在他懷裡。
他輕輕地摸著我的頭髮,看了眼放在前面座位上的飯盒,問:“你真不吃,這可是我親手做的。”
“明天吃行嗎?”車裡的燈光有點暗,昏黃的,讓他看起來更加溫和,我拉下他的頭,和他接吻,撒著嬌。
“嗯,明天吃,”他點頭。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也不清楚這一晚上他是有沒有睡,只知道第二天被他叫醒的時候,他眼睛下方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對不起,”摸著他的臉,他看起來有些憔悴。
“沒事,”他看著我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輕聲說,“快回去吧!我待會兒過來接你。”
“要不你跟我一起上去,待會兒一起過去好了。”
“又犯傻了,”他笑笑,繞到另一邊,衝我揮揮手,“趕緊上去吧!”
他開著車走了,我轉身上樓。
剛進屋正好看到康歡歡出來,她走到我面前,點點我的頭:“程婧婧咱能爭氣點不?這是一天不見,不是一年、十年,至於大晚上的狂奔過去嗎?”
“呵呵,我不是餓了嘛!”我乾笑兩聲,雖然說的也是事實,可我卻覺得心虛。
簡單的洗漱過後,喬航的電話過來,他已經上來了。
雖然一夜沒睡,早上回去的時候他看起來還有些憔悴,但當他再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神采奕奕的,要不是眼睛下方青色依舊,我都要以為昨晚只是我的錯覺了。
在車上的時候,他打了幾個哈欠,我拍拍肩膀問:“要不你靠著我睡一會兒?”
“不用,”他笑著搖頭,吸了口氣,打起精神。
到了地方我們就分開了,他去看婚禮的佈置,我則去後面化妝。
康歡歡手裡拿著婚紗,一進屋就幫我換上,又叫來化妝師和造型師,坐在一邊看她們給我做造型。
我的朋友不多,旅行更少,除了康歡歡之外就只有徐璐。之前我寫了請柬給她,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過來,其實她要真過來了也挺尷尬的,可是她不來又會覺得遺憾。很久以前我們曾相約過做對方的伴娘,只是多年以後,我們相繼結婚,可憐出現在對方婚禮上的可能性都微乎甚微。
楚楚姐來得挺早的,她穿著露肩的小禮服,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和四年前相比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是我回到江城後第一次和她見面,她依舊和以前一樣,看過我後笑眯眯地過來和我擁抱:“親愛的,恭喜結婚!”
化妝師還在給我化妝,我不太敢動,閉著眼睛不說話。
她和康歡歡也認識,倆人坐一塊兒說話,話題圍繞著我,主要是誇我的妝容和婚紗。這倆人性格挺像,誇起人來能把人碰到天上去,我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
接著陸陸續續有人過來,我認識的或者不認識的,但都沒有久留,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陳佩蘭出現時,我已經化好了妝,造型師在幫我做頭髮。她突然闖進來,高跟鞋和地面撞擊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她的速度很快,在別人沒有注意到她的時候就衝到了我面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大聲罵著:“你這個賤人!沒良心的……”
我嚇了一跳,猛地坐起來,卻因為頭髮被抓住而引起頭髮頭皮一陣疼痛。
康歡歡衝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幹嘛!你TM給我放手!”
“賤人!你怎麼能和他結婚,怎麼可以!他們害死了你爸爸,還有你,你害死了他,你怎麼還活著?你怎麼不去死……”陳佩蘭卻是豁出去了,連罵帶踹。
我想躲,用力掙扎,因為疼痛,眼睛都紅了,卻沒有躲開。
“啪啪!”康歡歡直接兩耳光扇過去,指甲掐著陳佩蘭的手,“放手!我TM讓你放手聽到沒有!來人啊!快來人!”
那名造型師也上來幫忙,陳佩蘭的罵聲還在繼續,手卻沒有在抓著我的頭髮了。我退後兩步,站穩身體,冷冷地看著她。她老了,乾瘦的,可看起來依舊可憎,而她看著我的目光中滿是仇恨,正如多年以前她將我遺棄時的眼神。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憑什麼罵我?”我撐在梳妝檯上,冷笑著,“你說我害死了他?那你呢?那天晚上你們說了什麼?爭吵了吧!他和你離婚了,也許他死去的時候是恨你的,恨你的所作所為,恨你毀了我,我是誰,就算這麼多年來他對我不聞不問我也是他的女兒!你憑什麼?你才是該去死的那個人,像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