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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送給你。”
“兩張,可以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我彷彿聽見了他的笑聲,卻又不太真切:“好,兩張。”
掛了電話,我走進房間,脫下婚紗,拿著手機出去。唐穎已經離開,喬航依舊坐在沙發上,沉默著,不說話。
我走到他身旁,跪坐在沙發上,捧起他的臉,親吻他:“別生氣了。”
他扯起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不,我沒有生氣。”
“他的告別演唱會,邀請我過去,”我輕聲說,他推開我站起來,走到臥室,再出來的時候,手上拿了根菸,他靠著牆,離我有點遠,雙手交叉抱在胸前,看著我的目光冷冷的。
他生氣了,我知道。
儘管我們都知道對方前任的存在,但我們很少談到他們,偶爾說起來,也不過是三言兩語。在戀愛中的提起前任,太傷感情,無論是多麼大度的人,都無法相攜著走下去。
說起來,我們沒有在一起的時候,還在一起說過對前任的懷念,只是時間不同,境況不同,確認關係後,再提起前任,難免會在意。
但我卻無法拋開周晉商,儘管我很清楚我和他再沒有可能,我也無法坐到從此對他不聞不問。他曾經是我可以依賴的人,我們是戀人,更是親人,相互取暖,才能夠熬過那些痛苦。我想這一生,我都不會和他斷了聯絡,哪怕喬航會生氣,會嫉妒。
我走到他面前,他迅速掐斷了煙,拉著我回到沙發旁坐下。我側過頭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們一起去,好嗎?”
“嗯,”他的表情沒有半分變化,沒有高興,只是在遷就我而已。
門票是周晉商的助理送過來的,年輕的小姑娘,看到我的時候有點驚訝,也有點好奇,又在看到喬航的時候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
我沒有多做解釋,笑著說:“進來喝杯水吧?”
“不,不用了,”小姑娘連忙擺手,匆忙離去。
我沒有挽留,我和她並不熟悉,讓她留下喝口水不過是客氣一下,她不願意,也沒必要強留。
晚上洗完澡出來,看到喬航躺在床上折飛機,揚手,紙飛機在空中打著轉,我擦著頭髮笑著問:“幾歲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喬航看了我一眼,下來撿起地上的紙飛機,開啟,放在床頭。我準備睡覺的時候才知道那居然是門票,轉頭瞪向他,他攤開手聳聳肩:“我自認為沒有把它扔到已經夠大度了,婧婧,你不能要求我太多。”
“好吧!”
雖然他有些不情願,但第二天下午剛過地點我就拉著他出門了,體育場太遠,再加上路上堵車,我們不得不早點出門,不然可能會晚到。
一路上喬航的臉一直繃得緊緊的,沉默著,車裡的氣氛有點尷尬。我乾笑著扯了扯他的衣服,他瞥了我一眼,沒說話,繼續開車。我繼續扯,在他看向我的時候咧嘴笑了笑,他看了一眼,迅速轉過頭去,唇角揚了揚,卻又很快壓了下來。
我轉過頭忍著笑,拿著手機刷微博。
和周晉商有關的新聞從半個月前開始就一直佔據了頭條,一直到今天熱度都沒有散下去,而這種熱度可能會一直保持到下週才會漸漸散去。
今天的演唱會長達4個小時,除了周晉商本人外,還邀請了不少他圈內的好友助陣。儘管體育館有一萬五千座位,但此次演唱會的票價仍被炒得很高,在演唱會進入倒計時的這幾個小時裡,票價更是持續攀升,最外圍的門票都被炒到了上千元一張,黃牛黨手中的票更是高得離譜。
周晉商給的是VIP,最靠近舞臺的一排,坐的大部分是親朋好友,少數普通粉絲都是花了大價錢才能買到第一排的座位。
儘管這麼久了,不一定有人記得我,但進去前我還是戴上了墨鏡,還拿了一副墨鏡給喬航戴上。他微微低著頭,側著看了我一眼,攬著我的肩膀走進去。
距離演唱會還有二十多分鐘,但場內已經座無虛席,體育館裡鬧哄哄的。
我們倆走到最前排坐下,除了幾名粉絲外,圈內的藝人基本上都沒有來,因此第一排還很空。
直到演唱會前十分鐘,我們旁邊的座位才陸陸續續有人坐下,有歌手有演員,都是圈子裡有名的藝人。距離演唱會開始還有五分鐘,桑蘭蘭出現,她坐下前看了眼我們這裡,頓了頓,卻又很快收回目光,坐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認出來了。
演唱會在周晉商的歌聲中拉開序幕,那是一首英文歌,他的第一張專輯的主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