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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不易察覺的幽深,他就那樣定定地看著抱住他手臂不放的席慶諾,似在下一個重大的決心。
他忽然打橫抱起席慶諾,輕放在床上,自己則在旁邊寬衣解帶。
……
***
一般而言,席慶諾屬於長睡眠患者,在毫無壓力的情況下,她會睡個自然醒,時長大約8個小時。昨晚因酒精作用,她睡得極早,再因酒精作用,時長拉長,次日的早上七點半,太陽初升,陽光剛剛打在玻璃窗,透進屋內。她被陽光亮醒,皺了皺眉,稍微動了動身子。
哎呀!席慶諾覺得自己腰痠背痛,□極其不舒服。她剛轉個身,驀然發現旁邊再次躺著梁越,依舊裸、露著他健碩的二頭肌和性感讓人留口水的鎖骨。
席慶諾不自覺地狠狠吞了一口口水,腦子又不健康地想到:做了?
她緊張兮兮地掀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衣衫是否完整,這不看還好,一看嚇得面如白紙。她的胸、罩呢?她的長褲呢?為毛她只穿個三角小內褲和一件不屬於自己的襯衫?
天啊!席慶諾的心跳登時加速。上次是在酒店,衣服都是客服換的,這還能解釋。可現在可是在梁越的家裡啊,除了梁越還有誰?
關鍵時刻,席慶諾十分不爭氣地臉紅了。她非常羞澀,相當羞澀,而且還十分的苦惱。關於昨天的記憶,她可是一點也記不得了,對於女人極其重要的第一次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沒有了,是否太過隨便?
不過物件要是梁越的話,她還是願意的。
她羞紅著臉蛋,一眨不眨地看著睡如嬰兒般祥和的梁越,她的心裡好似忽然投射一股暖洋洋的陽光,讓她十分舒服。
曾經一籮筐的顧慮在此時此刻瞬間化為烏有,她就像偷了腥的貓,賊兮兮地捂住被子偷笑,嬌羞連連的扭捏身姿。雖然沒深刻體驗過樑越的“雄姿”,但從她的腰痠背痛可以感受到,梁越一定很能。
哇咧咧,處男都這麼猛,以後豈不是……很“性”福?
席慶諾挪著身子,靠在梁越旁邊,往他廣闊的胸膛蹭啊蹭,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陶醉地眯了眯眼,嘴角忽然上揚。
感受到席慶諾往自己身上靠的梁越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略有吃驚地看著“投懷送抱”的席慶諾,十分不確定地試探問道:“諾諾。”
席慶諾一臉微笑地抬起頭,忘記了羞澀,“嗯?”
“你笑的好YIN蕩。”梁越絲毫不給席慶諾面子,直截了當地闡述一個不爭的事實。
席慶諾嘴角抽了抽,還來不及給他翻白眼呢,梁越又說:“你先去衛生間換一下子大型創口貼吧,小心我的被單。”
“……”席慶諾的眉毛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接著面部五官齊體抽搐。
大型創口貼!他媽的,她居然忘記自己隨身攜帶大姨媽,正被大姨媽24小時護體,梁越怎麼有機會下手?她的腰痠背痛,純屬大姨媽作祟。原來,是她想太多了……
瞭解真相的席慶諾立馬像觸電般離開尚且還是清白的梁越,慌慌張張地跑進衛生間,膽小又如鼠。
衛生間的馬桶旁,有一包十分少女情懷的“七度空間”。這是在提醒她,她還是個少女,可以有不切實際的春、夢空間思維。只是,做梁越的女人,做夢!
算了,還是做永遠的朋友吧。腦子裡一堆的顧慮一下子又像倒垃圾一樣,全部塞進她的腦袋裡。
在床上的梁越,已經稍稍起身,穿上昨晚脫下的咖啡色浴袍。其實他真的挺不幸的。本來想做一回禽獸,不顧後果直接強佔了他的“諾諾”,只是沒想到脫到一半,驚現大姨媽的“金鐘罩護甲”——衛生巾。這才記起離上次“開房”不過兩三天,只得又為她重新穿好衣裳,躺在一旁忍了一個晚上,繼續做他的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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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慶諾來梁越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其實她只是不想碰見梁越的老媽,桂女士。桂女士有梁越家的鑰匙,聽梁越說偶爾桂女士會提著一時興起的煲湯送過來給愛子補補身子。桂女士性格極其要強,很勢利眼,同在軍屬大院那會兒,就總對席慶諾白眼,十分看不起席慶諾。
梁越的爸爸和席慶諾的爸爸是從小一起玩到的發小,也是一起加銜的戰友。可席慶諾的爸爸不如梁越的爸爸,八年前,梁越的爸爸升入中央,官位越來越大。席慶諾的爸爸雖然也節節攀升,畢竟是土皇帝,地位還是比他爸爸低一等。加上席慶諾不爭氣,從小就笨的可憐,長相也不突出,相較於桂女士的愛子梁越來說,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