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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對面的李欣桐與她成了鮮明的對比,她淡定自若地用叉子叉了塊小蛋糕細嚼慢嚥,“我就說你沒那個魅力。梁越這種檔次的,你高攀不起。人家面對你,情願做個禽獸不如的柳下惠。”
“切。”席慶諾十分不屑並帶有挖坑地道:“就你魅力大,硬爬上宋子墨的床,把別人吃乾淨了,招惹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多瀟灑啊。”
“席慶諾,你要是再提我的事,信不信我馬上跟你翻臉?”李欣桐臉色頓時大變,語氣也不似在開玩笑。
席慶諾知趣地吐吐舌頭,抓起身前的杯子喝了幾口咖啡,轉移話題,“我現在嚴重懷疑梁越是個GAY。就算他對我沒興趣吧,難道他生理就沒點反應,不想好奇地摸一摸我?”
李欣桐直接翻了幾翻白眼,“你怎麼知道他沒摸過你?你問過了?還是你昨晚很清醒知道整個過程?”
李欣桐的這席話,讓席慶諾頓時無言以對。她說得很有道理,但又不合常理。依著她對梁越那謙謙君子的個性來看,不會趁人之危。但……她都脫光光了,他丫的還君子,簡直不可理喻。
她覺得自己也很矛盾,以為做了的時候,她不敢面對。沒做吧,她又莫名的不爽。這種互相矛盾的心裡,讓她十分糾結。
李欣桐覺得這兩人就是婆婆媽媽。在她看來,這兩人是兩情相悅沒錯,可就欠個東風,把兩人之間的迷霧驅散開。兩情相悅見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一、夜、情了。身體通了,這心也就通了。可惜,梁越那小子沒好好利用昨天那千載難逢的機會,要不今天坐在她對面的絕對不是向她抱怨的席慶諾,而是梁越長梁越短的三八席慶諾。
“欣桐啊,下午能請假陪我看房子不?我想搬到北一點,上班就不必跋山涉水了。”席慶諾話鋒忽然一轉,果然是思維跳躍能力奇強的席慶諾。
李欣桐不以為然,顯然習慣了她的發散思維,所謂物以類聚。她說:“幹嘛找我?找梁越多好?他那大款肯定捨不得你受苦,會給你租個高階套房還能幫你把錢付了,何樂而不為?”
“我不想再麻煩他了,我這樣下去,肯定離不開他,到時候他跟別的女人跑了,我哭都沒眼淚。”
“嘖嘖,離不開就別離開嘛,以身相許多簡單?”
“靠,那你怎麼也離開宋子墨啊!”發覺自己又提她的事了,席慶諾立即閉嘴,話鋒再轉,“現實問題!我們現在都是要以現實為出發點。”
李欣桐哼了一聲,“知道了,你那套理由都說了N次,我做夢都夢見你拿著喇叭跟我哭訴呢。”
“哎。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大妞,所以你要諒解我嘛。”
“二妞,那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以前吧,我覺得你說得挺對。我們年少輕狂的那段時期多麼努力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到頭來弄得遍體鱗傷,失去的反而更多。但何必以這種方式守護?你想守護你和梁越之間這不易的感情,我理解。我這前車之鑑確實讓人害怕,但是二妞,有件事我一直不肯說,我用卑微的手段得到宋子墨,我從來沒有後悔過。與其痛苦地和宋子墨一直做朋友,不如轟轟烈烈愛一場,然後華麗地跌倒。”
“你這一跌倒,可傷得不輕啊。”席慶諾弱弱地說道,並不理解她這番話。
“是啊,我沒你那麼好命,你受傷的時候,有梁越幫你舔傷口。”
“那是。”某女很不要臉的賊笑賊笑,故意笑得一臉幸福。
“賤人,我告訴三妞,叫她別邀請你參加她的訂婚典禮。敗壞氣氛。”
“微因愛我多一點,才懶得理你。”
李欣桐剛想反駁,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朝她白了一眼,掏出手機接電話。也不知接到了什麼電話,神色忽然一凜,她對席慶諾說:“我有事,先走了。”不容席慶諾瞭解狀況,她已絕塵而去。
席慶諾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既然人都走了,只能獨自一人吃起蛋糕,玩手機刷微博,打發剩下無聊的時間。好不容易捱到下午五點鐘,她才興沖沖給梁越打電話。
“喂。”
“報銷報銷,裝了防盜門,五千塊。”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陣,“晚上把錢打到你卡上。”
“……”這回輪到席慶諾沉默了。她打電話主要是想和他聯絡一下。畢竟自“那次”開房以後,三天沒有聯絡了,所以她隨意找個藉口,沒想到這個藉口就這樣軟綿綿無力度了。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掛了。”梁越淡淡地說道。
“等等。”生